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搜寻万可金
两人确认了穿着帽衫的男人就是万可金后，说了一声：“走！”
万可金经过片刻慌乱后，稳定了下来，说道：“你们是顾派来的吗？”
两人自始自终都面无表情，其中一人道：“是，跟我们走。”
说完，两人将他们使用过的眩晕弹残骸和无人机碎片收集起来，然后一前一后，将万可金保护在中间，向楼下快速而去。
在安全屋这边的闭路监控没了信号后，西门子和德方的安保人员就猜到可能出了事情。
数辆车子开始从汉堡城内各处向那个已经近乎于无人问津的老小区狂奔，天空中无人机和直升机也已经起飞，它们会先一步到达。
从圆形飞行器出现到两个男人带着万可金冲出小楼，整个过程没超过三分钟。
等他们一出门，圆形飞行器马上启动，飞向了不远处的公路，那里停着一辆卡车，它后面集装箱的上盖已经打开。
圆形飞行器一落入集装箱内，上盖板自动闭合起来，卡车启动，向最近的高速公路入口而去。
那些停留在小楼周围的无人机在圆形飞行器离开的一刻，全都飞向了距离小楼不远处的空地，降落在一起后，闪出一道白光后，开始自燃起来。
两个男人带着万可金并没有走远，又从小楼前的那栋楼的后窗进入后，消失不见。
仅仅过了两分钟，第一批支援人员就到达了现场，并对小楼进行了封锁。
五分钟后，整个小区四周出现了不下百人的队伍，将整个小区围得水泄不通，并对小区内的楼房进行逐间搜查。
内政部办公楼情报分析科，作为这次保护万可金的负责人，情报二组组长克洛泽正气急败坏地盯着眼前的屏幕，上面是前方人员传回的画面，来自那个武装机器人的记录存储器。
画面一结束，克洛泽马上对着分析科的同事道：“利用大数据，把小区周围一千米内，这个时间段的可疑目标找出来，这么大个无人机，一定有载体，否则早就会被我们的雷达发现。”
大数据系统对于这个分析简直是小菜一碟，没超过十秒钟，就把三个可疑目标找了出来。
三辆都是卡车，它们的货箱都可以装得下那个圆形无人机，区别就在于其中的两辆周围有人活动的痕迹，只有一辆停在路边的集装箱货车，丝毫看不出人的踪迹。
克洛泽第一时间就发现了货车的不同，他命令道：“锁定它！”
分析员将货车的号牌输入了大数据系统，瞬间，货车的行驶轨迹出现在了地图上，并且显示出它正在城外的高速公路上移动。
“无人驾驶，”克洛泽从监控器传过来的画面发现，这辆卡车的驾驶室并没有司机。
无人驾驶在二十年代开始大规模兴起，但火了几年后，出现了一件事情，让无人驾驶技术的普及戛然而止。
在米国，恐怖组织攻击了货车无人驾驶网络，利用多辆货车向正在集会的人群发起袭击，造成了三百多人的死亡，这是911后，米国遭受的最严重恐怖袭击。
经过这件事，人们开始认识到无人驾驶虽好，但它太容易被人控制，特别适合大规模袭击。因此，非轨道交通，公共路面的无人驾驶被叫停，并写入了各国法律。
“让无人机拦截它，要是不停车，可以开火！”克洛泽吩咐道。
“组长，根据条例，没有上面授权，武装无人机不能在本国领土上使用武器，”克洛泽的助手提利古雅说道。
“该死的条例！”克洛泽一把把自己的领带拉开，咒骂了一句，接着道：“那就赶紧申请，决不能让这辆卡车离开汉堡。”
“另外，给我监控那个华夏齐盛代表团的电话，这件事跟他们脱不了干系，”万可金失踪，顾辰带领的团队恰好在汉堡，这两件事自然而然地被克洛泽联系到一起。
听到克洛泽的吩咐后，分析科的人脸上露出为难的表情。
“怎么？难道监视一个外国人，还要批准吗？”克洛泽大声的喊道，他已经处在了爆发的边缘。
分析科的人员道：“抱歉！恐怕我们无法监视齐盛的人，他们的电话使用的是华夏的量子信号，我们无法拦截和破解。”
“闭嘴！不知道每年投入那么多钱，都让你们拿去做了什么？连个电话都不能监控，你们还做什么情报分析？”克洛泽愤怒地叫嚷道，保护任务的失败，是他从事情报工作后最大的失利，这让他的心情烦躁到了极点。
“是谁在这里大喊大叫？”一个女人的声音在背后响起。
克洛泽等人回头，看见一个穿着职业套裙，梳着一头金发的情报分析科科长巴拉正一脸不爽地站在那里。
“克洛泽，你好大的官威呀！自己事情没做好，跑到我们分析科来撒气，看看你的样子，还配做一个情报人员吗？”巴拉言辞犀利地挖苦道。
不能保持冷静是情报人员的大忌，克洛泽马上意识到了自己的失态，强行平复自己的情绪道：“巴拉女士，抱歉！刚刚是我的不对。”
巴拉也知道情况紧急，没有继续追究，走到监控前道：“量子通讯不是简单的加密技术，目前还没有人能够破解，这不是我们的落后，而是这个技术本身就具备了这个特性。”
“不过，你不用着急，早在那个顾到汉堡前，我们已经在他的房间里装了监控设施，他所做的一切，都逃不过我们的眼睛。”
听到巴拉的解释，克洛泽松了一口气。
画面上传来了前方无人机接近卡车的场景，驾驶室内果然没有人。
在无人机发出了停车的警告后，卡车出乎意料地停了下来。
“轰！”就在卡车停下的那一刻，卡车内部发生了巨大的爆炸，一团火球由货箱处腾空而起，货箱的箱板被分裂成若干个碎片，向四周射去。
似乎早就料到这种情况，巴拉带有少许雀斑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她转过脸对着克洛泽道：“我有一个不好的预感，我们已经永远地失去了万可金。”
巴拉的猜测让克洛泽的脸色转白，他苦苦奋斗了近二十年，现在马上要从上尉晋升少校，没想到最后栽在了一个保护任务上。
这时画面被切换到了小区的现场，有十几个人在小楼前的空地上寻找证据，只有四五个人进入了小楼，开始勘察。
看到倒在地上的武装机器人，巴拉嘴角泛起一丝冷笑道：“用来保护最先进机器人技术发明者的机器人竟然是个古董货，真是莫大的讽刺！”
巴拉的话让克洛泽老脸一红，他说道：“我们没有权利使用K型机器人，只有这种以前研制的机器警察。”
镜头一转，对准了小楼的外墙，一个高大，金色头发，穿着一件呢子大衣的中年人出现在画面中，他此时正在对着墙面发呆。
“这个人是谁？谁让他进来的？”克洛泽发现这个男人他从未见过，绝对不是他们组的人。
视频信号来自前方的机器人，听到克洛泽的质疑后，它走向了那个人。
“请出示你的证件，并且给出权限等级，”一个带着明显机器感的声音传了过来。
那个男人转身后，将自己胸口的警徽对准了镜头道：“我是汉堡警局重大案件组的探长伯尔尼，经过警局授权，支援此处。”
当伯尔尼的正脸出现在镜头上时，屏幕中跳出他的简介和一份电子授权书。
克洛泽问道：“伯尔尼，我是负责这次行动的组长，能说一说你都发现了什么？”
看到伯尔尼对着墙壁发呆，克洛泽判断他可能是找到了什么线索。
伯尔尼对着机器人示意，让它把镜头跟着他的手指转向墙壁的一处。
在伯尔尼头上，高一点的地方，有一处看起来像一个污迹的灰色圆点。
伯尔尼用手将圆点上的一些颗粒粘下来一些，展示给镜头道：“如果我没猜错的话，这东西应该是华夏新研制出来的电极橡胶，当这个东西中间埋入的导线被通入十二伏电流的时候，这种橡胶就会出现很强的粘性。硬币大的一块橡胶完全可以拉动一个轻型卡车，我猜对方一定是有人从外墙壁进入的楼道，内外夹击，给安保人员打了一个措手不及。”
克洛泽和巴拉紧锁着眉头，没有说话，他们意识到这个伯尔尼应该是个探案高手，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就能找到这个圆点，并且还知道两人都没听说过的电极橡胶，就凭这一点，两人都不敢小觑他。
伯尔尼继续道：“从现在接到的线索看，人并没有被带离这个小区，离开的只是那个负责攻击的飞行器，我建议马上对小区进行地毯式搜查。尽管这样做，希望也很渺茫，不过这是目前我认为能采用的最佳方式。”
克洛泽捏着下巴思索了一下后道：“伯尔尼，如果让你负责这个搜索任务，你会怎么做？”
伯尔尼仿佛知道克洛泽会有此一问，他道：“封锁小区，清空人员，让机器人进场，用生命探测器，逐个房间搜查。”
伯尔尼给出的是最稳妥也是最可行的办法，至于勘察现场之类的工作，大可不必再为此浪费时间，此时此刻，没有比找到万可金下落更重要的事。
克洛泽道：“伯尔尼，现在我授权你为现场指挥，我会调用五台机器人到现场参加搜索，希望你不要让我失望。”
克洛泽的行动很快，半小时后，小区内已经见不到任何人，包括原来的住户，经审核完毕后，全都被请出家门，集中到附近的体育馆。
一个小时后，五台由西门子制造的最新款多功能机器人换装上搜索设备和生命探测仪进场。
多功能机器人身上配备了各种破拆工具，在生命探测仪的指引下，对目标进行破坏式搜索。
不要说人，克洛泽相信，经过机器人的扫荡后，整个小区内，最后连只老鼠都不会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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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可金经过片刻慌乱后，稳定了下来，说道：“你们是顾派来的吗？”
两人自始自终都面无表情，其中一人道：“是，跟我们走。”
说完，两人将他们使用过的眩晕弹残骸和无人机碎片收集起来，然后一前一后，将万可金保护在中间，向楼下快速而去。
在安全屋这边的闭路监控没了信号后，西门子和德方的安保人员就猜到可能出了事情。
数辆车子开始从汉堡城内各处向那个已经近乎于无人问津的老小区狂奔，天空中无人机和直升机也已经起飞，它们会先一步到达。
从圆形飞行器出现到两个男人带着万可金冲出小楼，整个过程没超过三分钟。
等他们一出门，圆形飞行器马上启动，飞向了不远处的公路，那里停着一辆卡车，它后面集装箱的上盖已经打开。
圆形飞行器一落入集装箱内，上盖板自动闭合起来，卡车启动，向最近的高速公路入口而去。
那些停留在小楼周围的无人机在圆形飞行器离开的一刻，全都飞向了距离小楼不远处的空地，降落在一起后，闪出一道白光后，开始自燃起来。
两个男人带着万可金并没有走远，又从小楼前的那栋楼的后窗进入后，消失不见。
仅仅过了两分钟，第一批支援人员就到达了现场，并对小楼进行了封锁。
五分钟后，整个小区四周出现了不下百人的队伍，将整个小区围得水泄不通，并对小区内的楼房进行逐间搜查。
内政部办公楼情报分析科，作为这次保护万可金的负责人，情报二组组长克洛泽正气急败坏地盯着眼前的屏幕，上面是前方人员传回的画面，来自那个武装机器人的记录存储器。
画面一结束，克洛泽马上对着分析科的同事道：“利用大数据，把小区周围一千米内，这个时间段的可疑目标找出来，这么大个无人机，一定有载体，否则早就会被我们的雷达发现。”
大数据系统对于这个分析简直是小菜一碟，没超过十秒钟，就把三个可疑目标找了出来。
三辆都是卡车，它们的货箱都可以装得下那个圆形无人机，区别就在于其中的两辆周围有人活动的痕迹，只有一辆停在路边的集装箱货车，丝毫看不出人的踪迹。
克洛泽第一时间就发现了货车的不同，他命令道：“锁定它！”
分析员将货车的号牌输入了大数据系统，瞬间，货车的行驶轨迹出现在了地图上，并且显示出它正在城外的高速公路上移动。
“无人驾驶，”克洛泽从监控器传过来的画面发现，这辆卡车的驾驶室并没有司机。
无人驾驶在二十年代开始大规模兴起，但火了几年后，出现了一件事情，让无人驾驶技术的普及戛然而止。
在米国，恐怖组织攻击了货车无人驾驶网络，利用多辆货车向正在集会的人群发起袭击，造成了三百多人的死亡，这是911后，米国遭受的最严重恐怖袭击。
经过这件事，人们开始认识到无人驾驶虽好，但它太容易被人控制，特别适合大规模袭击。因此，非轨道交通，公共路面的无人驾驶被叫停，并写入了各国法律。
“让无人机拦截它，要是不停车，可以开火！”克洛泽吩咐道。
“组长，根据条例，没有上面授权，武装无人机不能在本国领土上使用武器，”克洛泽的助手提利古雅说道。
“该死的条例！”克洛泽一把把自己的领带拉开，咒骂了一句，接着道：“那就赶紧申请，决不能让这辆卡车离开汉堡。”
“另外，给我监控那个华夏齐盛代表团的电话，这件事跟他们脱不了干系，”万可金失踪，顾辰带领的团队恰好在汉堡，这两件事自然而然地被克洛泽联系到一起。
听到克洛泽的吩咐后，分析科的人脸上露出为难的表情。
“怎么？难道监视一个外国人，还要批准吗？”克洛泽大声的喊道，他已经处在了爆发的边缘。
分析科的人员道：“抱歉！恐怕我们无法监视齐盛的人，他们的电话使用的是华夏的量子信号，我们无法拦截和破解。”
“闭嘴！不知道每年投入那么多钱，都让你们拿去做了什么？连个电话都不能监控，你们还做什么情报分析？”克洛泽愤怒地叫嚷道，保护任务的失败，是他从事情报工作后最大的失利，这让他的心情烦躁到了极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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克洛泽等人回头，看见一个穿着职业套裙，梳着一头金发的情报分析科科长巴拉正一脸不爽地站在那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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巴拉也知道情况紧急，没有继续追究，走到监控前道：“量子通讯不是简单的加密技术，目前还没有人能够破解，这不是我们的落后，而是这个技术本身就具备了这个特性。”
“不过，你不用着急，早在那个顾到汉堡前，我们已经在他的房间里装了监控设施，他所做的一切，都逃不过我们的眼睛。”
听到巴拉的解释，克洛泽松了一口气。
画面上传来了前方无人机接近卡车的场景，驾驶室内果然没有人。
在无人机发出了停车的警告后，卡车出乎意料地停了下来。
“轰！”就在卡车停下的那一刻，卡车内部发生了巨大的爆炸，一团火球由货箱处腾空而起，货箱的箱板被分裂成若干个碎片，向四周射去。
似乎早就料到这种情况，巴拉带有少许雀斑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她转过脸对着克洛泽道：“我有一个不好的预感，我们已经永远地失去了万可金。”
巴拉的猜测让克洛泽的脸色转白，他苦苦奋斗了近二十年，现在马上要从上尉晋升少校，没想到最后栽在了一个保护任务上。
这时画面被切换到了小区的现场，有十几个人在小楼前的空地上寻找证据，只有四五个人进入了小楼，开始勘察。
看到倒在地上的武装机器人，巴拉嘴角泛起一丝冷笑道：“用来保护最先进机器人技术发明者的机器人竟然是个古董货，真是莫大的讽刺！”
巴拉的话让克洛泽老脸一红，他说道：“我们没有权利使用K型机器人，只有这种以前研制的机器警察。”
镜头一转，对准了小楼的外墙，一个高大，金色头发，穿着一件呢子大衣的中年人出现在画面中，他此时正在对着墙面发呆。
“这个人是谁？谁让他进来的？”克洛泽发现这个男人他从未见过，绝对不是他们组的人。
视频信号来自前方的机器人，听到克洛泽的质疑后，它走向了那个人。
“请出示你的证件，并且给出权限等级，”一个带着明显机器感的声音传了过来。
那个男人转身后，将自己胸口的警徽对准了镜头道：“我是汉堡警局重大案件组的探长伯尔尼，经过警局授权，支援此处。”
当伯尔尼的正脸出现在镜头上时，屏幕中跳出他的简介和一份电子授权书。
克洛泽问道：“伯尔尼，我是负责这次行动的组长，能说一说你都发现了什么？”
看到伯尔尼对着墙壁发呆，克洛泽判断他可能是找到了什么线索。
伯尔尼对着机器人示意，让它把镜头跟着他的手指转向墙壁的一处。
在伯尔尼头上，高一点的地方，有一处看起来像一个污迹的灰色圆点。
伯尔尼用手将圆点上的一些颗粒粘下来一些，展示给镜头道：“如果我没猜错的话，这东西应该是华夏新研制出来的电极橡胶，当这个东西中间埋入的导线被通入十二伏电流的时候，这种橡胶就会出现很强的粘性。硬币大的一块橡胶完全可以拉动一个轻型卡车，我猜对方一定是有人从外墙壁进入的楼道，内外夹击，给安保人员打了一个措手不及。”
克洛泽和巴拉紧锁着眉头，没有说话，他们意识到这个伯尔尼应该是个探案高手，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就能找到这个圆点，并且还知道两人都没听说过的电极橡胶，就凭这一点，两人都不敢小觑他。
伯尔尼继续道：“从现在接到的线索看，人并没有被带离这个小区，离开的只是那个负责攻击的飞行器，我建议马上对小区进行地毯式搜查。尽管这样做，希望也很渺茫，不过这是目前我认为能采用的最佳方式。”
克洛泽捏着下巴思索了一下后道：“伯尔尼，如果让你负责这个搜索任务，你会怎么做？”
伯尔尼仿佛知道克洛泽会有此一问，他道：“封锁小区，清空人员，让机器人进场，用生命探测器，逐个房间搜查。”
伯尔尼给出的是最稳妥也是最可行的办法，至于勘察现场之类的工作，大可不必再为此浪费时间，此时此刻，没有比找到万可金下落更重要的事。
克洛泽道：“伯尔尼，现在我授权你为现场指挥，我会调用五台机器人到现场参加搜索，希望你不要让我失望。”
克洛泽的行动很快，半小时后，小区内已经见不到任何人，包括原来的住户，经审核完毕后，全都被请出家门，集中到附近的体育馆。
一个小时后，五台由西门子制造的最新款多功能机器人换装上搜索设备和生命探测仪进场。
多功能机器人身上配备了各种破拆工具，在生命探测仪的指引下，对目标进行破坏式搜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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