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九章 能力、性格、记忆、心
旋、刺、挑，乒乓声中大刀与三叉戟再一次相碰，火花四射的同时其中一道身影擦着地面退后。
“变强了很多嘛，犬夜叉！”志波海燕扛着三叉戟形状的“捩花”舞了一道枪花，尽管落于下风也丝毫不见气馁。
那爽朗的笑容和熟悉的招式，让犬夜叉很难相信他不是志波海燕。
“嘛，打也打的差不多了，坐下来谈谈怎么样？”
犬夜叉犹豫了一下：“这些年来发生了什么事？为什么你会变成虚，还成为了蓝染手下的破面？”
“这就说来话长了……”
“长话短说！或者不用说也没关系……等我打败了蓝染，救出戈薇之后再说也不迟。”犬夜叉说着就想从志波海燕身边通过。
「捩花」突然挡在他的必经之路上，志波海燕似乎有些无奈：“真是的，那个叫‘戈薇’的比我还要重要吗……”
“不是谁比较重要的问题，戈薇现在在蓝染手上很危险啊！”犬夜叉用铁碎牙格开捩花，“让开！”
“这可不行啊……毕竟蓝染给我的任务就是打倒你，不好好完成任务我没法向他交代啊。”志波海燕挠了挠头，看上去很是苦恼，“但是对着你我也没法下重手……所以听我说如何？至少也得拖住你一段时间我才能好好交差吧？”
“一时半会儿那个女人不会有什么危险的，相信我。”
如果弥勒在场，大概会说“我们来这里就是来打倒蓝染的，不需要向他交代什么，不如你跟我一起去把戈薇救出来”……
可在场的只有犬夜叉，所以他只好收起铁碎牙，摆出倾听的态度：“真没办法……”
志波海燕笑了笑，不知道从哪里找出两个蒲团，与犬夜叉相对而坐。
“那是，距今整整五十年前的事情了……”
据志波海燕所说，那一次，一种很诡异的虚袭击了“都”所在的先遣小队，那个有融合能力的虚——梅塔史塔西亚吞噬了都，又在十三番队顶着她的脸大肆杀戮。为了替妻子报仇，海燕与梅塔史塔西亚展开激烈战斗，却不料它还有着让碰到它的死神斩魄刀消失的能力，海燕措手不及之下不幸被能力特殊的梅塔史塔西亚吞噬，之后死于朽木露琪亚刀下。
“呀——怎么说呢，虽然那丫头是我一手提拔起来的，但杀死我的时候真是一点都不留情啊……真是的，竟然连尝试着拯救我都做不到，干脆利落地把我当成虚给解决了啊。”
“之后呢？你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犬夜叉问。
志波海燕被有融合能力的梅塔史塔西亚吞噬，梅塔史塔西亚被朽木露琪亚所斩杀之后，和被其融合的志波海燕的灵体一起被返送虚圈重新构造。
“那之后我就作为一只虚而活，在它的体内抗争了不知道有多久才总算取回了身体的自主权。之后遇到了蓝染，假意答应他变成了破面。”哪怕是在阴暗的宫殿里，志波海燕也依旧笑得如同阳光，“很不可思议对吧？”
“是这样啊……”犬夜叉完全没有怀疑，毕竟他自己也有过这段经历——在杀生丸的灵体里浑噩了百年时光，所以他很理解志波海燕的感觉，“对了，那你也应该见过市丸银那小子才对。”
“那家伙吗？那可是蓝染的近臣，在虚圈的地位比起我这个十刃的失败者来说根本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志波海燕感慨，“也难怪他会说出‘我已经死了’之类的话吧。”
“是吗……”犬夜叉起身，“时间已经过了很久了。海燕，我不会勉强你，但我很认真的问你一句：能和我一起救出戈薇，打倒蓝染吗？”
“你这说的是什么话，当然可以啊。”志波海燕随之起身，“我们是一起学习的同窗不是吗？”
“啊。那我们走吧……”就在犬夜叉从志波海燕身边走过，后背毫无防备地暴露在志波海燕眼前之时——
“啊，走吧。”
闪电般的一记突刺，被犬夜叉的爪子挡住。
“果然你的感觉还是一样灵敏啊——不要这么看着我，我只是确认你有没有能打倒蓝染的本事罢了。”志波海燕讪讪地收起捩花，手放在后脑勺不好意思道。
“你啊，应该知道我很讨厌被这么试探才对吧……”犬夜叉也没有多想，只是继续往前走，走廊尽头那扇门应该就是宫殿的出口。
“我说犬夜叉啊。”
“怎么啦？”
“如果我告诉你……那个叫‘戈薇’的，已经被蓝染杀死了呢？”
“你说……什么？”
“啊——真麻烦啊，本来我还想着能瞒住多久就瞒多久的……那个和桔梗长得很相似的女人早都被蓝染杀了啦，我亲眼看见她的灵体化作灵子消散的。”
血红色的灵压肆意升腾，双眼充血，面上出现妖纹，爪和牙伸长，犬夜叉几乎要控制不住自己的理智——
“说起来她的死相还挺惨的，据说为了研究轮回的原理，在那个女人身上做了不少试验……那个女人其实是实在受不了了灵体才终于崩溃的，在崩溃之前压根都看不出原来的样子了……”
“蓝……染……！”从牙缝里挤出来的声音，犬夜叉的喉咙呜呜作响，他已经处于丧失理智的边缘。
“我其实是想尝试着救她的，不过在众目睽睽之下没办法出手，而且我本身的力量跟蓝染、市丸银他们也无法相比……”
“所以犬夜叉，为了替戈薇报仇，你不介意让我变得更强的对吧？”
几只触手悄无声息地接近犬夜叉，那是志波海燕的“手”，他脱下了隐藏的白手套，露出了他的真面目。
“这一次总该不是试探了。”
不知何时已然恢复冷静的犬夜叉反身拔刀，出手就是招牌技能【风之伤】！
“喂……你在做什么啊！我只不过是……”
“我所认识的志波海燕，不会用背后偷袭的手段，不会向蓝染这种人卑躬屈膝，更不会不顾我的感受以戈薇的死刺激我……”
“你在说什么啊！我就是如假包换的志波海燕！这把「捩花」……”
“确实你的招式和海燕别无二致，但是你的心……我没有从你的招式里，感受到你的心。”
“从招式里感受到‘心’什么的……”
“这是你告诉我的不是么？‘问题不在我们身处何地，而在于我们的心在哪里’。从你的言行之中，我已经看不到当初的海燕了。”
“白痴，我依旧是……”
“这片宫殿太暗了，连你的脸我都看不清了。”犬夜叉突然双手持刀，任凭刀刃落地。
然后斜着将刀举过头顶，刀身在空气划出一道半圆——
“让我把你的心重新找回来——虹霞！”
刀身之上光芒闪耀！
可就在光芒照在志波海燕脸上的那一刻，不可思议的一幕发生了……
眼前的人，哪里还是志波海燕？
那张脸融化了，取而代之的只有泡在红色液体的两个，咯咯作响的骷髅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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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变强了很多嘛，犬夜叉！”志波海燕扛着三叉戟形状的“捩花”舞了一道枪花，尽管落于下风也丝毫不见气馁。
那爽朗的笑容和熟悉的招式，让犬夜叉很难相信他不是志波海燕。
“嘛，打也打的差不多了，坐下来谈谈怎么样？”
犬夜叉犹豫了一下：“这些年来发生了什么事？为什么你会变成虚，还成为了蓝染手下的破面？”
“这就说来话长了……”
“长话短说！或者不用说也没关系……等我打败了蓝染，救出戈薇之后再说也不迟。”犬夜叉说着就想从志波海燕身边通过。
「捩花」突然挡在他的必经之路上，志波海燕似乎有些无奈：“真是的，那个叫‘戈薇’的比我还要重要吗……”
“不是谁比较重要的问题，戈薇现在在蓝染手上很危险啊！”犬夜叉用铁碎牙格开捩花，“让开！”
“这可不行啊……毕竟蓝染给我的任务就是打倒你，不好好完成任务我没法向他交代啊。”志波海燕挠了挠头，看上去很是苦恼，“但是对着你我也没法下重手……所以听我说如何？至少也得拖住你一段时间我才能好好交差吧？”
“一时半会儿那个女人不会有什么危险的，相信我。”
如果弥勒在场，大概会说“我们来这里就是来打倒蓝染的，不需要向他交代什么，不如你跟我一起去把戈薇救出来”……
可在场的只有犬夜叉，所以他只好收起铁碎牙，摆出倾听的态度：“真没办法……”
志波海燕笑了笑，不知道从哪里找出两个蒲团，与犬夜叉相对而坐。
“那是，距今整整五十年前的事情了……”
据志波海燕所说，那一次，一种很诡异的虚袭击了“都”所在的先遣小队，那个有融合能力的虚——梅塔史塔西亚吞噬了都，又在十三番队顶着她的脸大肆杀戮。为了替妻子报仇，海燕与梅塔史塔西亚展开激烈战斗，却不料它还有着让碰到它的死神斩魄刀消失的能力，海燕措手不及之下不幸被能力特殊的梅塔史塔西亚吞噬，之后死于朽木露琪亚刀下。
“呀——怎么说呢，虽然那丫头是我一手提拔起来的，但杀死我的时候真是一点都不留情啊……真是的，竟然连尝试着拯救我都做不到，干脆利落地把我当成虚给解决了啊。”
“之后呢？你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犬夜叉问。
志波海燕被有融合能力的梅塔史塔西亚吞噬，梅塔史塔西亚被朽木露琪亚所斩杀之后，和被其融合的志波海燕的灵体一起被返送虚圈重新构造。
“那之后我就作为一只虚而活，在它的体内抗争了不知道有多久才总算取回了身体的自主权。之后遇到了蓝染，假意答应他变成了破面。”哪怕是在阴暗的宫殿里，志波海燕也依旧笑得如同阳光，“很不可思议对吧？”
“是这样啊……”犬夜叉完全没有怀疑，毕竟他自己也有过这段经历——在杀生丸的灵体里浑噩了百年时光，所以他很理解志波海燕的感觉，“对了，那你也应该见过市丸银那小子才对。”
“那家伙吗？那可是蓝染的近臣，在虚圈的地位比起我这个十刃的失败者来说根本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志波海燕感慨，“也难怪他会说出‘我已经死了’之类的话吧。”
“是吗……”犬夜叉起身，“时间已经过了很久了。海燕，我不会勉强你，但我很认真的问你一句：能和我一起救出戈薇，打倒蓝染吗？”
“你这说的是什么话，当然可以啊。”志波海燕随之起身，“我们是一起学习的同窗不是吗？”
“啊。那我们走吧……”就在犬夜叉从志波海燕身边走过，后背毫无防备地暴露在志波海燕眼前之时——
“啊，走吧。”
闪电般的一记突刺，被犬夜叉的爪子挡住。
“果然你的感觉还是一样灵敏啊——不要这么看着我，我只是确认你有没有能打倒蓝染的本事罢了。”志波海燕讪讪地收起捩花，手放在后脑勺不好意思道。
“你啊，应该知道我很讨厌被这么试探才对吧……”犬夜叉也没有多想，只是继续往前走，走廊尽头那扇门应该就是宫殿的出口。
“我说犬夜叉啊。”
“怎么啦？”
“如果我告诉你……那个叫‘戈薇’的，已经被蓝染杀死了呢？”
“你说……什么？”
“啊——真麻烦啊，本来我还想着能瞒住多久就瞒多久的……那个和桔梗长得很相似的女人早都被蓝染杀了啦，我亲眼看见她的灵体化作灵子消散的。”
血红色的灵压肆意升腾，双眼充血，面上出现妖纹，爪和牙伸长，犬夜叉几乎要控制不住自己的理智——
“说起来她的死相还挺惨的，据说为了研究轮回的原理，在那个女人身上做了不少试验……那个女人其实是实在受不了了灵体才终于崩溃的，在崩溃之前压根都看不出原来的样子了……”
“蓝……染……！”从牙缝里挤出来的声音，犬夜叉的喉咙呜呜作响，他已经处于丧失理智的边缘。
“我其实是想尝试着救她的，不过在众目睽睽之下没办法出手，而且我本身的力量跟蓝染、市丸银他们也无法相比……”
“所以犬夜叉，为了替戈薇报仇，你不介意让我变得更强的对吧？”
几只触手悄无声息地接近犬夜叉，那是志波海燕的“手”，他脱下了隐藏的白手套，露出了他的真面目。
“这一次总该不是试探了。”
不知何时已然恢复冷静的犬夜叉反身拔刀，出手就是招牌技能【风之伤】！
“喂……你在做什么啊！我只不过是……”
“我所认识的志波海燕，不会用背后偷袭的手段，不会向蓝染这种人卑躬屈膝，更不会不顾我的感受以戈薇的死刺激我……”
“你在说什么啊！我就是如假包换的志波海燕！这把「捩花」……”
“确实你的招式和海燕别无二致，但是你的心……我没有从你的招式里，感受到你的心。”
“从招式里感受到‘心’什么的……”
“这是你告诉我的不是么？‘问题不在我们身处何地，而在于我们的心在哪里’。从你的言行之中，我已经看不到当初的海燕了。”
“白痴，我依旧是……”
“这片宫殿太暗了，连你的脸我都看不清了。”犬夜叉突然双手持刀，任凭刀刃落地。
然后斜着将刀举过头顶，刀身在空气划出一道半圆——
“让我把你的心重新找回来——虹霞！”
刀身之上光芒闪耀！
可就在光芒照在志波海燕脸上的那一刻，不可思议的一幕发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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