第二十五章 飞仙石阵
“莫非铁长风画中所绘的女子，就是他对面这具骸骨的主人？”想到此一节，王初一看向那具惨白的骸骨，又看了一眼画像，心中不免涌出愁绪万千。
纵然是绝代佳人又如何？百年之后亦难免尘归尘、土归土，埋骨于这荒山野岭，不见天日。
“唉……”王初一长叹一声，收起满腔愁怀，向这一对怨侣行了跪拜之礼，便带着半截披风默然退出了墓室。
来到洞口，王初一也不跟李镭搭话，独自取出袖箭，小心翼翼地割开披风的边缘部分。
作为一个有血有肉有感情的凡人，王初一亦不忍先人的画作毁于他手，能够最大程度地保存这幅画像，自然是再好不过的了。
“咦，这是？”他微微一怔，竟从披风的面料中挑出了一条黄澄澄的细线。
李镭也凑上前来一看，用手指捏了捏，随即大惊道：“卧槽，这……难道是金丝？”
“金丝？”王初一吃了一惊，立刻便明白了，“难怪这件披风经过长年累月的腐蚀，还能保存得如此完好，原来是用了金丝做底料！”
“尼玛！这下赚大发了！”李镭人为财死的劣根性瞬间爆发了，“里面还有没有啥值钱的东西？再弄几件出来呗……哎哟卧槽，你干嘛打我？”
王初一白了他一眼，不作理会，轻手轻脚地将披风里的金线挑了出来。如此一来，画像也不会受到损伤，自然令他心怀大慰。
收好画像，王初一用金丝将袖箭系住，一条全新的“鞭索”终于制成。他迫不及待地拿在手上挥舞了几下，只觉得出手比起之前更加轻巧灵便，手上功夫简直如虎添翼。
再三确认过这条鞭索的坚韧程度之后，在李镭的不断催促下，王初一缓缓地移步至洞口。
深吸一口气，精神高度集中，他要开始钓鸟了。
一只鸟儿从洞口附近悠闲地飞过，王初一双目圆睁，只手一扬，鞭索如疾电射出。
只听空中传来“嚓”的一声，这只悲催的鸟儿被打了个“透心凉，心飞扬”，成了一根烤串。王初一的第一发，不负众望地命中了！
“得手了！”改良过后的鞭索立竿见影，王初一大喜过望，用力一拉，鞭索如臂使指般地弹了回来。
“妈蛋，终于有肉吃了！这个我的！”也不等王初一招呼，李镭立即化身周扒皮，不要脸地将战利品据为己有。
王初一不屑道：“小样儿！一会儿老子干一票大的，一个人吃！”
于是一炷香的时间过后，洞口便摆满了一堆阵亡的飞禽。
王初一还想继续练手，李镭实在看不下去，一把将他拖住。
“够了够了！杀了这么多，上天有好生之德你不知道啊！”李镭一边跟王初一灌输“放下屠刀，立地成佛”的道理，一边恬不知耻地胡吃海塞。
“尼玛，你别光顾着吃，看着火！那只麻雀都特么烤糊了！”收获颇丰的王初一总算停了手，也开始享用起这份迟来的豪华午餐，吃得叫一个昏天黑地。
至于有没有误伤到国家保护动物，谁知道呢？要是这辈子真的出不去这个山洞，跟抓去坐牢也没什么本质的区别。
“要真这样，老子也只好认了。什么落霞庄、万毒宗，什么江南大会，呵呵哒，一边歇着去吧！”他反正是不管了。
既然想不到出去的法子，这事暂且先放一边。调整了心态的王初一总算乐得自在，全新打造的鞭索经过这次大丰收之后，也暂时功成身退，被基友二人组当成晾衣绳挂了起来，吊上了一排腊味。
当然，并非所有的天气都适合熏制腊肉。除了堪称“打鸟神器”的鞭索，在随后的一个大雨天，铁长风前辈的头盔也被王初一找到了新的打开方式，光荣地转型成了盛水的容器，为他们暂时解决了饮水问题。
古人云：饱暖思淫欲。虽然摆平了吃喝的问题，但是对于两个血气方刚的大好男儿来说，还想有更深层次的精神追求，以目前的条件而言，似乎是不太现实的了。
除非，他们并不介意打破性别的屏障。
“难不成老子要效仿陶渊明，来个采菊东篱下？”夜深人静，看着面前呼呼大睡、对他大方露出翘臀的好基友李镭，寂寞难耐的王初一心里不禁感到一阵恶寒。
他发誓，自己从来没有像现在这么怀念过快播。
从来都没有。
忽然间，一个画面从他的脑海中闪过。王初一身子一颤，从怀里取出了那张“仙女舞剑图”，痴痴地凝视着图中风情万种的佳人，一股邪念就这么冷不丁地从心里钻了出来。
王初一额前冷汗直冒，口中低声默念：“前辈，我对您的景仰，犹如滔滔江水，连绵不绝。不过我实在控制不住体内的洪荒之力，可能要冒犯了……大不了，我明天一大早就给您供上一只腊鸭，您别见怪！”
说话间，王初一壮了壮狗胆，伸出一只手，指尖沿着画中女郎的身体曲线不住游走，就好像抚摸爱人的身体一般。
说也奇怪，看着画像上的线条，王初一忽然感到自己的呼吸竟愈发急促，胸口也仿佛被巨石压住一般，越来越闷，几乎要让他喘不过气来。
“吓！”在这诡异的连锁反应下，王初一手一抖，画像登时便拿捏不住，掉落在地。
画像一离开视线，那种奇怪的感觉顷刻间烟消云散。
“为什么会这样？难道是女前辈的鬼魂显灵，对我发火了？罪过罪过！”纵然王初一是一个坚定的无神论者，此刻心中也不敢再对这画中仙子生出半点淫邪之念，急忙尴尬地将画像收进怀中，老老实实地躺下了。
可任凭他翻来覆去，终究难以入眠。万般无奈之下，王初一只好施施然爬起身来。
“不如……练一会儿功夫，身子累了就容易入睡了吧？”
拿定了主意，王初一看了一眼酣睡中的李镭，轻手轻脚地朝洞穴深处走去，来到甬道尽头的石柱桥边。
若要消耗体力，运动量极大的“飞仙步法”自然是最优选择。在经历了虎口逃生的一场大战之后，王初一可以明显感觉到，飞仙步法虽然精妙绝伦，在近距离的肉搏战中可以发挥得淋漓尽致，但以他目前的体能，若是长途奔袭，随时会丢了自己的小命。
书山有路勤为径，习武之道也是同理。要想突破自身的极限，除了用功或是开挂，似乎并没有其他的方法。
既然老天爷已经送了他一个“武学奇才”的外挂，剩下的就只有靠他自己去努力了。
一念及此，王初一轻轻一跃，脚下生风，在石柱桥上不断地移形换位，瞬间便到达了对岸的石阶上。
“很好，接下来……”王初一身子回转，面对次序颠倒过来的石柱阵型，换上一脸凝重的神情。
上回他想也不想就跳了上去，结果吃了大亏，险些跌落万丈深渊。这回他学乖了，倒也不急着运功，而是默默地观察着眼前的逆向石阵，苦思破解的步法。
其实以他目前的轻功修为，只要像上次那样慢步而行，也能勉强通过。但这并不是他想要的结果――他要的，是一气呵成地征服眼前这个巨大的挑战！
说句题外话，曾经有人发现：很多流行歌曲，例如周董的《稻香》，如果加载进剪辑软件里，采用倒序播放之后，画风突变，竟然与印度神曲的韵律丝毫不差！
王初一缓缓地闭上了双眼，感觉自己像是来到了一个漆黑的舞台前。忽然间，舞台上冉冉升起了一列巨型石柱，一道强光闪现，一袭白衣的莫大小姐沿着光线翩然降落，有如天界仙女降临人世。仙女对着他淡然一笑，足尖轻轻一点，身子便腾空而起，脚下的飞仙步法变成了一帧一帧的慢镜头，在王初一眼前不断放映。
若是把它倒序播放呢？
眼前的画面飞速地重组，舞台上的石柱群重新升起，瞬间变成了逆向的方位。台上的仙女身形急转，左右腾挪，如一条蛟龙在石柱之间来回穿梭。这步法虽不是“飞仙步法”的套路，却令王初一感到有些莫名的眼熟。只见仙女从石柱上飞落，回过头来，给了他一个灿若朝霞的笑容。而此时仙女的容貌，竟然已变成了他日思夜想的女神姜小榭！
“这是……”王初一猛然睁开双眼，“寻仙步法？！”
将飞仙步法的招数逆转过来，竟然就是姜小榭当时在竹林里使出的“寻仙步法”！
想起当日竹林比试的每一幕场景，王初一犹如醍醐灌顶：“难怪我的步法招招受制于她，原来这套‘寻仙步法’，根本就是从‘飞仙步法’逆向演变而来！两者完全背道而驰，我自然会被她克制得死死的！”
想通了这一节，王初一顿时信心百倍，跃跃欲试。
眼前高耸的石柱已不再是石柱，与他用来练功的竹桩并无区别。
没错，他要开始练功了，但已经不局限于飞仙步法。
将眼前的逆向石阵方位默记于心，回忆起当日在竹林之中，姜小榭的每一个姿态，王初一再无迟疑，飞身扑上石柱，以摧枯拉朽之势破开石阵，电光火石间便踏足对岸。
石阵大破，神功大成！不只是飞仙步法，此刻就连寻仙步法也成了他技能树中的一环。
出人意料的是，这次王初一并没有发出他的招牌式大笑，也没有像某位导演一样冒天下之大不韪，给自己的表现打100分。
但这并不表示他不激动，令他感到激动的并不是自己取得的成就，而是他终于发现：武学之道，浩如烟海，随时有未知的惊喜等着他去发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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纵然是绝代佳人又如何？百年之后亦难免尘归尘、土归土，埋骨于这荒山野岭，不见天日。
“唉……”王初一长叹一声，收起满腔愁怀，向这一对怨侣行了跪拜之礼，便带着半截披风默然退出了墓室。
来到洞口，王初一也不跟李镭搭话，独自取出袖箭，小心翼翼地割开披风的边缘部分。
作为一个有血有肉有感情的凡人，王初一亦不忍先人的画作毁于他手，能够最大程度地保存这幅画像，自然是再好不过的了。
“咦，这是？”他微微一怔，竟从披风的面料中挑出了一条黄澄澄的细线。
李镭也凑上前来一看，用手指捏了捏，随即大惊道：“卧槽，这……难道是金丝？”
“金丝？”王初一吃了一惊，立刻便明白了，“难怪这件披风经过长年累月的腐蚀，还能保存得如此完好，原来是用了金丝做底料！”
“尼玛！这下赚大发了！”李镭人为财死的劣根性瞬间爆发了，“里面还有没有啥值钱的东西？再弄几件出来呗……哎哟卧槽，你干嘛打我？”
王初一白了他一眼，不作理会，轻手轻脚地将披风里的金线挑了出来。如此一来，画像也不会受到损伤，自然令他心怀大慰。
收好画像，王初一用金丝将袖箭系住，一条全新的“鞭索”终于制成。他迫不及待地拿在手上挥舞了几下，只觉得出手比起之前更加轻巧灵便，手上功夫简直如虎添翼。
再三确认过这条鞭索的坚韧程度之后，在李镭的不断催促下，王初一缓缓地移步至洞口。
深吸一口气，精神高度集中，他要开始钓鸟了。
一只鸟儿从洞口附近悠闲地飞过，王初一双目圆睁，只手一扬，鞭索如疾电射出。
只听空中传来“嚓”的一声，这只悲催的鸟儿被打了个“透心凉，心飞扬”，成了一根烤串。王初一的第一发，不负众望地命中了！
“得手了！”改良过后的鞭索立竿见影，王初一大喜过望，用力一拉，鞭索如臂使指般地弹了回来。
“妈蛋，终于有肉吃了！这个我的！”也不等王初一招呼，李镭立即化身周扒皮，不要脸地将战利品据为己有。
王初一不屑道：“小样儿！一会儿老子干一票大的，一个人吃！”
于是一炷香的时间过后，洞口便摆满了一堆阵亡的飞禽。
王初一还想继续练手，李镭实在看不下去，一把将他拖住。
“够了够了！杀了这么多，上天有好生之德你不知道啊！”李镭一边跟王初一灌输“放下屠刀，立地成佛”的道理，一边恬不知耻地胡吃海塞。
“尼玛，你别光顾着吃，看着火！那只麻雀都特么烤糊了！”收获颇丰的王初一总算停了手，也开始享用起这份迟来的豪华午餐，吃得叫一个昏天黑地。
至于有没有误伤到国家保护动物，谁知道呢？要是这辈子真的出不去这个山洞，跟抓去坐牢也没什么本质的区别。
“要真这样，老子也只好认了。什么落霞庄、万毒宗，什么江南大会，呵呵哒，一边歇着去吧！”他反正是不管了。
既然想不到出去的法子，这事暂且先放一边。调整了心态的王初一总算乐得自在，全新打造的鞭索经过这次大丰收之后，也暂时功成身退，被基友二人组当成晾衣绳挂了起来，吊上了一排腊味。
当然，并非所有的天气都适合熏制腊肉。除了堪称“打鸟神器”的鞭索，在随后的一个大雨天，铁长风前辈的头盔也被王初一找到了新的打开方式，光荣地转型成了盛水的容器，为他们暂时解决了饮水问题。
古人云：饱暖思淫欲。虽然摆平了吃喝的问题，但是对于两个血气方刚的大好男儿来说，还想有更深层次的精神追求，以目前的条件而言，似乎是不太现实的了。
除非，他们并不介意打破性别的屏障。
“难不成老子要效仿陶渊明，来个采菊东篱下？”夜深人静，看着面前呼呼大睡、对他大方露出翘臀的好基友李镭，寂寞难耐的王初一心里不禁感到一阵恶寒。
他发誓，自己从来没有像现在这么怀念过快播。
从来都没有。
忽然间，一个画面从他的脑海中闪过。王初一身子一颤，从怀里取出了那张“仙女舞剑图”，痴痴地凝视着图中风情万种的佳人，一股邪念就这么冷不丁地从心里钻了出来。
王初一额前冷汗直冒，口中低声默念：“前辈，我对您的景仰，犹如滔滔江水，连绵不绝。不过我实在控制不住体内的洪荒之力，可能要冒犯了……大不了，我明天一大早就给您供上一只腊鸭，您别见怪！”
说话间，王初一壮了壮狗胆，伸出一只手，指尖沿着画中女郎的身体曲线不住游走，就好像抚摸爱人的身体一般。
说也奇怪，看着画像上的线条，王初一忽然感到自己的呼吸竟愈发急促，胸口也仿佛被巨石压住一般，越来越闷，几乎要让他喘不过气来。
“吓！”在这诡异的连锁反应下，王初一手一抖，画像登时便拿捏不住，掉落在地。
画像一离开视线，那种奇怪的感觉顷刻间烟消云散。
“为什么会这样？难道是女前辈的鬼魂显灵，对我发火了？罪过罪过！”纵然王初一是一个坚定的无神论者，此刻心中也不敢再对这画中仙子生出半点淫邪之念，急忙尴尬地将画像收进怀中，老老实实地躺下了。
可任凭他翻来覆去，终究难以入眠。万般无奈之下，王初一只好施施然爬起身来。
“不如……练一会儿功夫，身子累了就容易入睡了吧？”
拿定了主意，王初一看了一眼酣睡中的李镭，轻手轻脚地朝洞穴深处走去，来到甬道尽头的石柱桥边。
若要消耗体力，运动量极大的“飞仙步法”自然是最优选择。在经历了虎口逃生的一场大战之后，王初一可以明显感觉到，飞仙步法虽然精妙绝伦，在近距离的肉搏战中可以发挥得淋漓尽致，但以他目前的体能，若是长途奔袭，随时会丢了自己的小命。
书山有路勤为径，习武之道也是同理。要想突破自身的极限，除了用功或是开挂，似乎并没有其他的方法。
既然老天爷已经送了他一个“武学奇才”的外挂，剩下的就只有靠他自己去努力了。
一念及此，王初一轻轻一跃，脚下生风，在石柱桥上不断地移形换位，瞬间便到达了对岸的石阶上。
“很好，接下来……”王初一身子回转，面对次序颠倒过来的石柱阵型，换上一脸凝重的神情。
上回他想也不想就跳了上去，结果吃了大亏，险些跌落万丈深渊。这回他学乖了，倒也不急着运功，而是默默地观察着眼前的逆向石阵，苦思破解的步法。
其实以他目前的轻功修为，只要像上次那样慢步而行，也能勉强通过。但这并不是他想要的结果――他要的，是一气呵成地征服眼前这个巨大的挑战！
说句题外话，曾经有人发现：很多流行歌曲，例如周董的《稻香》，如果加载进剪辑软件里，采用倒序播放之后，画风突变，竟然与印度神曲的韵律丝毫不差！
王初一缓缓地闭上了双眼，感觉自己像是来到了一个漆黑的舞台前。忽然间，舞台上冉冉升起了一列巨型石柱，一道强光闪现，一袭白衣的莫大小姐沿着光线翩然降落，有如天界仙女降临人世。仙女对着他淡然一笑，足尖轻轻一点，身子便腾空而起，脚下的飞仙步法变成了一帧一帧的慢镜头，在王初一眼前不断放映。
若是把它倒序播放呢？
眼前的画面飞速地重组，舞台上的石柱群重新升起，瞬间变成了逆向的方位。台上的仙女身形急转，左右腾挪，如一条蛟龙在石柱之间来回穿梭。这步法虽不是“飞仙步法”的套路，却令王初一感到有些莫名的眼熟。只见仙女从石柱上飞落，回过头来，给了他一个灿若朝霞的笑容。而此时仙女的容貌，竟然已变成了他日思夜想的女神姜小榭！
“这是……”王初一猛然睁开双眼，“寻仙步法？！”
将飞仙步法的招数逆转过来，竟然就是姜小榭当时在竹林里使出的“寻仙步法”！
想起当日竹林比试的每一幕场景，王初一犹如醍醐灌顶：“难怪我的步法招招受制于她，原来这套‘寻仙步法’，根本就是从‘飞仙步法’逆向演变而来！两者完全背道而驰，我自然会被她克制得死死的！”
想通了这一节，王初一顿时信心百倍，跃跃欲试。
眼前高耸的石柱已不再是石柱，与他用来练功的竹桩并无区别。
没错，他要开始练功了，但已经不局限于飞仙步法。
将眼前的逆向石阵方位默记于心，回忆起当日在竹林之中，姜小榭的每一个姿态，王初一再无迟疑，飞身扑上石柱，以摧枯拉朽之势破开石阵，电光火石间便踏足对岸。
石阵大破，神功大成！不只是飞仙步法，此刻就连寻仙步法也成了他技能树中的一环。
出人意料的是，这次王初一并没有发出他的招牌式大笑，也没有像某位导演一样冒天下之大不韪，给自己的表现打100分。
但这并不表示他不激动，令他感到激动的并不是自己取得的成就，而是他终于发现：武学之道，浩如烟海，随时有未知的惊喜等着他去发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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