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你私奔_病美人成为恶龙师尊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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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你私奔

  比例很低了,订阅不足的36小时候后可看此举令白卿云晃了晃纸做的脑袋,无奈缺了张口,不能叹出一口气来。

  应无患的手一碰到他设下的无形屏障,就有电光窜到手心,不得不再一次安分跪好,只话音更显哀伤,道:“太师父若当真有灵,还请显形,师父最听您的话,若是您说活着才好,或许……”

  “没有或许,”白卿云想,“他活着可不就是师尊他们觉得好嘛。”

  白卿云两只扁平的小手搭在徒弟的拇指,他清楚自己布下雷电屏障的力量,被电流窜动全身,此刻应无患该是连指尖都发麻。

  小纸人哧溜一下从人手里滑落,迈着细碎的步子悄无声息地向着台阶下走去。

  身后是徒弟轻且温柔的细语,“这世间不只有责任,你该看到更多的好。”

  也是这一瞬,身处明净峰的白卿云倏然睁眼,暗道一声不好,他几步走到窗边,看向窗外夜色。

  没承想只顾着听人说话,竟是忘形到天黑了。

  长生殿。

  小纸人落脚之处,暗色地砖缓缓凝结上无数冰花,此地日落降温,一个时辰跌入一个寒冬。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而这冰花可怕之处,不只是极寒,还在于冻结神魂,隔绝外界。

  若是白卿云本体在此,自然无碍,可偏偏一个掌心大的纸人不过附上了他微不足道的一点神魂。

  他视线最后清楚瞧见的,是自己控制着纸人迅速飞向房梁。

  也是因为画面最后距离高处已不遥远,乘风可达,才让他稍稍安心,本体留在了明净峰。

  而白卿云瞧不见的是,长生殿中的应无患,在那纸人自房梁飘落的瞬间,唇角微勾。

  应无患一掌撑向地面,借力旋身飞向空中,那一身黑亮光泽的衣衫贴身合体,腰线收得紧致,箭袖利落,束得他身形潇洒,宛若恣意腾飞的龙。

  就在他即将触到纸人的刹那,浓郁鬼气自手臂蔓延指尖,手腕优雅一转,竟是以引魂之术从小小纸人牵出一位白衣美人来。

  美人紧闭双眼,眉目温柔,气色要远较本体好些,因为此地变故,是一副安宁昏睡貌。

  他一袭白衣就似一朵绽放冰山的雪莲,衣摆花瓣般纯洁摇曳,裹着无力的躯体柔软地跌落进黑衣男人的怀抱。

  应无患一手揽肩,一手勾起美人膝弯,强壮身躯护花一般紧搂着翩然落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步步坚定走向台阶,坐下之时单膝弓起,小心翼翼地让魂体的头枕在自己腿上。

  明明知道这不过是白卿云失去意识的神魂而已,明明清楚不到太阳东升这魂体不会醒来,可他偏偏不愿惊扰,抚过每一寸肌肤,都尽显柔情。

  “哪有什么先师降灵。”应无患抬手抽掉魂体的发簪,将师父散开的长发温柔地顺到左肩。

  他掌心贴上师父柔和的下颌线,声音低哑,“他们有心欺骗你,心思肮脏,你却偏信鬼话。”

  应无患想起自己也是个鬼,忽而自嘲一笑。

  又以鬼气将师父的魂体越凝越实,直到搂在掌心的触感活人般真实,才犹豫半晌,将指腹轻轻贴到魂体淡粉柔软的唇上。

  一双暗金色的眼睛渐渐浮现出淡淡的情|欲。

  “我很想尊师重道,可试炼中你给我的三条路,我都走过了。”

  这第三条路便是白卿云设计的平凡之路,而于应无患来说,这是,情路。

  ……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五年前,始终不舍得对白卿云下死手的应无患初入试炼之境,是怀揣着认真求学的心,意图闯一闯的。

  可渐渐雄心壮志的他就发现,此地安宁得不像话,人与人之间相处至善至纯,但凡有错处,皆能等到适时的救赎。

  可他是谁?

  他是为了报仇来争取宝贝的恶鬼,怎会在意旁人如何走出阴霾。

  他天生嗅觉灵敏,对灵魂的感知更是强大,哪能不知,此幻境尽头是自己早先看上的灵剑。

  他为此亢奋过、耐心过、愤怒过,甚至怨怼过白卿云偏想他炼心收心的安排,然而这一切,是在进入试炼之境的半年后彻底改变的。

  实际上这时,他已经守着一个美丽又熟悉的幻象近一月了。

  这幻象常穿白衣,身形纤细,极爱洁净,常常将乌黑秀发松散编织在身前,看起来温柔婉约,为人极为孤僻,话少到像个哑巴,声音却天籁般动听。

  若说奇,还是奇在其面目不清。

  可即使难辨容颜,也叫尝过孤独的应无患瞧着心生欢喜。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满心期待着白衣人也能犯错,不完美,才是人。

  他也想学着那些圣人一样予这人救赎,可这样的愿望,他发自内心不信会发生。

  直到有一日,应无患第一次推开了幻象院落的门,而对方就似在等他一般,主动牵起了他的手。

  那一个多月以来,氤氲不清的面目竟是瞬间清晰了起来。

  对方只用一个绝美的温柔笑颜,就让他心无旁骛地留了下来。

  他的期待亦是生了变化,他开始想要更多的亲近,而眼前人真就能给他回应。

  不会拒绝,任他放纵,这才是他幻境中拥有的“白卿云”最大的错处所在。

  可他几乎忘记了自己从何处来,到何处去,甘愿溺死在两厢情愿的温柔缠绵里。

  “白卿云”不爱说话,应无患予他热情。

  “白卿云”无喜无嗔,应无患哄他开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分明一瞬就能戳破的泡沫,他却放下所有,沉沦爱情。

  只因这幻境本就出自白卿云之手,一草一木,软香温存,就连情热时轻轻的呼吸都是白卿云的气息。

  浓烈的让应无患因为禁忌的征服感兴奋到咆哮。

  他酷爱啃咬“白卿云”的脖颈,舌尖尝到的每一丝香甜都勾起了龙的欲,旺盛到兹待发泄不尽的欲。

  可冥冥中他总也想不起,自己可有瞧见过怀中珍宝的身体。

  而此时,他已经守着这幻象足足三年有余。

  这夜,他终于难忍热情,下定决心要欢|好一回,果真没有遭到抗拒。

  他正要咬上对方纤细的脖颈,忽然掌心就抚到其腹上异常隆起。

  “这是……”应无患几乎跳开一步。

  幻象温柔浅笑,轻声说道:“夫妻之实,不是会有孩子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不是,不对。”应无患拼命摇了摇头,且不说他顾念心上人的病体,都没舍得做过呢,他喜欢的人也根本不可能有孕。

  他霎时清醒过来,试探道:“你穿紫衣好看,我喜欢你穿紫衣。”

  眨眼间,眼前美人一袭紫衣华贵,正是太清仙宗掌门的衣衫。

  那幻象温柔亲近,应无患登时气得脸色煞白。

  不是不爱这美貌了,是全然不能接受白卿云竟然还给他下了步暗棋,身在棋局,只要他心之所向,那幻象自会变成他喜爱的模样。

  可这人给他设计陷阱,偏还私心认为他该找个能生儿育女的。

  他甚至觉得眼前的幻象荒唐至极,肖想至今,是对那人极大的侮辱。

  应无患登时怒上心头,一剑斩破,毫不留情。

  而后,便是他告诉白卿云的,拆了几十座庙,毁了上百座金身。

  ……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长生殿中的冰花冻结不了非人的龙魂。

  “炼心,平淡,杀戮,动摇我的,唯有一个你。”

  “我险些为你走不出来。”

  应无患的呼吸急促地贴近魂体的唇,若即若离,不曾覆上。

  “我该怎么面对你。”应无患搂着魂体翻滚到地面,身体轻轻压下,又觉亵渎。

  他忽然撑起上身,解下黑色外衣,迅速拉扯过头顶,用黑暗将他二人笼罩。

  “秘境是你造的,虽非你本意,也该是你勾引了我吧。”黑暗中,他一双眼睛金色明亮,紧盯着对方的唇,却迟迟不肯落下一个吻。

  他摸索到魂体的衣带,一根一根挑起,未露出对方半点肌肤,只将手轻轻揉进,贴上腰背。

  想着掌心触感正是自己在幻境中因未真实见过,亲密之时亦难幻想出来的身体,他难免心旌荡漾,发出一声喟叹。

  “我昨夜见他碰你,真要把持不住……”他又将遮挡光线的黑衣盖严了些,掩耳盗铃般揉乱了怀中魂一身雪白中衣。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你不喜欢,我知道你厌烦,我却……”应无患几乎自暴自弃地叹息,抽出手来轻轻将魂体搂紧,“今夜,只有今夜,师父就睡在我怀里吧。”

  身在明净峰的白卿云被长生殿隔绝了与纸人之间的五感关联,自然对这圣洁之地发生的苟且,丝毫不知。

  直到太阳甫一在东方现出光彩。

  长生殿冻结的冰花还未全部融化,就迎来了掌门亲临。

  白卿云昨夜不方便露面,一则是怕弟子不静心思过,二则是不愿撒谎,若说夜深赶来只为取走一个纸人,太过有失他师者的颜面。

  可当他踏入长生殿,瞧着自己那乖巧的徒弟跪得端正的背影时,一时间竟是什么都忘了,只想着昨夜对方说的话那么可怜兮兮,他又何必苛责太过呢。

  白卿云悄悄收走房梁上的纸人,指尖触感只觉得皱皱巴巴,除此之外并无异常。

  他走到应无患身侧,撤去屏障,抬手点着三炷香。

  “无患,”白卿云将香递到弟子手里,“你可知错?”

  “弟子有罪。”应无患回得虔诚无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既已知错,给太师父上了香就回去吧。”白卿云眉目是有些温柔的。

  应无患昂首,视线与他接触一瞬就挪开了眼,并未起身,只轻声告罪道:“弟子罪大恶极,夜里还搅扰了历代掌门清净,这说好的罚跪一个日夜,师父就不要为我费心了。”

  白卿云看着四处忙活,乐不思蜀的应无患,不咸不淡地问了声:“就这么高兴?”

  “高兴,”应无患听说自己可以睡在他卧室外间能不高兴嘛,“师尊可容弟子为您铺床?”

  “不需要。”白卿云最爱干净,这明净峰哪里能不整齐。

  “那明日,明日起弟子一定鞍前马后,服侍周全。”应无患铺好自己的床铺,立刻蹦跶到他跟前表决心。

  “你说话都这么喜欢一定、肯定的吗?”白卿云坐回榻上,倚着凭几休息。

  “弟子只是想讨师尊欢喜。”应无患靠近些,就是白卿云冷冷目光一瞥,也没退步。

  “可本座,”白卿云尾音拖长,就有些疏离,“并不想收徒弟啊,方才在大殿也只说逐出山门,并不是师门。”

  “……”应无患甜笑僵在面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所以你,不要师尊师尊的叫,你只为寻求庇护,这里就最安全了。”白卿云闭目挥挥手,就是让应无患别再打扰,快些退下的意思。

  作为一派之长,人人敬畏,白卿云早习惯了旁人挥之则去的顺从,即使林元宗在此,亦是如此。

  可应无患的气息,非但没有老实远离,反而更近了。

  白卿云慵懒地微睁开眼,长睫在双眸投下一片影,掩去了许多情绪,他内心说不上烦。

  应无患瞧得真切,一下跪坐到榻边地面,乖巧极了地唤了声,“师父。”

  “说了你不是我徒弟。”白卿云声音一冷,就现出许多无情来。

  “您是掌门,就是整个门派的大家长,弟子既入了太清仙宗,理应也是您的弟子,不是亲传,不许弟子唤一声师尊,还不许从了凡人规矩,容弟子唤您一声师父吗?”应无患笑容得体,将白卿云垂落下来的衣摆轻轻拢回榻上。

  良久沉默。

  白卿云复又闭上双眸,不甚在意地说道:“随便你。”

  随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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