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节_桃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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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节

  被布料松垮包裹的小茎也不停地在蕾丝轻纱上摩擦,粉红的Gu-i头早已磨成殷红,又痛又爽。看着楼下人来人往的街道,季予高Ch_ao的Y_u望前所未有的强烈,心率陡然加快,他甚至能感觉到皮下经脉的鼓动。

  肠道变得敏感至极,稍微一动就带起舒爽的电流,更别说陈佞之暴虐式地狂肏。

  “啊啊啊啊啊——到了——啊——”

  “哈......哈.......好爽........啊.......”汩汩精水从马眼溢出,顺着腿根下滑,堪堪挂在黑丝上。

  陈佞之看红了眼,放开他的手转而箍住他的两条腿,心无旁骛地肏穴,百来下顶到季予翻白眼的前后驰骋后终于Sh_e在了穴道深处。

  此起彼伏的喘息声自飘窗传出,高Ch_ao的余韵令季予浑身虚软,像踩在棉花糖上轻飘飘地荡漾,他累得连呼吸都想停止,浅浅闭上眼睛小憩。

  陈佞之将仍然硬挺的Xi_ng器拔出,带出一圈恋恋不舍的媚肉和跟着送行的汁水。没了填充物的穴道顿时变得空虚,穴口开始不安分地翕张,蠕动间更多的精水和肠液滑出,流了季予满腿。

  待他呼吸稍微平缓后,陈佞之又将利刃插入,季予只是微微哼了一声便放松身体让剑鞘将其包裹住,感受茎身上青筋的跳动。

  陈佞之将他扶起,浅浅地律动。灭顶的快感过后,理智也逐渐回归,季予不愿再看窗外的光景,Y_u要别过头,一双带着薄茧的大手就覆上了他的眼睛。

  “你听。”

  在他温柔的低语中季予微怔,张合的睫羽缓缓安分,用耳朵在黑暗中捕捉这个世界。

  忽近忽远的人声,偶尔迸裂的鸣笛声,空调外机的轰鸣声,晚风划过树叶的哗啦声......清脆悦耳的银铃声,自己急促的喘息声,陈佞之若有若无的喟叹声,身下黏腻的水声......

  这些东西在季予的脑中甚至没有完整的成像,他却微妙地产生了自我主宰自我构造的腾空感。耳朵和眼睛不一样,眼睛只能单一地灌输你所看到的,耳朵却能排除你不想听的。

  世界很大,他要的不多,把那些不必要的东西都过滤掉之后,剩下的,就是他要的。

  是陈佞之。

  他听见陈佞之说:“不想看就别看,听点想听的。”

  “好看,喜欢,想操。”

  季予浑身都僵硬了,曾经不见天日的日子,药效一过他便死活不愿闭眼,他想记住每一张令他痛苦的脸,死了都不想放过他们。

  可是出来后他才发现自己有多懦弱,不敢轻生,甚至不敢闭眼。

  忘不掉啊,记得太深了,太苦了,太痛了。

  可是有个人,叫他闭上眼睛,告诉他,你不用看,我把你想听的都说给你听。

  陈佞之的浪漫,令人溺毙。季予从前不敢死,往后向往生。

  如果说陈佞之是俗人,那他便是庸人。

  向Y_u望而生,浪漫至死。

  惊喜吗?复健咕带着正文完结大礼包向你走来。

  番外和彩蛋慢慢补,至于下一篇,人兽或者骨科,到时候应该会在wb吱一声(最近特别萌毛茸茸的耳朵和大尾巴)

  最后,相遇即缘,风马牛不相及,愿大家浪漫至极。

  ————

  第16章番外1

  s市,夏天的尾巴还在乱晃,早早便有第一缕阳光升起,打亮了街道,却穿不透遮光帘的荫蔽。

  昏暗的室内,破碎的棉质T恤,揉皱的牛仔裤,勉强挂在床上的床单,坍倒

  的画架,满地的作废纸稿。每一处都昭示着昨夜那场Xi_ng—A_i的巨大阵势,出警的陈佞之,独守空房的季予,皆是久旱的枯涸之地,渴求甘露的滋润。

  基本一夜无眠,此时季予正处于深度睡眠中,软绵绵窝在陈佞之怀里,手却无意识压在他脸上捏着他的耳垂。

  昨晚,季予发现了陈佞之身上除了嘴唇外第二软的部位,耳垂。圆圆的,厚厚的,捏起来很舒服,捏着捏着,就睡着了。

  床头柜上的手机一直在震,陈佞之眉头越皱越紧,不耐烦睁开了眼。入目是季予瓷白的肌肤,巴掌大的脸压在臂弯处,细密的睫羽像小扇子一样摊开,随着呼吸以极小的频率起伏着。

  季予被肱二头肌压迫的嘴角张着,透明的津液沾了陈佞之满臂,那一块的温度较其他地方要更凉,却又被他浅浅的呼吸暖融融地抚着。

  陈佞之唇线上扬,极轻地哼笑,抬手用食指兜了兜他的下巴,那分离的两唇便乖乖合上,还不安分地咂了两下。

  扶住他的头将手臂平缓地抽出后,陈佞之晃着脖子放松肌肉,这才拿起手机接听。

  “什么事?”他的声音很低,三分倦三分懒四分不耐烦,如他本人一般透着不屑。

  电话那边的嘈杂声戛然而止,方材冷汗直流。明明大家轮流打电话叫这尊大佛起床,怎么偏偏就接到了他的?周围的同事则瞬间解脱,劫后余生的庆幸过后便是幸灾乐祸。

  方材战略Xi_ng吞咽口水,斟酌着开口:“……陈队,那什么,今天表彰大会啊,你…到…到哪儿了?”

  他是个纯粹的北方人,此刻却紧张得舌头打结,轻读的儿化音成了单独的重音,听起来别扭又奇怪。

  刘庆一下就笑了,像只猴似的上蹿下跳前仰后翻,虽然上次送情趣内衣那事儿他俩被削的不轻,负重拉练20公里不说,回头还互相负重做俯卧撑,差点丢了老命。

  但是吧,只要这祸水没浇到自己身上,那就是爽的。

  方材无语地翻了个白眼,抓起桌上的笔筒就扔了过去,还没来得及骂两句,陈佞之就说话了。

  “什么表彰?”

  听他的语气方材就知道,他真忘了。无奈地叹了口气后,方材认命般开口:“扫黄表彰啊,今年咱们分局扫黄业绩那叫一个高,局里这不得派个形象大使去领奖嘛……”

  “汪局说了,就得内定你,去给咱们分局长长脸……名字都报上去了,您就给个面子来吧,咱们局大巴车都备好了,就搁那门口候着呢。”

  电话那边静了片刻,陈佞之下床的步子被一根小拇指拦住。季予不知什么时候醒了,正勾着他的手指,迷瞪的桃花眼泪痕已干,此刻又泛着湿漉漉的水光,沾湿了扑闪的长睫。

  陈佞之顺手掐了电话,俯身浅啄他的眼皮:“哭什么?”

  季予喉咙还是哑的,手指钻进他的指缝死死攥住:“……你去哪?”

  他不安地贴近陈佞之,将自己埋在陈佞之的气息下。如果可以,他甚至想像寄居蟹一般永远寄生在陈佞之的壳下,蜷起来,乖乖地把自己柔软的腹部藏在壳里。

  陈佞之一路吻过他的面颊,在柔软的唇上啃了一口后笑道:“加班,去赚点奶粉钱。”

  他神色揶揄,眼里的促狭混杂着未消退的情Y_u,引得季予面上发热,急急用空闲的那只手捂住了他的嘴。

  “……别说了。”

  前段时间突然指趾末端麻木,偶尔还有针刺感,为了不影响后续作画,季予抽空去了趟医院。医生说没什么大碍,初步考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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