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唯有死亡永恒
“啊~”托提.瓦伦丁.佩雷斯惊叫一声，从噩梦中醒来。
他从休眠中被强行唤醒，还受到“惊悸”状态的影响，不过这种异常状态对他来说已经是家常便饭；在那场九死一生的千里逃亡中，他们几个被称为“七武士”的圣地亚哥骑士团最后残部一直承受“疲惫”、“惊悸”、“士气低落”，要不是护卫“白雪公主”任务时绝对不会士气崩溃，他们早就崩溃了；不过他们这些创造了奇迹的人也获得了针对邪魔的感应能力，这种本能使他们永远不会遭到那些怪物的突袭。
不过到达潘普洛纳并不意味着他们可以放松下来；再次从噩梦中惊醒，只意味着那些该死的邪魔又打上来了！托提打了个招呼，让随队吟游诗人施放信号，一阵凄厉的号角声回荡在夜空。
“战斗！！！！！！！”负责他身后城墙防卫的指挥官是来自比利时的心灵术士罗普雷，以着甲状态休眠的玩家们纷纷清醒过来，他们几乎不需要指挥，就排成了钢铁人墙；后排的射手部队自发的列成三排队列，法师们往城墙外发射加强型光亮术，照射出城堡外汪洋大海般的黑色大潮。
“圣水！！”射手们听令纷纷掏出随身携带的小容器，这是要塞内的圣职者日夜不停制造的针对枯潮大军的武器，内部容纳的是高纯度的正能量精华；他们将箭矢尖端浸入其中，五秒取出装载于强弩之上，转动滑轮，等待命令。
“三点钟方向——三十度！”阵列一端的指挥官原地转向，射手们纷纷依次看齐转向，抬弩对准天空。
“萧——”一支明亮的箭矢，带着尖利的呼啸声，射入那个方向，下一刻这个阵列上响起一阵“嗡~”，上百飞矢紧随其后。
这仅仅是潘普洛纳要塞外围防线上的一角；数十个这样的防卫部队在城墙上进行着同样的动作。
城墙下，由坑道和栅栏包围的工事中，驻扎着已经严阵以待的玩家战团。他们是真正意义上的炮灰，每天都有数个小型战团消耗在坑道的死亡争夺中。但是，这些人仅仅是平静地注嘶吼着冲撞阵地的黑色潮水，他们全都来自西班牙和葡萄牙；两国三百万玩家最后仅剩一成继续奋战，超过半数人员已经用光了这一世代的十次生命，进入长达十五年的转生期。还有一些还都是低级人员，他们被撤到法兰西的波尔多和马赛，半数大混战后已经恢复了一定战力的法国玩家战团正在比利牛斯山脉中修筑第二道防线，还有近百万来自西欧各地的玩家驻扎萨拉戈萨至巴塞罗那一线，对抗自瓦伦西亚北上的枯潮大军；埃布罗河下游沿线，唯有死亡被人铭记。
“天父注视我们！”提托发动战吼，圣武士的灵气赋予这队人马无畏的勇气，其他阵地上也纷纷传来狂怒的吼叫，接连不断的灵光在壕沟阵地升起。
城墙上飞矢如雨，枯潮的军势中响起接连不断的惨叫；利箭刺穿肉体的声音甚至暂时压过了敌人的嘶嚎。第一轮远程压制就杀伤了大量敌人，但这仅仅是一个不起眼的浪花；远方隐约可见的高等恶魔趋势着变异的怪物，踏着他们同伴的尸体压上来，很快就接近了第一道栅栏。
“无人永生！”指挥官们喊着统一的口号，第一排的超长枪部队踏步上前，枪林整齐的突刺，使得邪魔的大军猛地一滞，无数邪教徒和低等恶魔被扎成蜂窝，黑色的腐朽之血洒落大地。
更多的炮灰攀爬这尸山血海，妄图从栅栏上越过，它们在空中怪叫着扑出来，面前的对手却已经换成手持刀盾的重装步兵。
怪物们撞在塔盾组成的钢铁壁垒上，雪亮的刀光组成死亡的浪潮，将这些怪物的头颅砍下；推到第二列的超长枪部队将武器架在前排战士的肩上斜对着天空，下一刻更多的怪物陨石般坠落，在枪林上扎成肉串。
“呼————”怪物中夹杂着大型的岩石块，四米高、头上长着双角的食人巨怪在枯潮大军中投掷着这些石弹，虽然准头不怎么样，但是一些石弹还是命中玩家们密集的队列，被直接命中的战士顷刻间变成肉饼，滚动的石块更是陆续在防线上开了口子。
邪魔们就顺着这些缺口冲入防线！
“炮火支援——”要塞高耸的塔楼上，来自米兰的“双蛇”战团素能法师议会，在团长提安提的指挥着下念诵咒文，风元素的力量被联合法术引导，在枯潮远程兵种的上空凝聚；随后是水元素阵列，两种元素的互相干涉引起了阵阵异像。
食人魔们恐惧地逃窜，践踏着身边矮小的魔怪；但这样做毫无意义，下一刻，伴随着提安提的命令，恐怖的素能师们组成的元素阵列释放出巨大的组合法术寒冰风暴，笼罩了半径数百米的敌人。枯潮异魔们速度陡然减慢，弱小的存在皮肤被撕裂，肢体被冰雹砸的粉碎；食人魔们也受到重创，他们的身上开始结冰，零下数十度的低温将他们的身体冻僵。这阵恐怖的风暴持续了一分钟，紧接着又一个风元素阵列被启动，这一次搭配的是火元素阵列，寒冰之后是烈焰风暴，短短两分钟内枯潮的军阵就被恐怖的素能法术轰出一个规矩的圆形空洞。
其他的防卫区块，玩家战团们也释放着各自的联合法术，或大或小，前后上千法师参与了这轮法术轰炸，甚至包括一个近似范围放大版的组合型精神法术制造了数千完好无损的异怪尸骸，那是灵魂被抹去的表现。
这次打击将食人魔部队给毁灭。恶魔们暴怒着吼叫，接着是更多的枯潮怪物；他们中有尖牙利齿的邪教徒、矮小但灵活的矮魔人，还有缝合双眼散发邪恶光辉的妖术师，这些才是枯潮的主力；他们曾是人类或是近似的人型生物，现在都屈从于恶魔的力量下，用无尽毁灭去吞噬人类的世界。
攻势接连不断，玩家们和邪魔比拼着消耗；第一排的战士早就换了数波，死亡率超过40%，城墙下所有的玩家都知道自己几乎不可能看到黎明的朝阳，但是他们义无反顾，他们早已无路可退，此地唯有死亡。
“不屈！！”七武士之一的托提一直奋战于第一线，无尽的怒火在心中燃烧，他挥舞着加持神力的卢塞恩槌，杂碎了一个又一个敌人的脑袋；左手的大盾拍飞了更多的矮魔人。这个目睹骑士团毁灭，经历了大逃亡的十级圣武士知道自己今天在劫难逃。他向前、向前再向前，体能和EP都已经见底，但不屈的意志让他战力未损。
身后的队友死伤殆尽，他已被无数的魔怪层层包围，圣武士身上的灵光也开始暗淡；托提没有恐惧没有绝望，他面对扑上来的敌人哈哈大笑，掏出一个晶莹的水晶狠狠捏碎。
金红色的神力暴走，膨胀，如炸药般吞噬了半径十米内的一切，其他方位也有数十个同样的圣职者做出了同样的选择，他们复活后将会集体损失一个等级。要塞内结阵吟唱的祭祀团感应着远方的神力道标，将辉煌的神剑导向那些方位，数十柄从天而降的巨大神剑在外围阵地上劈砍，将成千上万的敌人粉碎。
高塔的法师们此时也恢复了法力，联合法术再次引导那庞大的毁灭性力量，死亡的法力风暴再次在战场上显现。
敌人被打退了一波又一波，坑道的玩家们经历了一次又一次轮换，每次退下来的人都会更少。当晨曦的阳光洒落，潘普洛纳外围流淌着黑血的河流；玩家的阵地更是早已染成暗红。这是潘普洛纳战役打响后的第三个黎明。
———————————————————————————————————————
“巴塞罗那！！”弗里德里希张开双臂于船头大呼，“我们终于到了！！”
“闭嘴！”阿图维斯毫不犹豫踹了他的屁股，将他差点踢下海，“要不是你这混蛋在热.纳亚招惹那种不三不四的女人，我们早就到了！”
“那个——不全是我的错啊！”大胡子游侠委屈地辩解，只不过圣骑士的身高死死压过他一头，怎么看都显得他像被训斥的孩子，“要不是队长他找“手艺精湛”的铁匠修理装备……”
“嗯？”感知敏锐的弗瑞德自然听到了这里的情况，他将手里的肉干丢下，闪着曦光的重甲压得甲板一阵呻吟，“你有意见？”
即使隔着头盔，仅仅是脸上缝隙透出来有若实质的圣光就震慑了意志不佳的游侠：“没，弗瑞德队长……好吧，下次我绝对不会范这种低级错误了。”
“嗯哼，我记得那个假扮‘鸡’的玩家刺客叫什么‘香炉’是吧？”由于赛马失败一路负责行李的阿图维斯收拾着，话语中满是嘲讽。
“是‘香露’！”弗里德里希立刻纠正，随后挨了一记圣光冲击；裘纳面色不善地用手掌对着他：“你这个混蛋居然满脑子还是那个女人！那个臭娘们给我们添了这么多麻烦！”
“那不是她的本意，她只是……哎呦！”
弗瑞德用拳头让变成情圣的游侠闭嘴，目光看向人潮汹涌的码头；巴塞罗那现在已经成为一个钢铁要塞，每天都有数万玩家在此地中转，踏向枯潮前线。码头上满是精力充沛的玩家，制造着不停歇的嘈杂，他们都是新到达此地的新生代，组织庞大的大型战团正在坐着最后的战备；这一次可不是玩家间毫无道义的相杀，而是生存和毁灭的抉择。
弗瑞德深深吸了口气，咸腥的海风中有着钢铁和松油的香味，他抿抿嘴：“战争的味道~我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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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从休眠中被强行唤醒，还受到“惊悸”状态的影响，不过这种异常状态对他来说已经是家常便饭；在那场九死一生的千里逃亡中，他们几个被称为“七武士”的圣地亚哥骑士团最后残部一直承受“疲惫”、“惊悸”、“士气低落”，要不是护卫“白雪公主”任务时绝对不会士气崩溃，他们早就崩溃了；不过他们这些创造了奇迹的人也获得了针对邪魔的感应能力，这种本能使他们永远不会遭到那些怪物的突袭。
不过到达潘普洛纳并不意味着他们可以放松下来；再次从噩梦中惊醒，只意味着那些该死的邪魔又打上来了！托提打了个招呼，让随队吟游诗人施放信号，一阵凄厉的号角声回荡在夜空。
“战斗！！！！！！！”负责他身后城墙防卫的指挥官是来自比利时的心灵术士罗普雷，以着甲状态休眠的玩家们纷纷清醒过来，他们几乎不需要指挥，就排成了钢铁人墙；后排的射手部队自发的列成三排队列，法师们往城墙外发射加强型光亮术，照射出城堡外汪洋大海般的黑色大潮。
“圣水！！”射手们听令纷纷掏出随身携带的小容器，这是要塞内的圣职者日夜不停制造的针对枯潮大军的武器，内部容纳的是高纯度的正能量精华；他们将箭矢尖端浸入其中，五秒取出装载于强弩之上，转动滑轮，等待命令。
“三点钟方向——三十度！”阵列一端的指挥官原地转向，射手们纷纷依次看齐转向，抬弩对准天空。
“萧——”一支明亮的箭矢，带着尖利的呼啸声，射入那个方向，下一刻这个阵列上响起一阵“嗡~”，上百飞矢紧随其后。
这仅仅是潘普洛纳要塞外围防线上的一角；数十个这样的防卫部队在城墙上进行着同样的动作。
城墙下，由坑道和栅栏包围的工事中，驻扎着已经严阵以待的玩家战团。他们是真正意义上的炮灰，每天都有数个小型战团消耗在坑道的死亡争夺中。但是，这些人仅仅是平静地注嘶吼着冲撞阵地的黑色潮水，他们全都来自西班牙和葡萄牙；两国三百万玩家最后仅剩一成继续奋战，超过半数人员已经用光了这一世代的十次生命，进入长达十五年的转生期。还有一些还都是低级人员，他们被撤到法兰西的波尔多和马赛，半数大混战后已经恢复了一定战力的法国玩家战团正在比利牛斯山脉中修筑第二道防线，还有近百万来自西欧各地的玩家驻扎萨拉戈萨至巴塞罗那一线，对抗自瓦伦西亚北上的枯潮大军；埃布罗河下游沿线，唯有死亡被人铭记。
“天父注视我们！”提托发动战吼，圣武士的灵气赋予这队人马无畏的勇气，其他阵地上也纷纷传来狂怒的吼叫，接连不断的灵光在壕沟阵地升起。
城墙上飞矢如雨，枯潮的军势中响起接连不断的惨叫；利箭刺穿肉体的声音甚至暂时压过了敌人的嘶嚎。第一轮远程压制就杀伤了大量敌人，但这仅仅是一个不起眼的浪花；远方隐约可见的高等恶魔趋势着变异的怪物，踏着他们同伴的尸体压上来，很快就接近了第一道栅栏。
“无人永生！”指挥官们喊着统一的口号，第一排的超长枪部队踏步上前，枪林整齐的突刺，使得邪魔的大军猛地一滞，无数邪教徒和低等恶魔被扎成蜂窝，黑色的腐朽之血洒落大地。
更多的炮灰攀爬这尸山血海，妄图从栅栏上越过，它们在空中怪叫着扑出来，面前的对手却已经换成手持刀盾的重装步兵。
怪物们撞在塔盾组成的钢铁壁垒上，雪亮的刀光组成死亡的浪潮，将这些怪物的头颅砍下；推到第二列的超长枪部队将武器架在前排战士的肩上斜对着天空，下一刻更多的怪物陨石般坠落，在枪林上扎成肉串。
“呼————”怪物中夹杂着大型的岩石块，四米高、头上长着双角的食人巨怪在枯潮大军中投掷着这些石弹，虽然准头不怎么样，但是一些石弹还是命中玩家们密集的队列，被直接命中的战士顷刻间变成肉饼，滚动的石块更是陆续在防线上开了口子。
邪魔们就顺着这些缺口冲入防线！
“炮火支援——”要塞高耸的塔楼上，来自米兰的“双蛇”战团素能法师议会，在团长提安提的指挥着下念诵咒文，风元素的力量被联合法术引导，在枯潮远程兵种的上空凝聚；随后是水元素阵列，两种元素的互相干涉引起了阵阵异像。
食人魔们恐惧地逃窜，践踏着身边矮小的魔怪；但这样做毫无意义，下一刻，伴随着提安提的命令，恐怖的素能师们组成的元素阵列释放出巨大的组合法术寒冰风暴，笼罩了半径数百米的敌人。枯潮异魔们速度陡然减慢，弱小的存在皮肤被撕裂，肢体被冰雹砸的粉碎；食人魔们也受到重创，他们的身上开始结冰，零下数十度的低温将他们的身体冻僵。这阵恐怖的风暴持续了一分钟，紧接着又一个风元素阵列被启动，这一次搭配的是火元素阵列，寒冰之后是烈焰风暴，短短两分钟内枯潮的军阵就被恐怖的素能法术轰出一个规矩的圆形空洞。
其他的防卫区块，玩家战团们也释放着各自的联合法术，或大或小，前后上千法师参与了这轮法术轰炸，甚至包括一个近似范围放大版的组合型精神法术制造了数千完好无损的异怪尸骸，那是灵魂被抹去的表现。
这次打击将食人魔部队给毁灭。恶魔们暴怒着吼叫，接着是更多的枯潮怪物；他们中有尖牙利齿的邪教徒、矮小但灵活的矮魔人，还有缝合双眼散发邪恶光辉的妖术师，这些才是枯潮的主力；他们曾是人类或是近似的人型生物，现在都屈从于恶魔的力量下，用无尽毁灭去吞噬人类的世界。
攻势接连不断，玩家们和邪魔比拼着消耗；第一排的战士早就换了数波，死亡率超过40%，城墙下所有的玩家都知道自己几乎不可能看到黎明的朝阳，但是他们义无反顾，他们早已无路可退，此地唯有死亡。
“不屈！！”七武士之一的托提一直奋战于第一线，无尽的怒火在心中燃烧，他挥舞着加持神力的卢塞恩槌，杂碎了一个又一个敌人的脑袋；左手的大盾拍飞了更多的矮魔人。这个目睹骑士团毁灭，经历了大逃亡的十级圣武士知道自己今天在劫难逃。他向前、向前再向前，体能和EP都已经见底，但不屈的意志让他战力未损。
身后的队友死伤殆尽，他已被无数的魔怪层层包围，圣武士身上的灵光也开始暗淡；托提没有恐惧没有绝望，他面对扑上来的敌人哈哈大笑，掏出一个晶莹的水晶狠狠捏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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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塔的法师们此时也恢复了法力，联合法术再次引导那庞大的毁灭性力量，死亡的法力风暴再次在战场上显现。
敌人被打退了一波又一波，坑道的玩家们经历了一次又一次轮换，每次退下来的人都会更少。当晨曦的阳光洒落，潘普洛纳外围流淌着黑血的河流；玩家的阵地更是早已染成暗红。这是潘普洛纳战役打响后的第三个黎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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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巴塞罗那！！”弗里德里希张开双臂于船头大呼，“我们终于到了！！”
“闭嘴！”阿图维斯毫不犹豫踹了他的屁股，将他差点踢下海，“要不是你这混蛋在热.纳亚招惹那种不三不四的女人，我们早就到了！”
“那个——不全是我的错啊！”大胡子游侠委屈地辩解，只不过圣骑士的身高死死压过他一头，怎么看都显得他像被训斥的孩子，“要不是队长他找“手艺精湛”的铁匠修理装备……”
“嗯？”感知敏锐的弗瑞德自然听到了这里的情况，他将手里的肉干丢下，闪着曦光的重甲压得甲板一阵呻吟，“你有意见？”
即使隔着头盔，仅仅是脸上缝隙透出来有若实质的圣光就震慑了意志不佳的游侠：“没，弗瑞德队长……好吧，下次我绝对不会范这种低级错误了。”
“嗯哼，我记得那个假扮‘鸡’的玩家刺客叫什么‘香炉’是吧？”由于赛马失败一路负责行李的阿图维斯收拾着，话语中满是嘲讽。
“是‘香露’！”弗里德里希立刻纠正，随后挨了一记圣光冲击；裘纳面色不善地用手掌对着他：“你这个混蛋居然满脑子还是那个女人！那个臭娘们给我们添了这么多麻烦！”
“那不是她的本意，她只是……哎呦！”
弗瑞德用拳头让变成情圣的游侠闭嘴，目光看向人潮汹涌的码头；巴塞罗那现在已经成为一个钢铁要塞，每天都有数万玩家在此地中转，踏向枯潮前线。码头上满是精力充沛的玩家，制造着不停歇的嘈杂，他们都是新到达此地的新生代，组织庞大的大型战团正在坐着最后的战备；这一次可不是玩家间毫无道义的相杀，而是生存和毁灭的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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