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一十五章:梦之所以被称作梦
下午，江成在把建设神社的任务交付给百华之后便一个人缓步地向着吉原的大门走去。
站在高处的小九看着缓步离去的江成的背影，轻轻地勾了下嘴角。
……
阴阳师结野众的家里。
江成正坐在某个主屋前的屋檐下，百无聊赖地听着身后某个资深妹控的讲解或者说解释。
“……神明附体，说实话即便是天下第一的阴阳师，我知道的也不多，”晴明不紧不慢地说着，“也就只有先祖们的资料里有那么简单的提到过。不过说起来九大人还是跟以前一样…难以捉摸呢，竟然用了这种乱来的能力…”
“我就想知道，有什么方法让她老老实实地回去。”江成摆了摆手头也不回地开口道，“烦死了啊，整个吉原都是她的狐臭味，再这样下去的话，客人会越来越少的。”
晴明轻笑了一声摇了摇头没有搭腔，而是自顾自地接着解释：“据结野众跟巳厘野众祖上流传下来的资料解释，所谓的神明附体是很…呃…很厉害的事情，是只有在非常的时候才能进行的。
比如说，神想要给信众特殊神启的时候、或是想要作出惩罚的时候，像九大人说的那种有想要完成愿望的理由我还是第一次听说。不过也不是没有可能了，毕竟人非神，不知神之事也情有可原。
再来就是九大人所说的，只有人同意才能被附身的事情倒是有记载。神明想要附体，但是要是人类拒绝的话，神明也是无法完成附体的。”
“啊，这样啊…”
“那么，九大人的愿望到底是什么？”晴明问。
“不知道，”江成站起身来的同时耸了耸肩，“那个女人说想要自己的神社，但是……应该不会那么简单吧。”
晴明轻笑着摇了摇头，打趣道：“看来你还是足够了解九大人的么…”
“不，女人可没有那么简单就能被男人看穿心思。”江成回过头瞥了一眼晴明，淡淡地提醒道，“把女人看的太简单的话，会吃大亏的哦，妹控。”
“谁是妹控啊！”晴明瞬间吐槽，而后指了指屋内的电视机，“话说这边你想要知道的事情已经全部告诉你了，克莉丝特那边的麻烦你也该想办法解决一下吧！”
说着，晴明脸上开始咬牙切齿了起来，“每一次每一次，一到克莉丝特的节目的时候，总是能在屏幕上看到躲起来的道满的身影，烦死了啊！我压根就不想把那个家伙也给录进去啊！”
“哦！”江成突然想到了什么，端着手敲了一下手掌，“也就是说那个跟踪狂现在只顾着跟踪你的妹妹没空找你玩儿，所以你寂寞了！”
“谁寂寞了啊！”晴明脸上爆着青筋，白着眼唾沫横飞地吐槽。
“啊哈哈哈…”围墙上突然传来了道满的声音，“晴明！没想到竟然是这样！那还真是抱歉呢，现在我跟克莉丝特的感情已经愈来愈好了！没空找你玩儿还真是不好意思呢！等着吧！晴明！等我跟克莉丝特复婚后再补偿你！拜拜哟！”
看着跳下围墙消失不见的道满，晴明唾沫横飞地吐槽：“跟踪狂而已，别以为我会同意那种事情啊！我会绝对不会允许克莉丝特在同一颗歪脖子树上吊死的！死心吧！”
“没错没错！”不知何时到来的银时很是自然地站在晴明身侧向着围墙的方向喊话道，“结野主播的尻就由我们来守护！”
“不，那个还轮不到你来守护！”晴明瞬间便反驳了，“话说你是什么时候来的？”
“好久不见了，哥哥大人。”银时抬手打了个招呼。
“谁是你的哥哥大人啊！不要随便套近乎啊！话说为什么随随便便就这么进入到别人家里啊！”
银时轻声哼笑一声，摊开手摇了摇头故作无奈地说：“反正迟早也会入赘进来的，进自己未来的家里还打什么招呼呢。哥哥大人你真是见外呢～”
“放心吧，在克莉丝特没有同意的情况下，我是绝对不会同意你跟克莉丝特的事情的。”
“不要这么感动嘛，哥哥大人，就只是路过的时候想来看望一下哥哥大人而已。”
“谁感动了啊！”
银时刚想开口再说些什么，眼角的余光突然瞥到了江成远去的背影，而后小拇指掏着鼻孔，瞪着毫无干劲的死鱼眼轻喃了一句：“那个笨蛋来这里干什么？”
“为了女人的事情吧，大概…”
“嗯！”银时一惊，“那个笨蛋也盯上结野主播的尻了吗？！”
“你给我闭嘴啊啊啊！！”晴明直接掏出了召唤式神的符纸，“出来吧！葛叶！把这个无赖给我扔出去！”
砰！！
从一片烟雾中出现的葛叶开口第一句就是：“晴明大人！我闻到了江成sama的气味！江成sama到这里来了吗？！”
无语了好一会儿后，晴明才默默地吐槽了一句，“说实话最近一段时间我越来越搞不懂到底谁才是你的主人了……”
这时，葛叶突然注意到了走到大门口的江成的背影，瞬间便如同发现猎物一般径直地冲了过去。
“江成sama！等等我～今天是个适合跟式神做各种各样事情的天气呢～撒！快来吧，去我们的爱巢…”
回应葛叶的也就是江成那一记普普通通的鞭腿。
看着被江成的鞭腿命中后，以一个完美的抛物线飞到自己面前，啪叽一声摔在地上的葛叶，晴明无奈地摇了摇头。
“我还是换一个贴身携带的式神吧…”
晴明话音刚落，从围墙外以同样的抛物线飞过来外道丸以同样的姿势啪叽一声摔在了自己的面前。
“克莉丝特那边的话也换一个吧…”晴明喃喃地说。
……
时间来到了晚上。
咔啦。
拉开自己卧室门的江成看到的便是躺在自己被褥中的月咏…或者说小九。
“还真是回来的晚呢～”小九从被窝中伸出了洁净的手臂，向着江成勾了勾手指，“撒，快点睡觉吧～就像以前两个人在一起的时候一样～”
“哎？是吗？”江成冷冷地瞥向小九，“像以前那样就可以吗？”
“当然了～”
“那我就不客气了，”说着，江成直接向前两步，连带着小九将被褥卷成一卷，向着窗口便要大力地扔出去。
“又不是我自己的身体，我倒是无所谓～”小九淡淡地提醒了一句。
“你这家伙…”江成咬着牙恨恨地说，手中的动作也因此停了下来。
……
盘坐在地上玩儿着游戏的江成，身后是只穿着白色短袖与牛仔热裤的小九。
“明明这个世界有这样的衣服，为什么还要穿那样的麻烦的衣服啊？不仅好看而且活动起来还很方便呢。”小九抬起手臂疑惑道，“还真是搞不懂人类的想法呢。”
“跟人类无关，只是猩猩的错。”江成头也不回地答了一句。
跪坐到地上伸出双臂揽住江成的脖子的小九，深深地吸食了一口江成身上地气味：“小江成的气味还是这么好闻～是这颗星球没有的非常让人安心的气味～”
“你适可而止一些。”江成随意地提醒了一句，“还有…你的愿望到底是什么？我可不会蠢到相信是要帮你建立神社什么的。”
“小江成还是这么一如既往地聪明呢～”小九食指轻轻地戳了戳江成的脸颊，“不过人家也不记得有说过愿望是想要自己的神社了，就只是说没有神社很苦恼罢了。”
听罢，江成的脸瞬间一黑，手中的游戏手柄也不由自主的发出了咔咔的碎裂声。
“真的就那么想知道我真正的愿望吗？”小九把下巴支着江成的肩膀上，别过脸来一脸戏谑地看着江成，“如果是…想要跟你非常快乐的愿望也会满足我吗？”
“啊，可以的。”江成淡淡地瞥了一眼小九，“放心吧，绝对会把你调教成一头听话的母猪的。”
“但是人家可是狐狸呢～”
“不用担心，我会让你从内心深处认定自己就是一头母猪的。”
“还真是一如既往不解风情的男人呢～”小九骄哼一声同时松开了江成的脖子，“需要人家的时候总是小九小九的，不需要的时候冷淡的要死。”
“喂，我从来就没有需要过你，别说多余的话。”
“无情的话语让人心碎～”
“太好了，快点去死吧。”
“你这混蛋！！”再也忍受不了的小九瞬间举起了拳头朝向江成挥了下去。
不过在最后一刻却突然停住。
“喂，我就问最后一个问题。”小九低着头缓缓开口，脸上看不出是什么表情。
“这就是你的愿望吗？”
“给我认真回答，”小九接着说，“那个时候最后的时刻，你是故意的吧？为了让我能够暂时放下所有得以顺利升入高天原…”
“不是。”江成随意地回道，“就只是没有想起来…或者说忘记了而已。”
“呵、”小九低着头凄然地笑了一声，“知道吗？我刚刚去到高天原之后就明白了，但是…却再也回不来了，身体、灵魂…我的所有都被禁锢在了那里。你以为那种结局是我希望的吗？”
江成没有答话，而后转过头透过窗口看向了窗外高悬在夜空的月亮，像是自言自语一般轻声道：“对于所有人来说最好的结局是什么谁也不知道，无论怎样的结局也不可能做到让所有人都满意。总会有人不满、总会有人痛苦、总会有人悲伤…让所有人都满足的完美结局是不存在的。得到一些的时候，就会失去一些。但是，畏畏缩缩想要逃避结局的家伙，我很讨厌……”
听罢江成的话，小九抬手不屑地回了一句：“无趣的人，我回去了。”
话音刚落，小九…或者说月咏闭上了眼睛身体瘫倒在了江成的怀里。
“再见了。”江成抬起头轻声地呢喃了一句，而后又低头看向了还在沉睡中的月咏，“所以啊，月月，梦之所以美好就只是因为是梦而已，醒来吧。”
这时，月咏嘴里发出了唔的一声并渐渐地睁开了眼睛。
“早上好。”
看着头顶江成的那幅笑脸，月咏心里的某根琴弦被拨动了一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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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在高处的小九看着缓步离去的江成的背影，轻轻地勾了下嘴角。
……
阴阳师结野众的家里。
江成正坐在某个主屋前的屋檐下，百无聊赖地听着身后某个资深妹控的讲解或者说解释。
“……神明附体，说实话即便是天下第一的阴阳师，我知道的也不多，”晴明不紧不慢地说着，“也就只有先祖们的资料里有那么简单的提到过。不过说起来九大人还是跟以前一样…难以捉摸呢，竟然用了这种乱来的能力…”
“我就想知道，有什么方法让她老老实实地回去。”江成摆了摆手头也不回地开口道，“烦死了啊，整个吉原都是她的狐臭味，再这样下去的话，客人会越来越少的。”
晴明轻笑了一声摇了摇头没有搭腔，而是自顾自地接着解释：“据结野众跟巳厘野众祖上流传下来的资料解释，所谓的神明附体是很…呃…很厉害的事情，是只有在非常的时候才能进行的。
比如说，神想要给信众特殊神启的时候、或是想要作出惩罚的时候，像九大人说的那种有想要完成愿望的理由我还是第一次听说。不过也不是没有可能了，毕竟人非神，不知神之事也情有可原。
再来就是九大人所说的，只有人同意才能被附身的事情倒是有记载。神明想要附体，但是要是人类拒绝的话，神明也是无法完成附体的。”
“啊，这样啊…”
“那么，九大人的愿望到底是什么？”晴明问。
“不知道，”江成站起身来的同时耸了耸肩，“那个女人说想要自己的神社，但是……应该不会那么简单吧。”
晴明轻笑着摇了摇头，打趣道：“看来你还是足够了解九大人的么…”
“不，女人可没有那么简单就能被男人看穿心思。”江成回过头瞥了一眼晴明，淡淡地提醒道，“把女人看的太简单的话，会吃大亏的哦，妹控。”
“谁是妹控啊！”晴明瞬间吐槽，而后指了指屋内的电视机，“话说这边你想要知道的事情已经全部告诉你了，克莉丝特那边的麻烦你也该想办法解决一下吧！”
说着，晴明脸上开始咬牙切齿了起来，“每一次每一次，一到克莉丝特的节目的时候，总是能在屏幕上看到躲起来的道满的身影，烦死了啊！我压根就不想把那个家伙也给录进去啊！”
“哦！”江成突然想到了什么，端着手敲了一下手掌，“也就是说那个跟踪狂现在只顾着跟踪你的妹妹没空找你玩儿，所以你寂寞了！”
“谁寂寞了啊！”晴明脸上爆着青筋，白着眼唾沫横飞地吐槽。
“啊哈哈哈…”围墙上突然传来了道满的声音，“晴明！没想到竟然是这样！那还真是抱歉呢，现在我跟克莉丝特的感情已经愈来愈好了！没空找你玩儿还真是不好意思呢！等着吧！晴明！等我跟克莉丝特复婚后再补偿你！拜拜哟！”
看着跳下围墙消失不见的道满，晴明唾沫横飞地吐槽：“跟踪狂而已，别以为我会同意那种事情啊！我会绝对不会允许克莉丝特在同一颗歪脖子树上吊死的！死心吧！”
“没错没错！”不知何时到来的银时很是自然地站在晴明身侧向着围墙的方向喊话道，“结野主播的尻就由我们来守护！”
“不，那个还轮不到你来守护！”晴明瞬间便反驳了，“话说你是什么时候来的？”
“好久不见了，哥哥大人。”银时抬手打了个招呼。
“谁是你的哥哥大人啊！不要随便套近乎啊！话说为什么随随便便就这么进入到别人家里啊！”
银时轻声哼笑一声，摊开手摇了摇头故作无奈地说：“反正迟早也会入赘进来的，进自己未来的家里还打什么招呼呢。哥哥大人你真是见外呢～”
“放心吧，在克莉丝特没有同意的情况下，我是绝对不会同意你跟克莉丝特的事情的。”
“不要这么感动嘛，哥哥大人，就只是路过的时候想来看望一下哥哥大人而已。”
“谁感动了啊！”
银时刚想开口再说些什么，眼角的余光突然瞥到了江成远去的背影，而后小拇指掏着鼻孔，瞪着毫无干劲的死鱼眼轻喃了一句：“那个笨蛋来这里干什么？”
“为了女人的事情吧，大概…”
“嗯！”银时一惊，“那个笨蛋也盯上结野主播的尻了吗？！”
“你给我闭嘴啊啊啊！！”晴明直接掏出了召唤式神的符纸，“出来吧！葛叶！把这个无赖给我扔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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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一片烟雾中出现的葛叶开口第一句就是：“晴明大人！我闻到了江成sama的气味！江成sama到这里来了吗？！”
无语了好一会儿后，晴明才默默地吐槽了一句，“说实话最近一段时间我越来越搞不懂到底谁才是你的主人了……”
这时，葛叶突然注意到了走到大门口的江成的背影，瞬间便如同发现猎物一般径直地冲了过去。
“江成sama！等等我～今天是个适合跟式神做各种各样事情的天气呢～撒！快来吧，去我们的爱巢…”
回应葛叶的也就是江成那一记普普通通的鞭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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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还是换一个贴身携带的式神吧…”
晴明话音刚落，从围墙外以同样的抛物线飞过来外道丸以同样的姿势啪叽一声摔在了自己的面前。
“克莉丝特那边的话也换一个吧…”晴明喃喃地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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咔啦。
拉开自己卧室门的江成看到的便是躺在自己被褥中的月咏…或者说小九。
“还真是回来的晚呢～”小九从被窝中伸出了洁净的手臂，向着江成勾了勾手指，“撒，快点睡觉吧～就像以前两个人在一起的时候一样～”
“哎？是吗？”江成冷冷地瞥向小九，“像以前那样就可以吗？”
“当然了～”
“那我就不客气了，”说着，江成直接向前两步，连带着小九将被褥卷成一卷，向着窗口便要大力地扔出去。
“又不是我自己的身体，我倒是无所谓～”小九淡淡地提醒了一句。
“你这家伙…”江成咬着牙恨恨地说，手中的动作也因此停了下来。
……
盘坐在地上玩儿着游戏的江成，身后是只穿着白色短袖与牛仔热裤的小九。
“明明这个世界有这样的衣服，为什么还要穿那样的麻烦的衣服啊？不仅好看而且活动起来还很方便呢。”小九抬起手臂疑惑道，“还真是搞不懂人类的想法呢。”
“跟人类无关，只是猩猩的错。”江成头也不回地答了一句。
跪坐到地上伸出双臂揽住江成的脖子的小九，深深地吸食了一口江成身上地气味：“小江成的气味还是这么好闻～是这颗星球没有的非常让人安心的气味～”
“你适可而止一些。”江成随意地提醒了一句，“还有…你的愿望到底是什么？我可不会蠢到相信是要帮你建立神社什么的。”
“小江成还是这么一如既往地聪明呢～”小九食指轻轻地戳了戳江成的脸颊，“不过人家也不记得有说过愿望是想要自己的神社了，就只是说没有神社很苦恼罢了。”
听罢，江成的脸瞬间一黑，手中的游戏手柄也不由自主的发出了咔咔的碎裂声。
“真的就那么想知道我真正的愿望吗？”小九把下巴支着江成的肩膀上，别过脸来一脸戏谑地看着江成，“如果是…想要跟你非常快乐的愿望也会满足我吗？”
“啊，可以的。”江成淡淡地瞥了一眼小九，“放心吧，绝对会把你调教成一头听话的母猪的。”
“但是人家可是狐狸呢～”
“不用担心，我会让你从内心深处认定自己就是一头母猪的。”
“还真是一如既往不解风情的男人呢～”小九骄哼一声同时松开了江成的脖子，“需要人家的时候总是小九小九的，不需要的时候冷淡的要死。”
“喂，我从来就没有需要过你，别说多余的话。”
“无情的话语让人心碎～”
“太好了，快点去死吧。”
“你这混蛋！！”再也忍受不了的小九瞬间举起了拳头朝向江成挥了下去。
不过在最后一刻却突然停住。
“喂，我就问最后一个问题。”小九低着头缓缓开口，脸上看不出是什么表情。
“这就是你的愿望吗？”
“给我认真回答，”小九接着说，“那个时候最后的时刻，你是故意的吧？为了让我能够暂时放下所有得以顺利升入高天原…”
“不是。”江成随意地回道，“就只是没有想起来…或者说忘记了而已。”
“呵、”小九低着头凄然地笑了一声，“知道吗？我刚刚去到高天原之后就明白了，但是…却再也回不来了，身体、灵魂…我的所有都被禁锢在了那里。你以为那种结局是我希望的吗？”
江成没有答话，而后转过头透过窗口看向了窗外高悬在夜空的月亮，像是自言自语一般轻声道：“对于所有人来说最好的结局是什么谁也不知道，无论怎样的结局也不可能做到让所有人都满意。总会有人不满、总会有人痛苦、总会有人悲伤…让所有人都满足的完美结局是不存在的。得到一些的时候，就会失去一些。但是，畏畏缩缩想要逃避结局的家伙，我很讨厌……”
听罢江成的话，小九抬手不屑地回了一句：“无趣的人，我回去了。”
话音刚落，小九…或者说月咏闭上了眼睛身体瘫倒在了江成的怀里。
“再见了。”江成抬起头轻声地呢喃了一句，而后又低头看向了还在沉睡中的月咏，“所以啊，月月，梦之所以美好就只是因为是梦而已，醒来吧。”
这时，月咏嘴里发出了唔的一声并渐渐地睁开了眼睛。
“早上好。”
看着头顶江成的那幅笑脸，月咏心里的某根琴弦被拨动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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