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0.异度空间流浪
弗瑞德感觉自己被扔进了滚筒式洗衣机，又或者被吸进了抽水马桶，总之就是那种“咕噜咕噜咕噜噜——”的感觉。
分外令人不爽。
不对，现在不是抱怨的时候！
圣骑士睁开眼睛，模模糊糊的视线中只有一个靠近的物体，那玩意长着尖牙，张着大嘴就亲吻上来。
喂！这根本就是敌人吧！
条件反射一样，右手抓着什么东西就挥了出去，黑金版的大锤“乒”的一下就将袭击者远远驱离，自己也被反作用力推得向后滑去。
他皱了皱眉头，虽然萨弗拉斯还在手上，但原先那不灭的火焰已经熄灭，若不是自己依然可以感觉到罗兰妮雅的力量，还真当这武器一朝回到解放前，又变成当初那柄硬又黑了。
使劲摇了摇头，那股眩晕感逐渐退去，弗瑞德环视周围，发现自己居然处在一个类似通道的地方。四面八方尽为无限螺旋之墙，那是纯粹的能量，弗瑞德甚至能通过那有规律延续的雾气看到真正的虚空。
圣骑士活动着手脚，已经确认自己身处虚空，而且是失重状态。那个被打飞的家伙，居然就是那个不死小强般的恶魔骑士！
“唉——”叹了口气，庆幸自己没被扔到宇宙中去，“这是什么鬼地方？”
回答他的，是一柄飞旋的大斧。
弗瑞德赶紧将战锤挡到身前，对着那斧刃就是一击，才发现没有脚踏实地的情况下要做出回转身体发力的行动太过于困难，只能弓起身体，堪堪躲过枭首一击。
“哈哈哈哈，你无处可逃，凡人！”恶魔骑士居然在几个闪烁间出现在弗瑞德面前，抓住那柄斧子劈下来。
只能用战锤去挡，却依然被一股大力给打退。
咦？他变弱了？！
交手的一瞬间就认识到这件事，连带之前对方趁自己昏迷时的偷袭，居然到现在都没有任何“受损”的情况发生。对方那堪比巨龙的力量消失不见，现在他的力量大不如前，除了能在这虚空通道中自有活动以外，感觉上难度反而下降了？
向“下”——实际上这里根本没有上下左右的概念——坠落一点时间后，弗瑞德才算是调整好了身形，感觉这里的环境除了失重外还有水流般的迟滞感，若不是如此，恐怕圣骑士会变成无限漂流的虚空垃圾吧。
幸好对方的机动力实际上也不怎么样。
看到恶魔骑士在空间中做着间歇性短程空间跃迁，弗瑞德找到了对方能在这里活动的原因。
“限定地域的无限任意门法术？”圣骑士自言自语，中指无意识地敲打着战锤，“还是天赋能力？”
想要施展圣术，却发现无往不利的圣光在这区域内受到了极大的压制；这是充满了负能量的空间，他用了平时两倍的能量，才发挥出原先七成左右的效果。感知中，这片区域也不是空无一物，一些类似浮空岛的大块岩石漂浮着，弗瑞德决定先想办法到那里去，再探寻获胜的方法。
不过到底该怎么做呢？
再次挥锤挡下一记劈砍，被对方的盾牌撞了一下，肩甲上是两排狰狞的牙印。弗瑞德无奈的瞥了眼从侧面滑过的“陆地”，暗自想：
要是能近点就好了……
咦，真的近了？！
原先只有拳头大小的巨石，现在变成篮球大小的样子。简直就像是变魔术一样，弗瑞德眨眨眼，确认自己没看错。
难道说……
他决定试一试。
将注意力集中，目标确定为远方的大地……
近、近、更近一点！
这次是双人床大小。
“哼哼、哈哈哈、哼哼哈哈哈哈哈哈！”
我真是个天才！
他这样想着，在身后的那个敌人攻击到达前，再向目标前进一段距离。
远观虽然只是个石块，靠近后才发现，这根本就是一整座山。
而且是一座火山。
熔岩从火山口涌出来，沿着参差不齐的大地上那刀锋般的峡谷网道流入虚空；没有任何生命的迹象在此存在，弗瑞德极目远眺，勉勉强强能分辨出大地上的那些人工造物。
一个被火山爆发埋葬的城市？不过这爆发到刀锋山脉一样的地形也真是夸张啊……
没工夫思索这到底是什么地方，圣骑士已经感觉到了身后的威胁。反手一击，借着那股力量飞退，末了在此使用那山寨的“瞬移”。
脚踏大地的那一刻，弗瑞德有种逃出生天的侥幸，那种对圣光的压制也有些许减弱。
“这是……”罗兰妮雅终于开口说话，“彩虹桥？！”
男人松了口气，这种时候有个伴也是个心理安慰，而且这个天使似乎知道的也不少。
“彩虹桥？阿斯加特那个？”
弗瑞德对这种东西并不陌生，因为之前的圣剑任务恶西方神话传说的他自然知道北欧诸神用来时空穿梭的“彩虹桥”，只不过现在这个满是堕落能量的巨大通道居然就是诸神的工具……难道说奥丁实际上是个恶魔么？
对神灵毫无尊敬的某人正发散着渎神的想法。
“我不确定，幽兰戴尔曾今描述过‘彩虹桥’的样子，这里……和她说的情况很像。”她斟酌着用词，“彩虹桥是——”
“乒！”弗瑞德转身就是一下，重新燃起的圣火让敌人措手不及，发出一声痛呼就向后连退几步。
“异端，我将埋葬你！”弗瑞德喊着，扬起萨弗拉斯就砸过去。恶魔骑士只能用那块魔化盾硬接战锤的打击。
“乒——”堕落和神圣碰撞，那面被战锤砸断了尖牙的塔盾居然咆哮起来；圣骑士再加一把力，被宣判为异端的存在无法抵抗正能量的持续打击，在尖啸中爆碎开来，将它主人炸倒在地。
“吾主！吾主，不——”那个恶魔居然在这种时候还哀求起来，“您的仆人……”
“你们一直‘吾主’、‘吾主’的瞎叫唤，不管你上面还有什么人，今天就只有给我败啊！”弗瑞德哪里想跟他废话，一脚踏住敌人持着大斧的右手；神圣的火焰包围着骑士，罗兰妮雅的虚影也浮现出来。
“你？！”那个恶魔居然能看到虚体天使，“一个昊天使……原来如此，吾主，这就是您的……”
“啪嚓——”
弗瑞德没给他继续废话的机会，一锤砸碎这家伙的脑袋。圣火照例吞噬了恶魔的存在，它所有的一切都被炼化，那个嵌在头盔上的印记掉落在地上。弗瑞德弯腰拾起来，来回翻看了一下，发现这玩意和之前收到的那个，在艺术表现力上居然诡异的有共同点；只不过现在这个就像保存不当的古董，远没有之前鲜红明亮，他一捏竟然掰下一块边角……
试了几下没能像上次一样进入那片诡异的地方——说实话，弗瑞德自己也不想再来一次恐怖猎奇异世界走马观花——他只能小心地将这枚印记连同那一小块碎片放进战术腰包，才对一脸一本满足的天使说：“那个，解释下。”
“哈——噢——”罗兰妮雅眯着眼趴在弗瑞德身上，伸着懒腰，打着哈欠。
我的天使不能这么萌……不对！怎么感觉你恢复地越多整个人就越天然啊？
难道说这就是天使的本能？
话说这样下去没问题吗，第四世代的弗瑞德不会成为智慧属性只有九的笨蛋吧？
“才不会呢！人家才不是天然呆……”又凝实几分的她转到骑士面前，双手在空中飞舞，丰满的身躯像白色的波浪一般抖动着，“啊，不对！我的孩子绝对是……肮脏、不洁！弗瑞德大混蛋！！”
“……………………”
都忘了心灵连接一直没断了；不过……看来这个古代英雄完完全全屈从于肉体本能了啊……得到结论的弗瑞德义正词严地转进话题：“这到底是什么地方？如此危机重重的诡异空间，多待一刻都可能面临致命的危险。”
“啊——那个……”罗兰妮雅显然没有对“转进”行为围追堵截的能力，“这里的能量构成和她描述的完全不同，不过……”
“也就是说，是类似‘彩虹桥’的时空通路之类的东西咯？”某经历过YY文学洗礼的男人只要一点苗头就联想到了结果，“只不过，是恶魔的‘彩虹桥’。”
“大概……”天使有些失落地屈起身体，“这次枯潮，很不简单呢。”
“无所谓，半岛的战力不过乃人类力量的五十分之一，西欧可以动员的战士何止亿万，现在的颓势无非是没完成人类势力的整合而已。”弗瑞德安慰着她，自己却打量整片“天空”。
紫红色的雾气环绕着整个通道，有的地方雾气几乎将空间完全封锁。圣骑士知道，那些翻滚的云雾实际上就是物质化的负能量集合，一旦接触到的话，一切物质都会腐化溃散，成为这片空间的一部分。
他所处的这个“岛屿”，实际上一直沿着云雾飘动的方向前进，也许是因为这个岛屿自身的能量削弱了负能量的压制，罗兰妮雅才能发挥一些她的力量。不过现在这种状况就算昊天使威能全开也未必顶用。
难道说就这样在这荒芜的熔岩世界和一个能看不能吃的天使过两人世界？
是不是还要加上能吃不能看的左手比较好点……
“其实……”她又开口说，把思路广的没边的弗瑞德拉回来，“之前传送进来前，我感觉到，似乎有种力量在对抗那个恶魔的‘压制’。”
“嗯？”
“就是被困住的时候，你后来不是重新起来战斗了么，那个时候抵消了那种压制的力量，”天使指着弗瑞德，“那种力量就来自你自己身上。”
“我自己？”圣骑士拄着下巴思考，“说起来，那个‘小强’之前确实说过……如果不是什么狗屁任务线索的废话的话……”
脑海中闪过腐朽的大地，满是毒液的河流，诡异的生物，高大而恐怖的城堡，还有里面那个怪物。
弗瑞德像触电一般，在战术背包里一阵乱翻，最后掏出那个来自假公主的战利品。
他的耳边回荡着一丝女性魅惑的呻吟：
“跟我来，啊……吖——那里不可以……”
弗瑞德一脸淡定地问罗兰妮雅：“你听到什么了么？”
“唔？”纯洁的大眼睛盯着圣骑士，“什么？”
“好舒服……不要……”那个声音断断续续，撩人心弦，“来……艾尔拉斯的战士……”
手中的徽记绽放出绿色的光芒，包裹住了圣骑士的身躯；罗兰妮雅像是受到了惊吓，死死拽住他的胳膊。
“唉——我就知道是这样……”弗瑞德认命了。
一阵闪光之后，他消失在这片空间。
一个巨大的恶魔在赤红的鲜血之芒中跨入火山岛，它用燃烧着的双眼扫视这片区域，最后暴怒起来，咆哮着将手中的大剑插入大地。
赤红的裂缝很快就遍布整个岛屿，一只巨大的赤红之爪洞穿层层迷雾，犹如握着雪球一般，将这个虚空中漂浮了不知多少时间的土地给捏成粉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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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皱了皱眉头，虽然萨弗拉斯还在手上，但原先那不灭的火焰已经熄灭，若不是自己依然可以感觉到罗兰妮雅的力量，还真当这武器一朝回到解放前，又变成当初那柄硬又黑了。
使劲摇了摇头，那股眩晕感逐渐退去，弗瑞德环视周围，发现自己居然处在一个类似通道的地方。四面八方尽为无限螺旋之墙，那是纯粹的能量，弗瑞德甚至能通过那有规律延续的雾气看到真正的虚空。
圣骑士活动着手脚，已经确认自己身处虚空，而且是失重状态。那个被打飞的家伙，居然就是那个不死小强般的恶魔骑士！
“唉——”叹了口气，庆幸自己没被扔到宇宙中去，“这是什么鬼地方？”
回答他的，是一柄飞旋的大斧。
弗瑞德赶紧将战锤挡到身前，对着那斧刃就是一击，才发现没有脚踏实地的情况下要做出回转身体发力的行动太过于困难，只能弓起身体，堪堪躲过枭首一击。
“哈哈哈哈，你无处可逃，凡人！”恶魔骑士居然在几个闪烁间出现在弗瑞德面前，抓住那柄斧子劈下来。
只能用战锤去挡，却依然被一股大力给打退。
咦？他变弱了？！
交手的一瞬间就认识到这件事，连带之前对方趁自己昏迷时的偷袭，居然到现在都没有任何“受损”的情况发生。对方那堪比巨龙的力量消失不见，现在他的力量大不如前，除了能在这虚空通道中自有活动以外，感觉上难度反而下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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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恶魔骑士在空间中做着间歇性短程空间跃迁，弗瑞德找到了对方能在这里活动的原因。
“限定地域的无限任意门法术？”圣骑士自言自语，中指无意识地敲打着战锤，“还是天赋能力？”
想要施展圣术，却发现无往不利的圣光在这区域内受到了极大的压制；这是充满了负能量的空间，他用了平时两倍的能量，才发挥出原先七成左右的效果。感知中，这片区域也不是空无一物，一些类似浮空岛的大块岩石漂浮着，弗瑞德决定先想办法到那里去，再探寻获胜的方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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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近、更近一点！
这次是双人床大小。
“哼哼、哈哈哈、哼哼哈哈哈哈哈哈！”
我真是个天才！
他这样想着，在身后的那个敌人攻击到达前，再向目标前进一段距离。
远观虽然只是个石块，靠近后才发现，这根本就是一整座山。
而且是一座火山。
熔岩从火山口涌出来，沿着参差不齐的大地上那刀锋般的峡谷网道流入虚空；没有任何生命的迹象在此存在，弗瑞德极目远眺，勉勉强强能分辨出大地上的那些人工造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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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彩虹桥？阿斯加特那个？”
弗瑞德对这种东西并不陌生，因为之前的圣剑任务恶西方神话传说的他自然知道北欧诸神用来时空穿梭的“彩虹桥”，只不过现在这个满是堕落能量的巨大通道居然就是诸神的工具……难道说奥丁实际上是个恶魔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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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确定，幽兰戴尔曾今描述过‘彩虹桥’的样子，这里……和她说的情况很像。”她斟酌着用词，“彩虹桥是——”
“乒！”弗瑞德转身就是一下，重新燃起的圣火让敌人措手不及，发出一声痛呼就向后连退几步。
“异端，我将埋葬你！”弗瑞德喊着，扬起萨弗拉斯就砸过去。恶魔骑士只能用那块魔化盾硬接战锤的打击。
“乒——”堕落和神圣碰撞，那面被战锤砸断了尖牙的塔盾居然咆哮起来；圣骑士再加一把力，被宣判为异端的存在无法抵抗正能量的持续打击，在尖啸中爆碎开来，将它主人炸倒在地。
“吾主！吾主，不——”那个恶魔居然在这种时候还哀求起来，“您的仆人……”
“你们一直‘吾主’、‘吾主’的瞎叫唤，不管你上面还有什么人，今天就只有给我败啊！”弗瑞德哪里想跟他废话，一脚踏住敌人持着大斧的右手；神圣的火焰包围着骑士，罗兰妮雅的虚影也浮现出来。
“你？！”那个恶魔居然能看到虚体天使，“一个昊天使……原来如此，吾主，这就是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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弗瑞德没给他继续废话的机会，一锤砸碎这家伙的脑袋。圣火照例吞噬了恶魔的存在，它所有的一切都被炼化，那个嵌在头盔上的印记掉落在地上。弗瑞德弯腰拾起来，来回翻看了一下，发现这玩意和之前收到的那个，在艺术表现力上居然诡异的有共同点；只不过现在这个就像保存不当的古董，远没有之前鲜红明亮，他一捏竟然掰下一块边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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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不会呢！人家才不是天然呆……”又凝实几分的她转到骑士面前，双手在空中飞舞，丰满的身躯像白色的波浪一般抖动着，“啊，不对！我的孩子绝对是……肮脏、不洁！弗瑞德大混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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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那个……”罗兰妮雅显然没有对“转进”行为围追堵截的能力，“这里的能量构成和她描述的完全不同，不过……”
“也就是说，是类似‘彩虹桥’的时空通路之类的东西咯？”某经历过YY文学洗礼的男人只要一点苗头就联想到了结果，“只不过，是恶魔的‘彩虹桥’。”
“大概……”天使有些失落地屈起身体，“这次枯潮，很不简单呢。”
“无所谓，半岛的战力不过乃人类力量的五十分之一，西欧可以动员的战士何止亿万，现在的颓势无非是没完成人类势力的整合而已。”弗瑞德安慰着她，自己却打量整片“天空”。
紫红色的雾气环绕着整个通道，有的地方雾气几乎将空间完全封锁。圣骑士知道，那些翻滚的云雾实际上就是物质化的负能量集合，一旦接触到的话，一切物质都会腐化溃散，成为这片空间的一部分。
他所处的这个“岛屿”，实际上一直沿着云雾飘动的方向前进，也许是因为这个岛屿自身的能量削弱了负能量的压制，罗兰妮雅才能发挥一些她的力量。不过现在这种状况就算昊天使威能全开也未必顶用。
难道说就这样在这荒芜的熔岩世界和一个能看不能吃的天使过两人世界？
是不是还要加上能吃不能看的左手比较好点……
“其实……”她又开口说，把思路广的没边的弗瑞德拉回来，“之前传送进来前，我感觉到，似乎有种力量在对抗那个恶魔的‘压制’。”
“嗯？”
“就是被困住的时候，你后来不是重新起来战斗了么，那个时候抵消了那种压制的力量，”天使指着弗瑞德，“那种力量就来自你自己身上。”
“我自己？”圣骑士拄着下巴思考，“说起来，那个‘小强’之前确实说过……如果不是什么狗屁任务线索的废话的话……”
脑海中闪过腐朽的大地，满是毒液的河流，诡异的生物，高大而恐怖的城堡，还有里面那个怪物。
弗瑞德像触电一般，在战术背包里一阵乱翻，最后掏出那个来自假公主的战利品。
他的耳边回荡着一丝女性魅惑的呻吟：
“跟我来，啊……吖——那里不可以……”
弗瑞德一脸淡定地问罗兰妮雅：“你听到什么了么？”
“唔？”纯洁的大眼睛盯着圣骑士，“什么？”
“好舒服……不要……”那个声音断断续续，撩人心弦，“来……艾尔拉斯的战士……”
手中的徽记绽放出绿色的光芒，包裹住了圣骑士的身躯；罗兰妮雅像是受到了惊吓，死死拽住他的胳膊。
“唉——我就知道是这样……”弗瑞德认命了。
一阵闪光之后，他消失在这片空间。
一个巨大的恶魔在赤红的鲜血之芒中跨入火山岛，它用燃烧着的双眼扫视这片区域，最后暴怒起来，咆哮着将手中的大剑插入大地。
赤红的裂缝很快就遍布整个岛屿，一只巨大的赤红之爪洞穿层层迷雾，犹如握着雪球一般，将这个虚空中漂浮了不知多少时间的土地给捏成粉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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