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天三夜_病美人成为恶龙师尊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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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天三夜

  “我喜欢听你说以后,”应无患垂落一手,轻轻一捞,就将白卿云的脚捉在了手里,“无论你说的以后是好是坏,只要是你我就行。”

  白卿云未着鞋履的脚一路都被遮在衣摆里,倒是没被寒风吹着,只纯粹是体寒,哪哪都像一块冰。

  可这冰冷得久了,早适应了寒意,骤然被一团火暖着,竟是惹得他瑟缩一阵,避之不及。

  “你就会捡着好听的说,怎不说你存了多少坏心。”白卿云足弓被捏住,摆脱不开那只手,面色更是红了,也因为痒,也因为难为情。

  “我哪坏了?”应无患气定神闲,从棋盅取出一枚白子滚在他脚心,“我还背你去看你师弟呢。”

  但凡是白卿云有半点靠自己走动的力气,便不会任由这男人如此放肆,可若说丝毫没有反抗之力,也着实无稽。

  不过是真心喜欢过应无患,又听了这人方才好大的委屈,这委屈,险些经过自己的手,要了对方的命。

  “别闹,被人看见。”白卿云压抑着呼吸,十指紧紧将袖口抓紧,忍到额上冷汗涔涔,也不愿意失了体面。

  “我不给你穿鞋,不让你脚踏实地,也没给你穿上一件长些的外衣,害得你只能让我背着,眼见那二人跪着仰头,你丝毫不能松懈,只为了把一双玉足藏进衣服里,而我,此刻竟如此坏心,用着你喜欢的棋子,调|戏你。”应无患说着恶劣至极的心思,语气深情。

  这话一惹得白卿云气恼松开扶在应无患身上的手。

  应无患立刻一脸心满意足,轻推着白卿云的肩,又及时掌心护住他脑后,温柔看着他仰躺在棋盘,看着青色竹叶打着旋儿,轻轻飘落在白卿云冰清玉洁的脸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应无患此刻的笑容,该是万分诱人的,不然怎会让白卿云忘了蹙眉,忘了眨眼,只眼睁睁看着这人脸在接近,靠近他的侧脸,促使他故作冷静的呼吸乱了分寸,却又眼睁睁看着这人远离,原只是为了衔走那片竹叶而已。

  白卿云不知这人又在玩着什么把戏,可就是这样轻而易举被乱了心曲。

  他也不知这一下被接近之时,在期待什么。

  可若不是期待了,怎会一瞬间内心如此空虚。

  “我累了,”白卿云眨着眼睛,闪闪躲躲,因为气息不稳,说不出完整的句子,“这里风大,我的脚,有些冷。”

  “卿云,我好喜欢你。”应无患的声音真的很好听。

  好听到就像屋檐下的风铃,你听见了声,便知风来,便知动心。

  “我抱你回去休息,好不好?”

  白卿云没有答,他二人之间沉默就可被当作默许。

  他就似一片羽毛轻盈被人双手捧回掌心,分明早先就连被背着都忍不得,此刻却只想着快些离开这里,是背是抱,怎么都不要紧。

  “我有没有告诉过你,你太轻了,我不开心。”应无患拥人在怀,迈步都比方才自信,身姿堪比这一丛丛万年长青的修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白卿云的声音轻得温柔:“你总是不开心。”

  “我还说,我想给你补补。”应无患行至屋外,侧身将门推开,转瞬的功夫,就将白卿云从阳光之下带回了黑暗里。

  ……

  那日,白卿云是怎么都没机会问出一句,“怎么补?”

  他甚至连拒绝都没能说出口。

  所谓食髓知味,原来对他这样一个清修之人也无例外。

  反而,更因多年乏味无趣,沉醉其中,时时只觉恍然如仙境。

  渐渐不以为罪,从这神魂之乐不仅得了趣,还得了利,不受控制地沉溺在徒弟的甜言蜜语里。

  “好听的话,谁不爱听呢,许多事,人之常情。”应无患的话术,显然最是克制直心眼的人,拿捏住了七寸,便直攻人心。

  “你等等,”白卿云艰难推开应无患,想要起身,却又被按倒了回去,“无患,你先别这样。”

  应无患这几日一次没等他冷静,颇有些趁热打铁,不管不顾的狠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可白卿云从不是一个冲动之人,即使再怎么享受这种滋味,也断不至于几天几夜都不推拒。

  白卿云手上用上了些力气,一与人分开,便捋了捋头发,只是从额头抹上发顶,便忽然惊醒一般一脸惊惧。

  他摊开双手,看着掌心的汗,喘了几息,问:“我这是怎么了?”

  应无患赶紧近前扶住他的肩膀,关切道:“哪里不舒服了吗?”

  “我与你这样,有几日了?”白卿云抬眼看向应无患。

  应无患神色淡定,道:“再过一个时辰天明了,就有三日了吧。”

  白卿云整个人都僵住了,一手捧上自己的心,只觉得灼人得很,这烫手的不是自己的体温,而是龙珠。

  “我不想这样的,我无意和你这样的,”白卿云慌张掀起被子,看了一眼他二人用过手的胡作非为,那斑驳痕迹触目惊心,“我怎么会……”

  若有一时一刻他真正清醒,至少是要清理的,可应无患不给他机会清醒,一次又一次将神魂关联,一次又一次用龙的欲带动他的欲。

  白卿云就连命都是在凭借龙珠为续,怎么可能逃得过这种绝对的压制。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卿云。”应无患的语气慌了。

  白卿云扶着额头,摇头抗拒对方的靠近,“你别碰我。”

  “卿云,你怎么了?”

  “我求你别碰我了,我不喜欢这样,我一点都不喜欢,”白卿云声音都哑了,像极了哭腔,一手仍在不断推开应无患的手,“我一早就对你说过,不要用龙珠控制我。”

  “你相信我,我是在治疗你,只是喜欢你,”应无患的力量自然强过白卿云依靠神魂之力恢复的,一下用力,就将他从角落拽回了身前,“你听话,你别躲我,我害怕你躲着我。”

  “你喜欢我?”白卿云想起那日自己听了话,心软过了,便被这人得了手,强压在这里三天三夜,再听这些,竟是一身寒意。

  但凡这男人有一点放下私心,在意他的感受,便不会对他出现的异状视而不见。

  “应无患,你满意了吗?”

  满意看见那颗高高在上的灵果堕落的像泥?

  “卿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太脏了,”白卿云平生最忍不得脏,“这里太脏了。”

  “卿云你听我解释,”应无患紧缚住人,缚住所有挣扎,“你听我解释,我求你了。”

  白卿云咬着唇,一丝猩红滑落嘴边,他一个字都听不进去,只拼命避开接触。

  应无患是不管他的情绪,也一定要把自己的话说完的,“我发现了,我是发现你会受到龙珠的影响,只要我动了欲,你无论想不想清醒都会被我的神魂带动,可我控制不住我自己。”

  “你那日一回来被我关联神魂就晕了,可我看你在竹林的时候是愿意的,我真的以为你是愿意的。”

  白卿云脸色苍白,不只是因为怒极,更是因为应无患禁锢他的双手,攥住他手腕太紧,就如从前每一次强迫他听完话,都是从不顾及他会不会已经疼得要命。

  “卿云,我一开始真的只是在治疗你,可你昏睡后,你又唤了苍冥的名字,我忍不得,我控制不住,我都已经占有你了,我想独占,想要你控制不住喊着我的名字,我有什么错?”

  “所以这才是你三日前对我提起苍冥的原因?”白卿云眼眶发热,想要拭去落下的泪滴掩饰脆弱,眼前的男人却怎么也不放开他的手,“你哪来的自信认为我愿意,你第一次都是强迫我的,才过了一夜,才让我听了受你控制的江清月一人证词,你就以为,我不仅原谅你了,还迷恋上这种事了?”

  “你听我解释。”应无患强硬至极。

  白卿云躲不开,只能让这人瞧着自己的狼狈,心中更是冷了,“你能有什么错,错都在我,我不该给你机会接近,我不该爱你,我不该已知你我死仇,还一厢情愿怕你下不了手,会不忍心拿走属于你的东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只当你是……”应无患声音柔了些许,可手劲一点都没放松。

  “你只当我也是一个东西,你的东西,你高兴爱怎么玩就怎么玩,乐意关我在暗无天日的屋子里就关,你说我梦里喊着别的男人的名字,那我便告诉你。”

  白卿云转眸止住泪水,用着冰冷的语气,说:“我从前做过很多梦,每一次都是在梦中被惊醒,我醒来什么都记不清,但我深信,那都是噩梦,若你说我从前喊着谁,那噩梦就当作是苍冥。”

  “可自从那夜被你强迫之后,我每一个梦都是记得清的,是你在我梦里,诱导我鱼和水的事,是你不断在对我说着情话,我能回应的,我都在回应了,你现在对我说我喊了别的男人的名字,是为了再让我心软,再看我内疚?”

  “不是的,”应无患松手,一垂眸就被他腕上受伤的痕迹惊到了,赶紧又牵起来呼着气,岂知这样只让他更疼了而已,“我不是故意的。”

  “你只是喜欢说谎罢了。”白卿云疼得蹙紧了眉,一句讽刺云淡风轻。

  应无患立刻解释道:“我是说我伤着你的手不是故意的。”

  “所以你骗我才是故意的。”白卿云不喜欢与人争辩,大抵是近墨者黑,如今也能你说一句,我怼一句,气人的功夫渐长。

  应无患:“我若是有心用龙珠成了好事,你衣物上碍眼的脏污不就在你身体里了。”

  “你!”白卿云不知有没有气到应无患,但他自己此刻一定非常生气,只一手扶着墙,退开不远,恨声道,“你还怪我醒太早,坏了你的好事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要怎么样,你才能消气?”应无患的声音比他这个受害者还大出许多。

  白卿云一脚狠踹,就将这欺师灭祖的玩意踹到地上,居高临下,睨着他道:“滚,我要你滚,别再对我以死哭求,要不你立刻杀了我,要不就滚得远远的,我不想再看见你了。”

  “卿云……”

  “你不许喊我的名字,”白卿云唇上蓦然红了起来,“你咬着我的时候,你玩弄我身体的时候,就是这样喊着我,我现在听见就恶心。”

  “你别激动。”应无患皱了眉。

  白卿云怎能不激动,已是一口鲜血喷|薄而出,那血染红了被面,也染红了他苍白的脸,“你救不了我,你看见了吗?”

  白卿云抹过下巴,将掌心鲜血示与那还要再靠近的男人,“我在梦里除了你,还看见了我自己,那个我,告诉了我,我的寿命不足一月了。”

  “怎么会?”应无患怀疑过,在云宫那次就怀疑过白卿云的命是受到恶诅了,可他从未想过亲耳听到这个事实,会令自己如此失魂落魄。

  “应无患,我承认,我三日前心软了,”白卿云说着话,又咯出一口血来,“可我此刻……”

  白卿云喘了喘,闭目之时,一滴泪掺着唇边腥血滑落到颈上,“我真的不想再爱你了,可我还能相信你有那么一点在意我的,是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应无患愣在原地,一时张嘴无声。

  “你就算只是在我这里纵欲,你也还是有那么点爱惜我的身体,是吗?”

  “卿云……”

  “你走吧,一月而已,给我留下最后一点好,还我一点清净吧,”白卿云抬眸平静,眼里已然没有光泽了,“你若是执念圣童那事的真相,我看得见江清月灵魂的纯净,我相信你了,你可以拿走你的龙珠,亦或是杀了林元宗,报复完了,一月后从我尸体拿走你的东西,你乐意怎么样都行,放了我吧。”

  ……

  应无患不知自己是怎么离开白卿云的屋子的。

  只是满心歉疚自己走得不安静,砍了明净峰半山的竹林,闹出了好大的动静,吓得半山腰的江溯之顾不得紧跟着徒弟的鬼魂,推着轮椅赶了出来。

  “无患师侄,你这是在做什么啊!”江溯之满面焦急,弯腰捡起一根断竹,轻抚了抚,语气气得不行,“你知不知道师兄有多喜欢这些竹子?”

  “他不喜欢。”应无患看都没看来人。

  江溯之看向一地断竹,道:“你也是在你师父身边这么多年了,他每日不是在这竹林就是花海,你还说你们两情相悦,你连他喜欢的东西都不珍惜!”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明明是你们不懂,”应无患摇头叹气,转身挥剑又将另一片竹林砍去,那凌厉剑气还未散去,他望着一排排翠竹向着山下倒去,忽而自嘲一笑,“所有强加给他的东西,他都不喜欢,我比谁都看得清,比谁都明白他的心,我却为了赶紧给他治病,为了自己高兴什么都忘了。”

  “你高兴,你高兴什么啊,你好好想想怎么跟你师父下跪认错吧,”江溯之推着轮椅调转了方向,真是为自己的师兄捏了把汗,啧啧叹道,“我徒弟顽劣了些,把自己的命都玩没了,你这人更是管不住,只怕是要把我师兄的命……”

  应无患倏然打断道:“你去问问林元宗,他屠龙的地方在哪里?”

  江溯之也算个儒雅守礼之人,听见应无患使唤人的语气,好脾气回头劝了一句,“你若是总这样只顾着自己高兴,对谁说话都不客气,我可不管你是不是白师兄心尖上的人了。”

  应无患这自负至极的坏脾气,早被镜妖提醒过,可他从不当回事。

  此刻下意识想回的也是,“对你不客气怎么了,有本事你也对我不客气!”

  可这话好在是他正为情所伤,没轻易出口。

  江溯之见他傻愣在那里,又劝了一句,“你可不能仗着我师兄宠爱你,就无法无天,怎么欺负外人的,就怎么对他无礼。”

  应无患这会子是真愣住了,按理说江溯之师徒三天前才得知他与白卿云的关系,还是他一人在那浑说,白卿云一字未应,怎么被人看出气头上的人对自己有情。

  “怎么不说话了,唉,罢了,说不听。”江溯之骂又骂不得,还指望着应无患救江清月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哪知,应无患一下乖觉极了地替人推起轮椅,尽力和气道:“我脾气不好,死性不改,师叔你教教我怎么才能沉得住气吧。”

  这世间还有谁比江溯之能忍,一点小事都能憋了十一年不说。

  江溯之眉毛一挑,道:“你不如先去认个错?”

  应无患咬了咬后槽牙,道:“我得先做个能让他清净的人,不如师叔说说,师父他哪里表现出爱我了,你怎么发现的,会不会看错了,他明明一直都在生我的气……”

  “你一件事一件事问。”江溯之道。

  “可是我很急啊!”应无患大声。

  江溯之一手往后指了指,示意他看向自己住的屋子,“你有没有发现自己急起来,完全不管别人要去哪,也不乐意问,就知道闭着眼睛往前闯,推我回去,我给你好好说道说道怎么静下来。”

  ……

  明净峰,掌门住处。

  白卿云在应无患走后,缓了很久才平息了怒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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