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肆至极_病美人成为恶龙师尊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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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肆至极

  “人不值得信任起来,就连妖都看不过去呢,”化作妇人貌的妖孽以袖掩着唇,手捧着心口,满目同情,“那狐妖想的是你,只要你不毁了这山,他不会轻易伤害你心上人的。”

  “你不也是那东西的手下吗?”白卿云清冷一瞥,一掌袭上那妖孽的额头。

  他掌心的灵光逐渐扩大,灵丝如蝉蛹一般将妖物包裹,看似温暖的光,却一息将所有孽障消弭殆尽。

  唯余一颗妖气弥漫的明珠落在他掌心,被他托起到眼前,此乃妖族修行聚灵之处,死后亦能贮存妖的灵魂和妖力。

  “我听见看见的或许都是假的,你说出了实情,我本可以放你一命,”白卿云指尖在那妖珠上轻舞,目光冷如冰川,“可你这等微末修行,就不该觊觎我心脉的东西。”

  他是关心则乱不假,可还没糊涂到眼睁睁让一只妖物花言巧语遮掩了贪婪,由着这丑陋的东西自以为神不知鬼不觉探到他心口。

  大妖被魔附身图的是龙珠,这小妖又何尝不是呢。

  他抽丝一般从那妖珠牵引起灵光一缕,骨相显眼的腕子一翻,就将缠绕指尖的灵光流星般送出,点点星辉似一只只点亮寒夜的萤火虫,关联着山体,指出一条明路。

  白卿云收起妖珠,身化烟云一般追上那指路的流星,几乎也就一阵风漾起水面涟漪的刹那光阴,他已现身陡峭的山石前。

  这些妖孽出自一座妖窟,又有着频繁不知羞耻的苟且,书中记载,双|修之事,可关气血,可通神魂,妖气彼此沾染,自能指路。

  可当白卿云身在妖窟以幻象遮掩的入口处,看着一缕灵光瞬间分叉成数十缕,是登时咬了咬牙,嫌那妖珠恶心了起来,就连自己碰过的手都不干净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妖,还真是……

  白卿云难免又想起自己体内的龙珠,手轻触上心口,回忆起十一年前听过林元宗劝说的话。

  那时的他在痛苦折磨中鲜少有清醒,可只要意识清醒时,都觉着伤情,不知为何,他听不进去恶龙该死,也无法共情林元宗口中那些因恶龙无辜惨死的生命。

  他那时也是这样捧着心口,感受着龙珠荡然无存的生机,双目赤红着问:“它非死不可吗?”

  林元宗回答他的话语重复冷血得像一个没有生命的傀儡,却是一次一次将“妖鬼皆邪,龙是集妖孽恶行之大成者”这一翻遍太清仙宗藏书,也无法反驳的话语,深深扎根在他识海中。

  若不是应无患,他依然对万物无情,断不会犹豫该不该杀了蜘蛛妖。

  若不是应无患,他也不会今夜站在这里,眼睁睁看着妖孽真实的淫|乱,再将林元宗的话忆起。

  “原来都是真的,恶心。”白卿云双目冷厉,一掌击碎幻象巨石。

  他无情抬眸之时,本以为万象化灰,眼前该是一副妖气弥漫,淫|靡不堪的景象。

  可腥气扑面而来的瞬间,他满眼只能装着一个男人,一身血污,一脸杀气。

  他全忘了自己有多容不得脏,几乎鼻尖酸楚涌上了眼眶,立刻扑进了那男人的怀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从未想过自己会有这一天,放下了高傲,微踮起脚尖,只为了双臂能搂住一个男人的肩,只为了双手能更近地捧着这男人的脸。

  他一点一点拨开那面上沾着妖血的碎发,一点一点擦干净那被猩红沾污的脸。

  双目的心碎竟是一分都未掩饰。

  “你为什么骗我走,”白卿云此生第一次委屈了,声音哑得似呜咽,“你受伤了怎么办,你要我该怎么办?”

  “你在为我伤心?”应无患一个“我”字咬得极重,就像在确认着什么一样。

  “我除了你,还能为谁伤心?”白卿云头脑混乱得很,松开怀抱,转身指了指山下,心中莫名难受,道,“刚才在树林里,有个像你的东西也是这么问我……”

  白卿云的话根本没机会说完,应无患一吻就堵上了他的嘴,这接触不似先前在强势中还有点温情,是根本不顾他忍不得脏,用力到让他不知口鼻中的腥气是旁人的,还是自己被咬伤了。

  白卿云本意是要看一眼妖窟中的情景,至少也该看清算计自己的东西是个什么模样。

  却是被人强硬地搂着,步步后退,就将跌下山崖之时,又化作两束光线,回到了如今堪称“陷阱”的婚房。

  应无患也是此刻困他在墙边,才一身灵光清洁了血污,松了松衣襟,钳住他一双手腕按压过他头顶。

  “你看着我,卿云,你看看我,”应无患的气息带着喘,双眼燃烧着浓烈的情,“宝贝,你眼里看见的是我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你别乱喊。”白卿云双手挣了挣,唇上显眼的是他自己的血迹,一双眼睛真是因为羞赧才忍不住回避。

  他宽松的袖子从被迫抬起的手臂滑落,那手臂上的肌肤因久病又鲜少见光,白嫩得似被轻轻一掐,就能现出一块青紫来。

  “我喜欢你。”应无患的呼吸烫在他冰凉的脸,他微抖的下巴,和他因高傲扬起的颈项。

  “我知道,”白卿云已经不是在抗争着徒弟的手和唇了,而是那不知想做什么,使劲分开他双|腿的膝盖,“你冷静一点。”

  “我不要。”应无患这一声又像撒娇,任性了起来。

  “我不舒服,真的,你这样,我有些疼。”白卿云声音虚弱。

  他上一次说疼,也是被这人攥着手腕,可今日与那日不同,他并不至于疼得不能忍受。

  “真的,疼了。”白卿云目光闪烁着避开对视。

  应无患满目疼惜,放开他双手,拇指揉上他受伤的唇,揉得越发艳红夺目,低喃道:“你喜欢我,你心里,已经爱上我了。”

  “你……”白卿云语噎。

  他从未有一刻像此刻,就想学这坏家伙,也狠狠在那恶劣的手指咬上一口。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你想咬我,我对这个最敏感了,你咬吧。”应无患笑着露出一对犬齿。

  白卿云眼见这人真将食指弓起,刮上自己的下唇,竟是不知好气还是好笑,怒瞪了一眼,道:“你是被狐妖附身了,缠人缠成这样?”

  “我是馋,还想要你。”应无患尖尖的牙,一下刺在他颈上。

  白卿云还没反应过来这次说的不是“咬”,忽然身体一轻,就被人抱住双膝抗在了肩上,没等他反抗,又是一瞬被人放倒在鸳鸯喜被上。

  “你放肆!”白卿云惊得一脚踹开压下来的身体,应无患却是双手抓住他未来得及收回的脚,竟还褪去了鞋袜,将他冰冷的脚心贴上了敞开衣襟的怀里。

  “你!”白卿云甚至一个时辰前,还被另一个东西抓过脚腕,而那东西的尸体还在屋外的院子里。

  “只有我才能把你揣在这里,”应无患身体渐渐向前倾,一点一点压着他的足底,压弯了他的膝,直到近到足以面对面,才双眼又蒙着一层哀色,“你能不能,无论清醒还是梦里,只喊着我的名字,只看得见我,只爱着我一个人?”

  “我……”白卿云哑然。

  他自己都不知道发生过什么,怎么好端端的,明明是对方一次次在占着自己的便宜,却好像还被自己伤了心。

  “卿云,你爱我好不好,嗯?”应无患这么大的个头,真这么压下来,就像一个巨大的影子笼住了真正脆弱的身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白卿云真是恨极了自己的柔软,简直就要看着对方压迫着,近到毫无间隙。

  “你想我怎么爱你?”这一句话,看似让步,他说得冷情。

  却像星火燎原使那毫无章法的男人不再执着在脚,而是埋首他颈窝,撕扯着衣裤,直到心贴上心,才终于是尝到了甜头似地餍足抬头,叹出一口热气。

  也是此刻,应无患才理智回了脑子一样,眨了眨眼睛。

  看清了怀中人散乱的长发蜿蜒在肩颈,一双绝美的桃花眼再不是因羞赧温柔含情,那红染的眼眶,那不断推拒在自己肩膀的手,分明是在强撑着忍受。

  “我不是故意的,我真的不是故意。”应无患倏然坐起身,将人扶到怀中,手想安慰在师父背上哄一哄,却是一瞬见那衣衫滑落了下去,露出一整片雪白的背来。

  他浑身血液瞬间窜动起来,又给那抬头的玩意添了把火。

  “你不是故意什么?”白卿云的声音很轻,脸色当真无奈至极。

  若不是应无患这一身气息显然受了狐妖的影响,他想自己也是不会放任他至此的。

  “就不是故意对你这样那样的,我虽然有点这种想法,但我绝对不至于是个暴力的人。”应无患两只手终究没落在人身上,而是提起了堆叠在人肘窝的一层层衣衫,却也只是披到了肩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白卿云被徒弟贴得发汗,眼睛向下不悦一瞥,心中更是气恼这人还好意思说不暴力。

  应无患今夜可不就是当着他的面狠揍了两只妖,还一身血从妖窟出来。

  若说这人不暴力,天下皆能称圣父。

  “你是不是中了狐妖的魅术?”白卿云双手垂落身侧,很有些自暴自弃又懒得计较的架势。

  “也是,也不是。”应无患满目歉疚,再不想说谎。

  “无患,有些话,我想问你。”白卿云话刚说完,就被应无患扶住肩膀拉开距离,偏要看着他的眼睛听,偏就不知道注意他衣衫不整。

  白卿云一下子转过了身去,匆忙系起衣带来。

  那不懂事的人,又在此时贴上了他的背,将下巴搁在他肩上,大狗狗一样赖皮又稚气。

  “你挪开。”白卿云无奈地手向后拍在对方的额头。

  “我要这样听,”应无患大脑袋撞得他一起晃来晃去,“这样离你近,听得也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白卿云深吸口气,两颊鼓起,心道是不生气,不生气,这小子本就是这样不爱讲道理。

  “我说你,你不觉得自己今夜的行为判若两人吗?”白卿云双手撑着被面向前一挪,只听身后“嘶”的一声,也知是徒弟下巴搁空了,咬着了舌头。

  “那你喜欢哪一个我?”应无患问得很小心。

  白卿云愣住一瞬,心道是哪一个不都是自己的徒弟吗?

  却是忽然又被应无患扶住肩,用力扳过身来,按倒了下去。

  白卿云来不及整理的长发,铺散开来,整个人都因病弱、憔悴,看起来像一片漂泊在红色海洋的浮萍。

  “怎么又……”

  “我怎么又强势霸道起来?”应无患接上他的话,掌心珍惜地触上他的鬓发,也小心着不将自己的重量压下,“我有时候和你相处,总怕会一个不慎,吓跑了你。”

  “我有那么胆小吗?”白卿云目光温柔。

  “我说的吓,不是恐怖的意思,就是像手捧着一个水晶球,我太在乎所以小心试探,握得太紧怕美梦碎了,捏得太松,又怕你溜走。”应无患的目光深情,语气更是虔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白卿云却笑了,轻声一句,“我这么大个人,溜走?”

  “我确实受了狐妖的影响,清醒过来的时候,看着你委屈的脸,我真的……”应无患说到这里,深吸了口气,闭目的神态着实是焦心,“如果我不停下来,你是会强忍到最后,还是彻底消失,再不见我?”

  “这也是在试探我吗?”白卿云眉目认真。

  “是我真的想知道,你告诉我,我也告诉你一个秘密。”应无紧抿起唇,就似等着天神的审判。

  “我不一定会走,”白卿云为人真挚,看着眼睛说谎是很难的,他没有左顾右盼,此刻此言是瞧着对方眼睛说的,“可我不确定你说的最后是什么意思。”

  他对这“最后”的说法,是有些字面理解的,是以,面色微红,也咬了咬嘴唇。

  他也想着自己的回答已经算是真实想法,缓了缓,又问:“所以你说的秘密是?”

  应无患低头薄唇轻触他侧脸,附在他耳边说:“秘密就是,即使没有狐妖的影响,我也真心想与你做到最后。”

  许是怕他不明白,应无患又简单将这层意思换了个说法与他听。

  而这更为直白的描述,登时惹得他面上失了冷静,双手一用力,就将应无患推了下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想都不要想。”白卿云气恼道。

  这孽徒在自己身上荒唐事没少做,可怎敢直接将这种放肆至极的话宣之于口。

  “我想都想过了,现在对你说忘了,不敢想了,不是骗你嘛,你最讨厌骗人了,万一我扯谎,你连我这个人都厌恶了,可怎么好。”应无患坐在地面,衣襟敞开,一手支在膝上的姿态哪还有半分正道弟子的模样。

  白卿云坐起身,手指着孽徒,教训道:“我亲自教导你多年,你就学成了这样?”

  “我好生受教多年,你就听不得我说实话。”应无患笑得理直气壮,一瞬又跪坐他榻边,英俊的脸搁上他撑着被面的手,又是一副乖巧的徒弟样。

  “以后这种实话不许说了。”白卿云看着生气,却没抽开手。

  应无患讨着一点好,就猫一样在他手背蹭了起来,嘟囔着:“就是想嘛,你哪天想了也告诉我呗。”

  “我才不会有这种需求。”白卿云神色难看地别过脸。

  “卿云,地上好凉,我想上来睡,打了一晚上的妖怪,还憋着那狐妖魅术的火,我实在是太可怜了。”应无患作势要爬上去,却又可怜巴巴地放弃。

  这行动落在白卿云眼里,可谓是防不胜防,更何况他心里本来就没对应无患设防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几乎是在他一声不吭,面向墙面侧卧下去的瞬间,身后就有暖意贴了上来。

  “说是困了,就早些睡,”白卿云冷冷拍开圈过来的手,忽然想起一件要事,“这屋子虽说是魔蛊惑人心,被那村长用作了陷阱,可也真的是用来成婚的吧?”

  “嗯哼?”应无患又把枕头拉近了些。

  “那老村长凡人而已,扛不住魔魅,也难免,我们就这样睡了他儿子的婚房,不要紧吗?”白卿云皱了皱眉头,要说完全不生气,也不可能,可心境这种东西到了他这份上,还真就不会太与弱者计较。

  “我发现啊,你总以为自己不顾旁人性命,其实心却是最软的,”应无患贴得并不算太近身,是越发瞧着他背影都欢喜,“凡人有些地方有压床的婚俗,都是求些处子来,图个纯洁阳刚和吉利,你也不要多想,就当除了妖,也大发善心给人添了些喜气。”

  “你找到那些少女的灵魂了?”白卿云经这一折腾,神识昏沉了起来,只听对方说起明日就将灵魂还回去,朦胧意识还记得最要紧的事。

  他轻声一句,“我不知道自己会说梦话,可我心里从来只有过一个你,如果我……”

  “你说什么我都不会生气的。”应无患早习惯了这种突然中断的对话,只要白卿云睡得安稳,这世间之事于他,都不重要了。

  他小心退开些,将那鸳鸯织锦的喜被给心上人盖好,正要低头吻上沉睡之人的眉心,却是眼角余光瞥见一颗妖珠落在枕边。

  他忽地眉头蹙紧,赶紧确认过白卿云的灵魂已然平静,就拿起那枚妖珠,起身吹灭了龙凤花烛,近似无声地开门将身影融入了夜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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