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9、在逃
第五十九章
顾词做完这一切后,没有着急着再进一步，但他就着这个姿势继续俯身，手放在她枕头边,脸距离她越来越近。
最终停在了一个高度不动,就这么自上而下地看着她。
颜路清懵懵地重复他说过的词语：“试……什么？”
顾词眉梢微动,轻声反问：“你说试什么？”
顾词话音刚落的同时,颜路清脑海里也回放着刚才的场景以及对话。
最开始似乎蛮正常的啊,不就是她抱着抱枕，顾词看到了，就提起她当时鬼扯的理由。
她觉得，大概是本尊看到自己被做成抱枕，仍然有些不适应，才提起那个话题。
问题出在他问“真有粉丝会在抱枕和真人之间选择抱枕吗”的时候,她给出的回答——
她说，抱枕可以夹,真人又不行。
这和顾词刚才讲的两句话完全对应的上。
记住网址ｋａｎｓｈｕ．
—“你确定不行？”
—“那来试试吧。”
——！
她真的想问一句：公主词你知道什么叫矜持吗？
醒悟的一瞬间，颜路清什么身体上的疼痛都飞走不见了，她眼睛瞪得老大,就这么看着顾词的脸。
看他深邃好看的眼睛,以及微带笑意的勾人神情。
颜路清还没有想好该怎么回答,该做出什么表现，大脑竟然最先模拟出了顾词所谓的“试试”到底会是怎样的场景。
他是侧躺,还是平躺？
而她又要怎么试？
是用侧卧着夹抱枕一样去试，还是用趴在抱枕上那种夹？
颜路清越想，脸上越止不住地升温。等把这两种方式全部都在脑海里过一遍之后，她才又慢半拍地意识到自己想了些什么——随后仿佛有什么东西在耳边炸开一样，颜路清猛地清醒过来,羞耻感蹭蹭上涨。
从头至尾不过半分钟时间。
顾词观察着她的神情、脸色，忍了又忍，还是忍不住笑道：“真是精彩。”
颜路清思绪一下子截断，仰脸问他：“什么？”
顾词：“你的脸色。”
太有趣了。
变来变去，心里想好像都写在脸上一样，就差没给人用小视频演出来。
明明她最初并不是这样的画风。她面对他的时候戴着面具，面对其他人，哪怕是大小黑也戴着面具。虽然看得出心里有无数话吐槽，表面却还是兢兢业业地演戏。
但不知从什么时候起，颜路清在他面前的面具开始消失不见。
……
看她现在这样，算是反应不小。
逼得太紧了？
这就紧了？
顾词答完，从枕边收回了支撑着的手，也重新拉开距离。他直起身，站在床边看着她：“没关系的。”想了想，又加了一句，“不敢就算了。”
他的膝盖从床沿离开的瞬间，床垫有轻微的起伏。
颜路清躺在床上，对此感受十分直观——她心里竟然有一瞬间的失望。
顾词说完之后并没有其他的语言动作，姿势随意地站在原地，似乎在等她回复，也像是在单纯地观察她。
“……”
颜路清想，痛经也算生病吧。
当病人的时候还不能任性，什么时候能？
思及此，颜路清突然放开手里捏着的抱枕，一下子从床上坐起来。
“有什么不敢的？”她表情认真、字正腔圆地说，“试试就试试。”
“……”
这话在安静的房间里显得异常清晰。
颜路清的眼睛睁得圆圆，像是她身上印着的q版熊猫一样，一眨不眨地盯着他看。
顾词一下子想到一个月前，她垂头丧气回到家，委屈巴巴递给他一朵花的时候，湿漉漉的眼神让他联想到了那种娇气漂亮又爱撒娇的小型犬。
奇怪的是，他对小型犬并没有什么特殊的喜爱，但却不得不承认——当时那瞬间，以及现在，都让他觉得……颜路清的眼睛，非常好看。
室内陷入几秒沉默。
颜路清依然没有得到答复。
她看着顾词在原地站了会儿，突然笑了笑，而后一言不发地拎起刚才脱在一边的外套，走向房间门口。
颜路清傻眼：“诶……不是，你去干嘛？”
问完后，颜路清脑海里也闪过无数猜想。
干什么？不试了吗？
她愿意了，他又要逃？
难道只是嘴上想要？
顾词恰好门开到一半，闻言停下动作，转过身似笑非笑地看着她。
“当然是……”他语调随意，却莫名让人遐想连篇，“去洗个澡，准备一下。”
“……！！！”
顾词轻轻带上门，颜路清坐在床上呆了好一会儿，红一点一点攀上她的脸颊，好一会儿才又有了动作——把自己像鸵鸟一样一头插/进了抱枕里。
啊啊啊啊啊啊只说去洗个澡不行吗！
为什么要说准备一下！
准备什么！有什么好准备的？
她内心正狂发弹幕的时候，肚子突然又袭来一阵阵痛，颜路清连忙老实在抱枕上趴好，不再乱动。
她正“嘶”“嘶”地像蛇吐信一样倒吸凉气，试图缓解疼痛，电流声响起，玛卡巴卡的声音出现在耳边。
“玛利亚，”它听起来有点委屈，“又是乱码……顾词回来之后乱码，他走了你还是满脑子乱码，你的大脑都被他占据了！！！”
“我有什么办。”颜路清虽然刚才因为顾词的话很羞耻，但仍然非常拎得清，“我喜欢乱码，也就想想乱码还能舒服点儿，我不想乱码，你有办给我止疼吗？”
大概是她太过坦诚，这实在没反驳，玛卡巴卡立刻认错：“我错了呜呜呜，那你要是现在还疼，我也能陪你说说话……”
颜路清想了想，反正顾词一时半会回不来，于是点头道：“好啊。你不是之前说你是实习成绩第一吗？你就讲讲你实习的时候都经历了什么世界好了。”
然后玛卡巴卡简单给她讲了她带过的那几位宿主的故事，颜路清中途去了趟洗手间，听得有点心不在焉。重新扶着下腹回到床上的时候，她叫了暂停，开始主动提问和这个世界有关的问题：
“这个世界看起来也蛮完整的，似乎所有人都在正常生活……那么书里没出现的那些人，他们真实存在吗？”
玛卡巴卡：“你可以理解为是两个世界呀，他们是独立的，但都是真实存在的，只是现在有了联系，所以你穿了过来——”
两个……世界？
颜路清道：“也就是说，我所在的世界和这里是相连的，把它们连在一起的契机是一本书。可以这样理解？”
“是的！”
颜路清又问道，“那书里的这些人，都得按照所谓的系统规定的剧情来走？就没有人可以不受限制吗？”
“有啊。”玛卡巴卡回答，“只不过几乎不可能实现而已。”
颜路清顿时好奇：“嗯？要怎么搞？”
玛卡巴卡：“重生。”
“……”颜路清愣了一下，“那确实……有够难的。”
本来都是书里的世界了，还要人家重生，这怎么玩。
玛卡巴卡又说：“但我之前听前辈们讲八卦的时候，听说这其实也有过先例——毕竟不管哪个世界都有意志力相当强的人，只是概率小到可以忽略不计，一共也就那么三两个。”
“我懂我懂，就像中彩票啦，走在大街上走着走着被雷劈到啦。”颜路清笑了笑，“我纯属好奇才问的，我也没指望能见到这样的人，而且……跟这么牛的人打交道，几个脑袋也不够我玩。”
——这种存在就是让人聊闲话的时候八卦崇拜的，只可远观不可亵玩。
两人正聊得欢，颜路清还准备问那几个重生的都有什么故事，还没问出口，玛卡巴卡那边又模糊了声音，被一阵阵电流声取代。
“……”
屏蔽仪来了。
他来了！
颜路清立刻从抱枕上蹭下来，从趴着重新变为侧卧，门恰好被敲了两下。
而后，她看到了推门而进的顾词。
和她像是两个季节的人，他穿着白色短袖，头发稍微有些凌乱蓬松，看起来很软，像是刚吹完。
顾词关上门，走近到床边的时候，颜路清才注意到他手里还拎着一个东西。
“这是什么？”她说着，就想伸手接过来。
顾词没有给她这个机会。
他给手里的东西解开扣子，然后微微弯腰，双手从她的腰间穿过，似乎调节了一下长短，而后“咔哒”一声在她腰后扣紧。
“这是你的……”他解释的时候停顿了一下，才继续道，“迪阿姨给的。”
顾词一直都不太喜欢她那些奇奇怪怪的叫，什么大黑，小黑，迪士尼阿姨，似乎他都很嫌弃，一般大小黑都用“你儿子”代替。
但不知道为什么，必要称呼名称的时候，他依旧会叫出她给取的这些奇怪的名。
就像现在，虽然嫌弃，仍然说了“你的迪阿姨”。
这是件特别小的事，颜路清心里仍然很微妙地动了一下。
系上没多久，她腰部开始感受到热度。这东西的名称她也不清楚，但功效一看就是热敷腰腹的。
顾词已经直起身，颜路清抬头看他，正想说点什么，却突然愣了一下。
最开始他回来，因为穿着比较正式的衣服，人看起来还是挺有精神的——主要是公主美貌也有一定的掩盖功效。
但现在洗了澡，换了一身这么简单的衣服，浑身放松下来，他神情里的疲惫似乎再也遮盖不住，眼睛也是半睁不睁。
颜路清开口问：“顾词，你很困吗？”
“……”
顾词原本习惯性想否认。
但话到嘴边，垂下眼帘：“嗯，很困。”
“昨晚熬夜到五点，今天八点起。”不止如此，他还说起了细节：“中午本来要睡一觉才出发，又提前。”
颜路清愣了下，什么出差这么苦？这不才睡了三个小时？
“……为什么啊？”
顾词看着她，眼神有点无奈，拿出手机翻了翻，找到和她的对话框，怼到她面前。
颜路清一下子看到了自己发的那两条消息。
【在逃圣母】：你知道吗？
【在逃圣母】：今天一家之主差点没了，家里差点失去主人。/大哭
顾词笑着道：“家里怎么能失去主人？我当然要赶紧回来了。”
颜路清：“……”
她小声反驳：“但是我给你发完，你早就到了。”说完自己也意识到了什么，“哦！是大小黑他们告诉你的吧？”
顾词夸赞：“真聪明。”
“……”
虽然不知道大小黑怎么汇报的，总之他是因为自己才早回来——
颜路清觉得自己脸上的神经似乎有点不受控制，嘴角像是抽了似的总是想往上扬，但又因为他看起来特别困倦的模样生出了点别的感受。
还没等她从这股又带着点甜又带着点心疼的劲儿里缓过来，顾词突然在她身边坐下，把颜路清吓了一跳。
“准备好了吗？”顾词带着询问的眼神望过来，“准备好了，我们就开始。”
“……”
为什么。
为什么这话自动染上了颜色！
你是个公主！你能不能矜持一点！！！
颜路清张了张嘴，却说不出话，而后听到顾词又道：“等试完了，我回去睡觉。”
“……”
对，顾词就睡了三个小时，赶紧搞完让他睡觉才是要紧。
“那你……就直接……”
颜路清指了指床，什么含义不言而喻。
顾词躺下之后，竟然还像是颜路清之前幻想过的那样，还特地询问她：“用什么姿势躺？”
“……”
两人都穿着居家服。
她坐在床上，身边躺着个大美人，甚至还正在问她，自己该用什么姿势躺。
这场面，换谁谁想不歪？？？
颜路清不断给自己做心理建设，慢吞吞地往他那个方向蠕动。就这么挪啊挪，总算挪动到了大美人身边。
她原本是跪坐的姿势。
还在纠结自己该不该这么做的时候，躺着的大美人突然发话。
“再不开始，”他笑了声，“我都要睡着了。”
“……”
这话恰好给了颜路清思路。
她当即转变动作改为坐下，先是把抱枕放在了一边，而后两手拉过两人身边的被子，完全伸展开来，迅速在顾词身边躺下，被子也恰好盖在两人身上。
被子落下的一瞬间带起一小股风，两人鼻端都是淡淡的清新的香气。
顾词：？
颜路清床不仅大，床上的枕头还是超长款，自己睡爽，两人睡也特别宽敞。
颜路清盖好被子后，转过头侧躺，看着顾词那张似乎写着问号的脸：“你不是说你要睡着了？”她讲得头头是道，“你看，反正我们都困了，那不如就直接睡一觉吧，把你为了早回来没睡的觉在我这里补回来，刚刚好。”
说完，困意非常给力地说来就来，她打了个哈欠。
顾词：……？
“别睁着眼了。”颜路清从被窝里伸出手，精准地覆盖在他的眼皮上——
顾词条件反射地闭了眼，感受到她带着暖意的指尖仍然没走，耳边传来她的声音：“顾词，你快睡觉。”
尾音软软的，像是在哄小孩子。
“……”
颜路清手指没一直放在上面，她发现自己移走了，顾词也仍然安安静静地闭着眼。
这个时间，已经到了黄昏的尾巴。
颜路清没有顾词那张大白天拉紧窗帘的习惯，她都是完全敞开的。此时窗外暖橙色的光洒在白色的被子上，顾词逆着光的脸好看到像是一幅画。
她看着看着就开始出神，等了不知道多久，顾词的呼吸越发清浅均匀，眼睫毛也几乎不动，似乎像是真的睡着了。
“顾词，你睡着了没。”颜路清极小声地试探。
没有回应。
“上次我们这样面对面睡觉还是在树洞里，”她继续用微弱的气声道：“说起来，你还记得我们在树洞的时候吗？”
他依旧没回应。
“当时我问过你，马上要得救啦，你开心吗。”她微微叹气，“你大概说的是实话吧……”
顿了顿，颜路清终于说出了当时没有说出口的秘密。
——“但我撒谎了。”
——“其实我在走的时候，一点也不开心。”
不管他睡没睡着都无所谓。颜路清只是被这个场景触碰到了曾经的记忆，所以一吐为快。
可能和刚才吃的药有关系，颜路清也开始真真切切地犯起了困劲儿。脑子一旦不清醒，什么奇怪的小剧场都冒出来了——
她又美滋滋地欣赏了会儿老婆的盛世美颜，在心里感慨，唉，昏君竟然把笋国公主哄上了自己的床。这是历史的一小步，熊猫国的一大步。
颜路清觉得正对着这张脸冲击力有点儿大，于是翻过身去睡。
恰好抱枕被她放在了另一侧，她便像是往常一样抱紧了抱枕，双腿也习惯性地夹上去，没几分钟便陷入梦乡。
……
再醒来的时候，眼前一片昏暗。
颜路清感到身上轻了点儿，腰间的那条带子似乎不见了，但神奇的是，小肚子不怎么疼，身上也很热乎。
颜路清不少睡前的记忆回颅，想到自己是和顾词一块睡了个下午觉，想到自己是背对着他，抱着抱枕……
颜路清想抱着抱枕伸个懒腰的时候，突然发现手上触感似乎哪里不对。
……抱枕有这么硬？
抱着抱枕睡觉有个坏处，软是软，但睡着睡着就会热。
她今天抱的这个怎么还温温凉凉的。
似乎，好像，比抱枕还舒服。
还没等想明白呢，耳边又骤然传来一道熟悉的嗓音。
“怎么样。”
“……”因为距离过近，颜路清愣神了好几秒，才迷迷糊糊地反问：“嗯？什么怎么样？”
刚问完，她感到自己的腿被人挪动了一下。而自己抱着的“抱枕”——也动了一下！
“……！”
颜路清搂着“抱枕”的胳膊也顿时僵硬无比。
她总算意识到自己的腿搭在了哪儿！！
当时在树洞和他睡了一晚，颜路清记得第二天一早，顾词就给她看了一段视频，上面有她睡着后的种种作为。
但当时毕竟没有亲眼见到，而这一切仿佛当初树洞场景重现，只不过她这次不是听顾词叙述，而是撞到了自己的社死现场——她就真的像是大熊猫扒着笋一样牢牢扒在顾词身上！！！
顾词回答她先前的问题，清清冷冷的嗓音再度响在房间里。
“当然是问，抱着真人的感觉怎么样。”
“……”颜路清要窒息了。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明明抱着抱枕入睡的，她以为不会出现那种情况了啊！
但顾词还没完。
她正屏住呼吸，忍着尴尬，打算悄悄把胳膊腿都收回来的时候——
“你不是喜欢你的抱枕么。”
他继续说着话，声音带笑，“那它现在怎么在地上？”
“…………”
作者有话要说：公主词（不屑）：呵，抱枕。
颜熊猫左拥右抱，一个真笋一个假笋，她肯定能找到真正的笋，然后紧紧扒住吃掉（
（这章如标题，我自己也知道好腻歪。
写得我都不好意思了。
你们也不乐意看吧==。我会控制一下的。
不！应该是说，我会转告让他们控制一下！）
有点语无伦次，今天中午喝醉了，醒酒好久才醒过来，写得也慢，一直没看app不知道营养液到了六万，呜呜呜刚刚才看到，我明天补上另外五千字，更个九千吧～不会欠的！！！
正好明天该那啥了，嘿嘿，一起发出来～
500个红包！谢谢大家支持。我好啰嗦哦我再去醒醒酒妈的
谢谢老婆们投喂=3=（作话不要钱嗷嗷嗷真的不要）——
感谢投出手榴弹的小天使：乔豆麻呆、路西09151个；
感谢投出地雷的小天使：双鱼日记、养乐乐多多多、mogul、林间松尾、芃芃、晓星晗、上清童子、逆光、珈河珂、路西0915、51518851、47626582、夏微未冉_奈何、41907256、米花1个；
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打小帅到大249瓶；临220瓶；溯游从之206瓶；宝贝134瓶；饿魚120瓶；吃包子的羊114瓶；你秃啦！、扶我起来我还能送100瓶；我家阿词阿许96瓶；服软、踯躅、秋天的秋天是秋天88瓶；候车亭附近86瓶；苦無85瓶；连84瓶；千书、呱唧唧80瓶；lrh199591979瓶；cuveer74瓶；久杳72瓶；祁可爱、狐狸的鸵鸟70瓶；1238374967瓶；just.64瓶；21822360、riddikulus60瓶；棒棒糖58瓶；小小颜56瓶；墨暮子54瓶；被窝里的维c本c52瓶；心、橙寻千叶、bibibibiu、一圈三小时、西江月、稚气？、yrj、2933444350瓶；红茶冰激凌、哦、眉三、正经人梁某、25468496、阿欣欣欣、晓星晗、倾城、11240瓶；3752517236瓶；伊然34瓶；南枫32瓶；清水捡豆子、mj、是为水印、1、pyon、su-south、夏晓晓晓、芝麻糊小可爱、36279848、养乐乐多多多、zzzzzzz、雾言30瓶；大山27瓶；莫娘子、在酒-、冰糖木糕、为绝美爱情打call的一、萌蛋、沉桉25瓶；唧唧、aspire、3310646022瓶；翩然21瓶；苍旻、许墨的小蝴蝶、buouyiyiyi、soft、民政局、阿沙沙有个晋江、民政局、梨书、雨下的兮落、易先生的大宝贝、氙气灯、心仪、闭合喵喵、居沅久、猫饼干、vivi、wy、浅笑依然、tyyq、柠檬碎糖ベ、默世绝园、若有若无、thia、小颖、透透明明、锦瑟微曦、阿浮、therapist、xxx、怪化猫、沈纣、汤邑、公子扶苏、吃了个瓜瓜、扁舟子、cccccq、鲸20瓶；白白淆18瓶；曾弃17瓶；叮铛、(ˊwˋ*)、fms-0916瓶；林啦啦xx、生鱼片不蘸芥末、二水、南咕咕、mm、我叫欢玺！！！15瓶；风吹脸大、我没营养14瓶；江起淮给我来杯桃汁。、花生家的小太阳、清风过无痕12瓶；咸鱼躺下做梦11瓶；清任、漆漆罅隙、41826596、衝突、玛利亚、三只羊、辛菩西、小小諸葛、是崽崽啊、抱走公主词、今天太太更新了吗、晓笙、超级无敌可爱啊、维摩、妌、建国后不许成精、是蔡不是菜、冉晴ovo、凌無忻、余十二、陈七昼、summer°初夏、天蝎子、柒未、paloma、薄荷叶134、biubiubiu、迟迟钟鼓、linlinlee、34872457、刀锋、初一、吃小孩蘸酱、咕咕咕、三愿、美黛佳发、木易yaqu、小杨今天磕cp了吗10瓶；星星呀、啊呜一口、阿宅、祸兮福所倚9瓶；落葵、肆季兜。。。、森林里、十三球球、嘶8瓶；伏特加桃桃、misaru、他家的灯笼、凉茶啊7瓶；十一今天暴富了嘛6瓶；是可爱的小作精哦、糖炒毛栗、123、爱咋咋地、鱼鱼鱼鱼鱼、可可可可、云芪、百香果、阿柳、帕可小姐、39851002、放飞自我的疯子、芒果宅喵酱、心悦双鱼、爱吃辣的汪、张家小姑凉、冬眠中勿扰、是小渝吗、沐巧巧、爱吃豆豆、小鱼因太可爱而被捉、狐狸、lili呀、懒得想名字想芽芽、我不熬夜、vicky、非白。、我叫圆仔、fiona_sy、白井纯黑子5瓶；空白格、元气满满不打烊呀、最爱黄裤子4瓶；见过你啊、鲸骋、改个id、天晴、50830001、方侯爷的小娇妻、梦过、程序猿的小书虫、小布3瓶；嗷嗷呜呜、20666491、符岚、nara、l、富贵鸭鸭、安室二喵、思绕天涯、赤水墨鱼co、爱钱不如爱权、想抱下星2瓶；fy9945、七月凤兮归、haha、23669302、叽里呱啦、时柒、瑶瑶爱喝冰橙汁、12344234、玄冥君、早起八点半、古今多少事都付笑谈中、风笙、37567326、喔喔就是喔喔、老鹅、啦啦噜啦、小霭、每天只能吃饭看睡前看、yzs、橙子的橙子、来者不拒、28196449、可念不可说、写昵称、南瓜糕、冬天的土拨鼠、觅海、乐晞、载星、千玺的小仙女、烟海、晓未央1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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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终停在了一个高度不动,就这么自上而下地看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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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词眉梢微动,轻声反问：“你说试什么？”
顾词话音刚落的同时,颜路清脑海里也回放着刚才的场景以及对话。
最开始似乎蛮正常的啊,不就是她抱着抱枕，顾词看到了，就提起她当时鬼扯的理由。
她觉得，大概是本尊看到自己被做成抱枕，仍然有些不适应，才提起那个话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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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真的想问一句：公主词你知道什么叫矜持吗？
醒悟的一瞬间，颜路清什么身体上的疼痛都飞走不见了，她眼睛瞪得老大,就这么看着顾词的脸。
看他深邃好看的眼睛,以及微带笑意的勾人神情。
颜路清还没有想好该怎么回答,该做出什么表现，大脑竟然最先模拟出了顾词所谓的“试试”到底会是怎样的场景。
他是侧躺,还是平躺？
而她又要怎么试？
是用侧卧着夹抱枕一样去试，还是用趴在抱枕上那种夹？
颜路清越想，脸上越止不住地升温。等把这两种方式全部都在脑海里过一遍之后，她才又慢半拍地意识到自己想了些什么——随后仿佛有什么东西在耳边炸开一样，颜路清猛地清醒过来,羞耻感蹭蹭上涨。
从头至尾不过半分钟时间。
顾词观察着她的神情、脸色，忍了又忍，还是忍不住笑道：“真是精彩。”
颜路清思绪一下子截断，仰脸问他：“什么？”
顾词：“你的脸色。”
太有趣了。
变来变去，心里想好像都写在脸上一样，就差没给人用小视频演出来。
明明她最初并不是这样的画风。她面对他的时候戴着面具，面对其他人，哪怕是大小黑也戴着面具。虽然看得出心里有无数话吐槽，表面却还是兢兢业业地演戏。
但不知从什么时候起，颜路清在他面前的面具开始消失不见。
……
看她现在这样，算是反应不小。
逼得太紧了？
这就紧了？
顾词答完，从枕边收回了支撑着的手，也重新拉开距离。他直起身，站在床边看着她：“没关系的。”想了想，又加了一句，“不敢就算了。”
他的膝盖从床沿离开的瞬间，床垫有轻微的起伏。
颜路清躺在床上，对此感受十分直观——她心里竟然有一瞬间的失望。
顾词说完之后并没有其他的语言动作，姿势随意地站在原地，似乎在等她回复，也像是在单纯地观察她。
“……”
颜路清想，痛经也算生病吧。
当病人的时候还不能任性，什么时候能？
思及此，颜路清突然放开手里捏着的抱枕，一下子从床上坐起来。
“有什么不敢的？”她表情认真、字正腔圆地说，“试试就试试。”
“……”
这话在安静的房间里显得异常清晰。
颜路清的眼睛睁得圆圆，像是她身上印着的q版熊猫一样，一眨不眨地盯着他看。
顾词一下子想到一个月前，她垂头丧气回到家，委屈巴巴递给他一朵花的时候，湿漉漉的眼神让他联想到了那种娇气漂亮又爱撒娇的小型犬。
奇怪的是，他对小型犬并没有什么特殊的喜爱，但却不得不承认——当时那瞬间，以及现在，都让他觉得……颜路清的眼睛，非常好看。
室内陷入几秒沉默。
颜路清依然没有得到答复。
她看着顾词在原地站了会儿，突然笑了笑，而后一言不发地拎起刚才脱在一边的外套，走向房间门口。
颜路清傻眼：“诶……不是，你去干嘛？”
问完后，颜路清脑海里也闪过无数猜想。
干什么？不试了吗？
她愿意了，他又要逃？
难道只是嘴上想要？
顾词恰好门开到一半，闻言停下动作，转过身似笑非笑地看着她。
“当然是……”他语调随意，却莫名让人遐想连篇，“去洗个澡，准备一下。”
“……！！！”
顾词轻轻带上门，颜路清坐在床上呆了好一会儿，红一点一点攀上她的脸颊，好一会儿才又有了动作——把自己像鸵鸟一样一头插/进了抱枕里。
啊啊啊啊啊啊只说去洗个澡不行吗！
为什么要说准备一下！
准备什么！有什么好准备的？
她内心正狂发弹幕的时候，肚子突然又袭来一阵阵痛，颜路清连忙老实在抱枕上趴好，不再乱动。
她正“嘶”“嘶”地像蛇吐信一样倒吸凉气，试图缓解疼痛，电流声响起，玛卡巴卡的声音出现在耳边。
“玛利亚，”它听起来有点委屈，“又是乱码……顾词回来之后乱码，他走了你还是满脑子乱码，你的大脑都被他占据了！！！”
“我有什么办。”颜路清虽然刚才因为顾词的话很羞耻，但仍然非常拎得清，“我喜欢乱码，也就想想乱码还能舒服点儿，我不想乱码，你有办给我止疼吗？”
大概是她太过坦诚，这实在没反驳，玛卡巴卡立刻认错：“我错了呜呜呜，那你要是现在还疼，我也能陪你说说话……”
颜路清想了想，反正顾词一时半会回不来，于是点头道：“好啊。你不是之前说你是实习成绩第一吗？你就讲讲你实习的时候都经历了什么世界好了。”
然后玛卡巴卡简单给她讲了她带过的那几位宿主的故事，颜路清中途去了趟洗手间，听得有点心不在焉。重新扶着下腹回到床上的时候，她叫了暂停，开始主动提问和这个世界有关的问题：
“这个世界看起来也蛮完整的，似乎所有人都在正常生活……那么书里没出现的那些人，他们真实存在吗？”
玛卡巴卡：“你可以理解为是两个世界呀，他们是独立的，但都是真实存在的，只是现在有了联系，所以你穿了过来——”
两个……世界？
颜路清道：“也就是说，我所在的世界和这里是相连的，把它们连在一起的契机是一本书。可以这样理解？”
“是的！”
颜路清又问道，“那书里的这些人，都得按照所谓的系统规定的剧情来走？就没有人可以不受限制吗？”
“有啊。”玛卡巴卡回答，“只不过几乎不可能实现而已。”
颜路清顿时好奇：“嗯？要怎么搞？”
玛卡巴卡：“重生。”
“……”颜路清愣了一下，“那确实……有够难的。”
本来都是书里的世界了，还要人家重生，这怎么玩。
玛卡巴卡又说：“但我之前听前辈们讲八卦的时候，听说这其实也有过先例——毕竟不管哪个世界都有意志力相当强的人，只是概率小到可以忽略不计，一共也就那么三两个。”
“我懂我懂，就像中彩票啦，走在大街上走着走着被雷劈到啦。”颜路清笑了笑，“我纯属好奇才问的，我也没指望能见到这样的人，而且……跟这么牛的人打交道，几个脑袋也不够我玩。”
——这种存在就是让人聊闲话的时候八卦崇拜的，只可远观不可亵玩。
两人正聊得欢，颜路清还准备问那几个重生的都有什么故事，还没问出口，玛卡巴卡那边又模糊了声音，被一阵阵电流声取代。
“……”
屏蔽仪来了。
他来了！
颜路清立刻从抱枕上蹭下来，从趴着重新变为侧卧，门恰好被敲了两下。
而后，她看到了推门而进的顾词。
和她像是两个季节的人，他穿着白色短袖，头发稍微有些凌乱蓬松，看起来很软，像是刚吹完。
顾词关上门，走近到床边的时候，颜路清才注意到他手里还拎着一个东西。
“这是什么？”她说着，就想伸手接过来。
顾词没有给她这个机会。
他给手里的东西解开扣子，然后微微弯腰，双手从她的腰间穿过，似乎调节了一下长短，而后“咔哒”一声在她腰后扣紧。
“这是你的……”他解释的时候停顿了一下，才继续道，“迪阿姨给的。”
顾词一直都不太喜欢她那些奇奇怪怪的叫，什么大黑，小黑，迪士尼阿姨，似乎他都很嫌弃，一般大小黑都用“你儿子”代替。
但不知道为什么，必要称呼名称的时候，他依旧会叫出她给取的这些奇怪的名。
就像现在，虽然嫌弃，仍然说了“你的迪阿姨”。
这是件特别小的事，颜路清心里仍然很微妙地动了一下。
系上没多久，她腰部开始感受到热度。这东西的名称她也不清楚，但功效一看就是热敷腰腹的。
顾词已经直起身，颜路清抬头看他，正想说点什么，却突然愣了一下。
最开始他回来，因为穿着比较正式的衣服，人看起来还是挺有精神的——主要是公主美貌也有一定的掩盖功效。
但现在洗了澡，换了一身这么简单的衣服，浑身放松下来，他神情里的疲惫似乎再也遮盖不住，眼睛也是半睁不睁。
颜路清开口问：“顾词，你很困吗？”
“……”
顾词原本习惯性想否认。
但话到嘴边，垂下眼帘：“嗯，很困。”
“昨晚熬夜到五点，今天八点起。”不止如此，他还说起了细节：“中午本来要睡一觉才出发，又提前。”
颜路清愣了下，什么出差这么苦？这不才睡了三个小时？
“……为什么啊？”
顾词看着她，眼神有点无奈，拿出手机翻了翻，找到和她的对话框，怼到她面前。
颜路清一下子看到了自己发的那两条消息。
【在逃圣母】：你知道吗？
【在逃圣母】：今天一家之主差点没了，家里差点失去主人。/大哭
顾词笑着道：“家里怎么能失去主人？我当然要赶紧回来了。”
颜路清：“……”
她小声反驳：“但是我给你发完，你早就到了。”说完自己也意识到了什么，“哦！是大小黑他们告诉你的吧？”
顾词夸赞：“真聪明。”
“……”
虽然不知道大小黑怎么汇报的，总之他是因为自己才早回来——
颜路清觉得自己脸上的神经似乎有点不受控制，嘴角像是抽了似的总是想往上扬，但又因为他看起来特别困倦的模样生出了点别的感受。
还没等她从这股又带着点甜又带着点心疼的劲儿里缓过来，顾词突然在她身边坐下，把颜路清吓了一跳。
“准备好了吗？”顾词带着询问的眼神望过来，“准备好了，我们就开始。”
“……”
为什么。
为什么这话自动染上了颜色！
你是个公主！你能不能矜持一点！！！
颜路清张了张嘴，却说不出话，而后听到顾词又道：“等试完了，我回去睡觉。”
“……”
对，顾词就睡了三个小时，赶紧搞完让他睡觉才是要紧。
“那你……就直接……”
颜路清指了指床，什么含义不言而喻。
顾词躺下之后，竟然还像是颜路清之前幻想过的那样，还特地询问她：“用什么姿势躺？”
“……”
两人都穿着居家服。
她坐在床上，身边躺着个大美人，甚至还正在问她，自己该用什么姿势躺。
这场面，换谁谁想不歪？？？
颜路清不断给自己做心理建设，慢吞吞地往他那个方向蠕动。就这么挪啊挪，总算挪动到了大美人身边。
她原本是跪坐的姿势。
还在纠结自己该不该这么做的时候，躺着的大美人突然发话。
“再不开始，”他笑了声，“我都要睡着了。”
“……”
这话恰好给了颜路清思路。
她当即转变动作改为坐下，先是把抱枕放在了一边，而后两手拉过两人身边的被子，完全伸展开来，迅速在顾词身边躺下，被子也恰好盖在两人身上。
被子落下的一瞬间带起一小股风，两人鼻端都是淡淡的清新的香气。
顾词：？
颜路清床不仅大，床上的枕头还是超长款，自己睡爽，两人睡也特别宽敞。
颜路清盖好被子后，转过头侧躺，看着顾词那张似乎写着问号的脸：“你不是说你要睡着了？”她讲得头头是道，“你看，反正我们都困了，那不如就直接睡一觉吧，把你为了早回来没睡的觉在我这里补回来，刚刚好。”
说完，困意非常给力地说来就来，她打了个哈欠。
顾词：……？
“别睁着眼了。”颜路清从被窝里伸出手，精准地覆盖在他的眼皮上——
顾词条件反射地闭了眼，感受到她带着暖意的指尖仍然没走，耳边传来她的声音：“顾词，你快睡觉。”
尾音软软的，像是在哄小孩子。
“……”
颜路清手指没一直放在上面，她发现自己移走了，顾词也仍然安安静静地闭着眼。
这个时间，已经到了黄昏的尾巴。
颜路清没有顾词那张大白天拉紧窗帘的习惯，她都是完全敞开的。此时窗外暖橙色的光洒在白色的被子上，顾词逆着光的脸好看到像是一幅画。
她看着看着就开始出神，等了不知道多久，顾词的呼吸越发清浅均匀，眼睫毛也几乎不动，似乎像是真的睡着了。
“顾词，你睡着了没。”颜路清极小声地试探。
没有回应。
“上次我们这样面对面睡觉还是在树洞里，”她继续用微弱的气声道：“说起来，你还记得我们在树洞的时候吗？”
他依旧没回应。
“当时我问过你，马上要得救啦，你开心吗。”她微微叹气，“你大概说的是实话吧……”
顿了顿，颜路清终于说出了当时没有说出口的秘密。
——“但我撒谎了。”
——“其实我在走的时候，一点也不开心。”
不管他睡没睡着都无所谓。颜路清只是被这个场景触碰到了曾经的记忆，所以一吐为快。
可能和刚才吃的药有关系，颜路清也开始真真切切地犯起了困劲儿。脑子一旦不清醒，什么奇怪的小剧场都冒出来了——
她又美滋滋地欣赏了会儿老婆的盛世美颜，在心里感慨，唉，昏君竟然把笋国公主哄上了自己的床。这是历史的一小步，熊猫国的一大步。
颜路清觉得正对着这张脸冲击力有点儿大，于是翻过身去睡。
恰好抱枕被她放在了另一侧，她便像是往常一样抱紧了抱枕，双腿也习惯性地夹上去，没几分钟便陷入梦乡。
……
再醒来的时候，眼前一片昏暗。
颜路清感到身上轻了点儿，腰间的那条带子似乎不见了，但神奇的是，小肚子不怎么疼，身上也很热乎。
颜路清不少睡前的记忆回颅，想到自己是和顾词一块睡了个下午觉，想到自己是背对着他，抱着抱枕……
颜路清想抱着抱枕伸个懒腰的时候，突然发现手上触感似乎哪里不对。
……抱枕有这么硬？
抱着抱枕睡觉有个坏处，软是软，但睡着睡着就会热。
她今天抱的这个怎么还温温凉凉的。
似乎，好像，比抱枕还舒服。
还没等想明白呢，耳边又骤然传来一道熟悉的嗓音。
“怎么样。”
“……”因为距离过近，颜路清愣神了好几秒，才迷迷糊糊地反问：“嗯？什么怎么样？”
刚问完，她感到自己的腿被人挪动了一下。而自己抱着的“抱枕”——也动了一下！
“……！”
颜路清搂着“抱枕”的胳膊也顿时僵硬无比。
她总算意识到自己的腿搭在了哪儿！！
当时在树洞和他睡了一晚，颜路清记得第二天一早，顾词就给她看了一段视频，上面有她睡着后的种种作为。
但当时毕竟没有亲眼见到，而这一切仿佛当初树洞场景重现，只不过她这次不是听顾词叙述，而是撞到了自己的社死现场——她就真的像是大熊猫扒着笋一样牢牢扒在顾词身上！！！
顾词回答她先前的问题，清清冷冷的嗓音再度响在房间里。
“当然是问，抱着真人的感觉怎么样。”
“……”颜路清要窒息了。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明明抱着抱枕入睡的，她以为不会出现那种情况了啊！
但顾词还没完。
她正屏住呼吸，忍着尴尬，打算悄悄把胳膊腿都收回来的时候——
“你不是喜欢你的抱枕么。”
他继续说着话，声音带笑，“那它现在怎么在地上？”
“…………”
作者有话要说：公主词（不屑）：呵，抱枕。
颜熊猫左拥右抱，一个真笋一个假笋，她肯定能找到真正的笋，然后紧紧扒住吃掉（
（这章如标题，我自己也知道好腻歪。
写得我都不好意思了。
你们也不乐意看吧==。我会控制一下的。
不！应该是说，我会转告让他们控制一下！）
有点语无伦次，今天中午喝醉了，醒酒好久才醒过来，写得也慢，一直没看app不知道营养液到了六万，呜呜呜刚刚才看到，我明天补上另外五千字，更个九千吧～不会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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