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3.绞肉机（十五）
“那群家伙在里面干什么，开一场盛大欢乐的烧烤派对吗？”卡托斯将军早已看到要塞内升起的黑烟——有大有小，几乎遍布各处；一开始还不以为意，谁知要塞很快就像被点着的柴火堆一样，浓密的黑烟压过那浓雾，在遥远的战场上也清晰可见。
布瑞恩一副“天知道”的表情，敲着下巴从记忆里找出相似的情况，“嗯，应该是之前预计的最糟糕事态，之前繁多的着火点应该是在烧烤，现在这个……大概是在消灭病毒。”
“哦，原因？”
“上次北面那群大妈烧掉维尔纽斯（立陶宛首都）差不多就是这个样子，不过那时候是审判异端。”
———————————————————————————————————————
几个开了裂口哈哈笑的铁皮罐头，还有摆放的端端正正被当做桌子用的黑色金属桶。上面摊着一些扑克牌——弗瑞德看到了一对A和一对小丑。
准循着弹道来到这个哨塔，一脚踹开被怪物尸体堵住的大门，弗瑞德看到的就是两个毫无自觉的家伙在进行无聊的娱乐活动。
“哟，等你们好久了。”裘纳一拍“桌子”，把纸牌掀得到处都是，把手中那对“3”给扔在地上。明显在赖账的圣骑士热情的起身，上来就要给弗瑞德一个熊抱。
迎接他的是砂锅大的拳头，把裘纳敲得眼冒金星。
“嘿，我们在外面打生打死你们却在这里开茶话会？！而且把贵重的希腊火当赌具，啊，你们这些堕落的、被腐朽的资本主义感染异端。”撒迪厄斯做出凶恶的样子，低声咆哮，战斧往地上一搭——这点冲击也让房梁的灰尘往下落，天知道这个鬼地方有多少时间没有清扫了。
席拉瞪了耍赖的裘纳一眼，把纸牌捡起来收好，才竖着食指说：“第一，我们这里根本没有茶；第二，这个赌具不是贵重的希腊火，是特制的热熔炮燃料罐，经久耐用抗火抗电绝对安全。”
弗瑞德绝对制止这毫无意义的对话：“那不是重点……啊混蛋，热熔炮绝对比希腊火贵重多了！”
显然他自己也跑偏了。
在对这个相对五个圣骑士来说稍显得拥挤的地方收拾一番后，大家靠着墙坐下来。裘纳挨个给三人治疗伤势——托强大的恢复能力的福，挨了“女妖之嚎”近距离一击的弗瑞德反而是伤势最轻的。裘纳只是施展了一次次级复原术就修复了内脏破损，这让还在吐血的塔库斯和撒迪厄斯惊讶不已。
这段时间，席拉也介绍了降落后的情况。
裘纳和席拉的将落地点相距不远，靠着落地进入迷雾前的方位判断，很快就汇合。裘纳背着他的秘密武器在雾中做了一番探查，在确认此地危险万分，通讯断绝后就找了个地方藏起来——在宰掉一堆怪物后。
“所以呢，你们得到什么结果了么。”塔库斯沐浴在圣光之中，懒洋洋地摊着手脚，苏苏麻麻的感觉令人瞌睡。
裘纳听言人扔给弗瑞德一个小玻璃瓶。里面装着一个不知名生物的眼球，这个泡在溶液中的玩意，神经末端居然还有肉体组织在蠕动生长。那强悍的“触角”贴在玻璃上，居然还生长出了细小的牙齿，摩擦着这个牢笼。
好强烈的既视感……
黄绿色的雾气，变异的生物，恶心的腐败味道。
弗瑞德终于想起来在什么鬼地方见过这玩意了，如此变态恶心的玩意，不正是在异空间见过的那个扭曲.鬼.畜程度破表的写作“纳垢”读作赢家的邪神的风格么？
“我知道了，上次在异空间见过类似的玩意，不过……”他有些疲惫的按摩着眉间，“我生物老师死得早，解释下吧。”
“…………”
打算听恭维话语的裘纳郁闷的拿回瓶子，摆在黑桶上。
“这玩意是我们从一个……”看他表情就知道那显然是一次相当恶心的遭遇，“总之，外面那些武器可以算是这种生化危机的根源，不过同时也有加速进化的作用。这里的怪物应该都是从人类变异过来的，现在一环线里的那一批应该是从三环线跑出来的、进化的最彻底的一类。”
“你是说，二环的怪物是进化不全的残障人士？”
“不一定，应该和距离有关，越靠近三环这种雾气的浓度越高，目前没测出有对我们起作用的迹象；这里怪物数量相对较少的原因很可能是缺乏食物后自相残杀，起码我在一只精英怪的肚子里发现了它消化到一半的同类……”
撒迪厄斯：“好恶心……”
塔库斯：“同感。”
“这种雾气在干扰我们的通讯能力，应该有无差别切断所有心灵感应的功能。不过根据几个地点的浓度分析，可以推测释放源头不仅仅是三环中心那个漩涡。”裘纳把地图摊开，上面有醒目的几个红点，“可以从不同浓度差异的方位推测中心释放源，这是在十二个不同地点测试得到的结论，很可能在二环的小教堂的墓地还有另一边的粮仓处各有一个源头，从高处看下去那两个位置恰恰就是雾气最浓密的位置。”
“还有吗？
“没了。”
“那就出发，从这里到小教堂的路不算太远……”弗瑞德计算了下比例尺，得出的结论让人失望，“五公里而已。”
其他人翻了翻白眼，裘纳想了想还是提出了自己的意见：“我建议还是分头行动比较好，之前我感到了一种异常波动。”
“你也感到了？嗯……不管怎么样，需要抓紧时间。席拉，撒迪厄斯，塔库斯，你们一组去粮仓，我和裘纳去墓地。”
他看到窗口外已经出现浓密的黑烟，入眼的是浩瀚的火海，数个街区在烈火中痛苦地哀嚎；风气云涌，那些毒雾中的怪物恐惧着无尽的火焰，但带有一些神圣力量的火焰却如同拥有生命一样追着这些邪恶的异怪，以更快的速度吞噬它们。
似乎……做过头了？
弗瑞德看着几何级放大的火场，离这里也不远了，“如果不想变成铁板烧的话我们最好快点……”
———————————————————————————————————————
斯图卡特侯如同真正的贵族一样，用完美的礼节对待眼前这一位容姿秀丽英气内敛的圣骑士——虽然他的眉毛抽的厉害。
这是男的这是男的这是男的！
他不停督促自己，千万别被这个散发禁忌魅力的美人吸引。这令他血脉中遗传的血族基因分外煎熬。
但总比被“祖宗”教育要好得多。
“尊敬的奥莉薇尔骑士，”克伦威尔用身体挡住奥莉薇尔的视线，全身都散发着蓬勃的力量，“您的表现令人赞叹。”
这句话到是说的发自真心，奥莉薇尔在战场上的表现不负“远古圣骑士”的名号，如果没有那个如入无人之境，攻无不克战无不胜的娜柏丽安珠玉在前的话，奥莉薇尔就是此战最大的明星。
奥莉薇尔感到这个金闪闪的存在感已经充斥了所有的感官，那种程度的魔力几乎不下于真正的大法师，更有着令人恶心的味道。他差点就要拔剑砍了这个吸血鬼的后代，但在看到其身后那位看不清面目的存在时，还是压制住了本能的杀意。
一个相当高位的吸血鬼，在四百年前的混乱时代都是极其强大的那种。弗瑞德有胆子去挑衅这个邪恶的存在，那是因为纯正圣火的压制和对自身力量的绝对信任；奥莉薇尔可没有那么张扬的性格，他扭过头去，眼不见为净。
克伦威尔悄悄舒了口气。
他的眼角看到了手下的暗示，那位可怕又麻烦的强气女王攻已经准备好离开，自己拖住这个强大的圣骑士，屏蔽他的感知的行动已经取得了成功——虽然他也对玛丽安娜的决定觉得奇怪。
果然，那个公爵夫人另有计划，要塞内有令人在意的东西；那个一直以来半公开的神秘人也令人在意。
但那不是现在的自己能探查的。“荣光”战团还要依靠诺曼公国的力量，自己这个血族血脉可是要被宗教裁判所烧烤的。就算教廷前段时间损失惨重，连神秘的“埋葬机关”都传言被干掉一个正式成员，但那也不是“荣光”能应付的；就算加上这个当初救来的“奶奶”也无济于事吧。
“轰——”
火炮的轰鸣和那阵冲向高空的庞大魔力流，吸引了人们的注意。
奥莉薇尔觉得有些不妥，他看了眼在高速消失于云端的影子，把那股莫名的怀疑压下来，“斯图卡特侯也想参与要塞的战事么？这时候增派人员不是一个好的选择。”
“轰——”
又是一发，闪光的公爵夫人在英格兰人的仰慕中前往杀场。
“不，那是我们高贵的公爵夫人的决定，她认为让远道而来的盟友独自拼杀是战士的耻辱。”
这个结束完美无瑕，起码在一个慌慌张张的传令兵“滚”到他脚边之前，克伦威尔一直抱着完美的笑容。
“报、报告！！”传令兵上气不接下气，满脸都是惊慌，“‘上面’说潘普洛纳要塞被严重污染，让我们在污染清除前不要过分靠近！”
“…………”克伦威尔的嘴开始抽了。
“还有，一些原来的守军在外面破口大骂，那些圣骑士在里面借着清除污染源的名头搞无差别屠杀，要杀死所有会动的东西！”
“你说什么！！”
金闪闪严重失态，他暴怒着把可怜人举起来，手上都燃烧着血色的力量，那家伙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失去生命力，奄奄一息。
“住手！”
奥托克莱尔的剑刃离金闪闪脖子只有一寸。
“还……还有……那里……”死里逃生的传令兵，虚弱的举起手，指着克伦威尔的身后。
原先的浓雾中已经可以看到清晰的黑烟，那是如此浓密，整个要塞如同巨大的火堆一样发散着黑色的物质。与它相比，之前那些可有可无的小黑柱简直就是餐前甜点。
“那些混账，在焚城啊……”克伦威尔痛苦的扶着脑袋，眼中只有燃烧的城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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布瑞恩一副“天知道”的表情，敲着下巴从记忆里找出相似的情况，“嗯，应该是之前预计的最糟糕事态，之前繁多的着火点应该是在烧烤，现在这个……大概是在消灭病毒。”
“哦，原因？”
“上次北面那群大妈烧掉维尔纽斯（立陶宛首都）差不多就是这个样子，不过那时候是审判异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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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个开了裂口哈哈笑的铁皮罐头，还有摆放的端端正正被当做桌子用的黑色金属桶。上面摊着一些扑克牌——弗瑞德看到了一对A和一对小丑。
准循着弹道来到这个哨塔，一脚踹开被怪物尸体堵住的大门，弗瑞德看到的就是两个毫无自觉的家伙在进行无聊的娱乐活动。
“哟，等你们好久了。”裘纳一拍“桌子”，把纸牌掀得到处都是，把手中那对“3”给扔在地上。明显在赖账的圣骑士热情的起身，上来就要给弗瑞德一个熊抱。
迎接他的是砂锅大的拳头，把裘纳敲得眼冒金星。
“嘿，我们在外面打生打死你们却在这里开茶话会？！而且把贵重的希腊火当赌具，啊，你们这些堕落的、被腐朽的资本主义感染异端。”撒迪厄斯做出凶恶的样子，低声咆哮，战斧往地上一搭——这点冲击也让房梁的灰尘往下落，天知道这个鬼地方有多少时间没有清扫了。
席拉瞪了耍赖的裘纳一眼，把纸牌捡起来收好，才竖着食指说：“第一，我们这里根本没有茶；第二，这个赌具不是贵重的希腊火，是特制的热熔炮燃料罐，经久耐用抗火抗电绝对安全。”
弗瑞德绝对制止这毫无意义的对话：“那不是重点……啊混蛋，热熔炮绝对比希腊火贵重多了！”
显然他自己也跑偏了。
在对这个相对五个圣骑士来说稍显得拥挤的地方收拾一番后，大家靠着墙坐下来。裘纳挨个给三人治疗伤势——托强大的恢复能力的福，挨了“女妖之嚎”近距离一击的弗瑞德反而是伤势最轻的。裘纳只是施展了一次次级复原术就修复了内脏破损，这让还在吐血的塔库斯和撒迪厄斯惊讶不已。
这段时间，席拉也介绍了降落后的情况。
裘纳和席拉的将落地点相距不远，靠着落地进入迷雾前的方位判断，很快就汇合。裘纳背着他的秘密武器在雾中做了一番探查，在确认此地危险万分，通讯断绝后就找了个地方藏起来——在宰掉一堆怪物后。
“所以呢，你们得到什么结果了么。”塔库斯沐浴在圣光之中，懒洋洋地摊着手脚，苏苏麻麻的感觉令人瞌睡。
裘纳听言人扔给弗瑞德一个小玻璃瓶。里面装着一个不知名生物的眼球，这个泡在溶液中的玩意，神经末端居然还有肉体组织在蠕动生长。那强悍的“触角”贴在玻璃上，居然还生长出了细小的牙齿，摩擦着这个牢笼。
好强烈的既视感……
黄绿色的雾气，变异的生物，恶心的腐败味道。
弗瑞德终于想起来在什么鬼地方见过这玩意了，如此变态恶心的玩意，不正是在异空间见过的那个扭曲.鬼.畜程度破表的写作“纳垢”读作赢家的邪神的风格么？
“我知道了，上次在异空间见过类似的玩意，不过……”他有些疲惫的按摩着眉间，“我生物老师死得早，解释下吧。”
“…………”
打算听恭维话语的裘纳郁闷的拿回瓶子，摆在黑桶上。
“这玩意是我们从一个……”看他表情就知道那显然是一次相当恶心的遭遇，“总之，外面那些武器可以算是这种生化危机的根源，不过同时也有加速进化的作用。这里的怪物应该都是从人类变异过来的，现在一环线里的那一批应该是从三环线跑出来的、进化的最彻底的一类。”
“你是说，二环的怪物是进化不全的残障人士？”
“不一定，应该和距离有关，越靠近三环这种雾气的浓度越高，目前没测出有对我们起作用的迹象；这里怪物数量相对较少的原因很可能是缺乏食物后自相残杀，起码我在一只精英怪的肚子里发现了它消化到一半的同类……”
撒迪厄斯：“好恶心……”
塔库斯：“同感。”
“这种雾气在干扰我们的通讯能力，应该有无差别切断所有心灵感应的功能。不过根据几个地点的浓度分析，可以推测释放源头不仅仅是三环中心那个漩涡。”裘纳把地图摊开，上面有醒目的几个红点，“可以从不同浓度差异的方位推测中心释放源，这是在十二个不同地点测试得到的结论，很可能在二环的小教堂的墓地还有另一边的粮仓处各有一个源头，从高处看下去那两个位置恰恰就是雾气最浓密的位置。”
“还有吗？
“没了。”
“那就出发，从这里到小教堂的路不算太远……”弗瑞德计算了下比例尺，得出的结论让人失望，“五公里而已。”
其他人翻了翻白眼，裘纳想了想还是提出了自己的意见：“我建议还是分头行动比较好，之前我感到了一种异常波动。”
“你也感到了？嗯……不管怎么样，需要抓紧时间。席拉，撒迪厄斯，塔库斯，你们一组去粮仓，我和裘纳去墓地。”
他看到窗口外已经出现浓密的黑烟，入眼的是浩瀚的火海，数个街区在烈火中痛苦地哀嚎；风气云涌，那些毒雾中的怪物恐惧着无尽的火焰，但带有一些神圣力量的火焰却如同拥有生命一样追着这些邪恶的异怪，以更快的速度吞噬它们。
似乎……做过头了？
弗瑞德看着几何级放大的火场，离这里也不远了，“如果不想变成铁板烧的话我们最好快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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斯图卡特侯如同真正的贵族一样，用完美的礼节对待眼前这一位容姿秀丽英气内敛的圣骑士——虽然他的眉毛抽的厉害。
这是男的这是男的这是男的！
他不停督促自己，千万别被这个散发禁忌魅力的美人吸引。这令他血脉中遗传的血族基因分外煎熬。
但总比被“祖宗”教育要好得多。
“尊敬的奥莉薇尔骑士，”克伦威尔用身体挡住奥莉薇尔的视线，全身都散发着蓬勃的力量，“您的表现令人赞叹。”
这句话到是说的发自真心，奥莉薇尔在战场上的表现不负“远古圣骑士”的名号，如果没有那个如入无人之境，攻无不克战无不胜的娜柏丽安珠玉在前的话，奥莉薇尔就是此战最大的明星。
奥莉薇尔感到这个金闪闪的存在感已经充斥了所有的感官，那种程度的魔力几乎不下于真正的大法师，更有着令人恶心的味道。他差点就要拔剑砍了这个吸血鬼的后代，但在看到其身后那位看不清面目的存在时，还是压制住了本能的杀意。
一个相当高位的吸血鬼，在四百年前的混乱时代都是极其强大的那种。弗瑞德有胆子去挑衅这个邪恶的存在，那是因为纯正圣火的压制和对自身力量的绝对信任；奥莉薇尔可没有那么张扬的性格，他扭过头去，眼不见为净。
克伦威尔悄悄舒了口气。
他的眼角看到了手下的暗示，那位可怕又麻烦的强气女王攻已经准备好离开，自己拖住这个强大的圣骑士，屏蔽他的感知的行动已经取得了成功——虽然他也对玛丽安娜的决定觉得奇怪。
果然，那个公爵夫人另有计划，要塞内有令人在意的东西；那个一直以来半公开的神秘人也令人在意。
但那不是现在的自己能探查的。“荣光”战团还要依靠诺曼公国的力量，自己这个血族血脉可是要被宗教裁判所烧烤的。就算教廷前段时间损失惨重，连神秘的“埋葬机关”都传言被干掉一个正式成员，但那也不是“荣光”能应付的；就算加上这个当初救来的“奶奶”也无济于事吧。
“轰——”
火炮的轰鸣和那阵冲向高空的庞大魔力流，吸引了人们的注意。
奥莉薇尔觉得有些不妥，他看了眼在高速消失于云端的影子，把那股莫名的怀疑压下来，“斯图卡特侯也想参与要塞的战事么？这时候增派人员不是一个好的选择。”
“轰——”
又是一发，闪光的公爵夫人在英格兰人的仰慕中前往杀场。
“不，那是我们高贵的公爵夫人的决定，她认为让远道而来的盟友独自拼杀是战士的耻辱。”
这个结束完美无瑕，起码在一个慌慌张张的传令兵“滚”到他脚边之前，克伦威尔一直抱着完美的笑容。
“报、报告！！”传令兵上气不接下气，满脸都是惊慌，“‘上面’说潘普洛纳要塞被严重污染，让我们在污染清除前不要过分靠近！”
“…………”克伦威尔的嘴开始抽了。
“还有，一些原来的守军在外面破口大骂，那些圣骑士在里面借着清除污染源的名头搞无差别屠杀，要杀死所有会动的东西！”
“你说什么！！”
金闪闪严重失态，他暴怒着把可怜人举起来，手上都燃烧着血色的力量，那家伙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失去生命力，奄奄一息。
“住手！”
奥托克莱尔的剑刃离金闪闪脖子只有一寸。
“还……还有……那里……”死里逃生的传令兵，虚弱的举起手，指着克伦威尔的身后。
原先的浓雾中已经可以看到清晰的黑烟，那是如此浓密，整个要塞如同巨大的火堆一样发散着黑色的物质。与它相比，之前那些可有可无的小黑柱简直就是餐前甜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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