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章 天命道人
方证死了……
莫凡在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第一反应便是不相信。
直到在豫长青那得到了肯定的答复之后，才知道方证真的去世了。
确定消息之后，莫凡的内心充满了悲伤，把自己关在宿舍里，静静地呆了两天，连方证的葬礼都没有参加。
如果不是豫长青态度强硬地把他从宿舍里拉了出来，莫凡应该还会继续在里面发呆。
方证灵堂前，豫长青厉声喝道：“跪下！”
莫凡扑通一声跪在地上，结结实实地磕了三个响头。
方证虽然与他相处的机会不多，但是这个有些爱财的老头，却是如定海神针一般的存在。
好像只要有他在，豫州学府不论如何也不会倒。
“方老，一路走好！”
莫凡为他上了香，强忍着没有流泪，回到豫长青身边站着。
豫长青见他做完这些之后，脸色才稍微好一些。
“方老已经把衣钵传给了凉曦，他老人家对凉曦评价很高。假以时日，成就会超越他。”
“嗯。”莫凡点点头，虽然没见过凉曦出手，但是她哥哥灵魂变异失败都有如此强的能力，想来她也不会差。
“怎么没见到她人？”
莫凡出来也好半天了，原本以为凉曦会一直守在方老的灵堂前，却一直没看见她。
“她被我藏在道山上了。”豫长青语气平淡地说道。
“藏？”莫凡愣住，问道：“是发生什么了吗？”
“天命道人！”
豫长青还没有回答，莫凡便惊呼出声。
“没错。”豫长青对于莫凡的聪慧一直都深有体会，所以被猜到了也不是特别惊讶。
“方老一走，天命立刻就有反应。”豫长青脸色平静，看着莫凡说道。
“他想借这个机会，把几个家族的人聚在这里，挑选出最后一个进入秘境的人。”
“为什么要把凉曦藏起来？”莫凡不解地问道。
豫长青叹了一口气，说道：“这是她自己要求的，这孩子一听到天命要过来，就说要进道山躲起来。”
“难道说天命道人会对凉曦不利？”莫凡脸色有些难看。
方老一走，天底下将再无人和天命抗衡。如果天命为了以绝后患，把凉曦扼杀在摇篮中，也未必不可能。
豫长青身上气息浑厚有力，他冷哼一声：“如果真的是这样，我要他议会付出惨重的代价。”
他的眼神里杀机四溢，就算他渡劫是勉强成功，但再怎么说，也是一名渡劫前期的强者。
“您打得赢天命吗？”莫凡小心翼翼地问了一句。
听到这个问题，豫长青顿时泄了气，有些恼怒：“你这小子，长他人士气，灭自己威风。”
莫凡尴尬的笑了笑，虽然他没有回答，但也明白其中的意思。
豫长青露出无奈的表情，说道：“神手已经非常可怕了，但是他在天命面前，乖得像个小孩。”
“虽然天命很少动手，但是单从这一点上看，就知道天命有多么可怕。”
莫凡默然不语，对于天命道人，世人只知其恐怖，却很少有人知其深浅。
这种深不可测的存在，才是最令人畏惧。
而且天机一道，神秘莫测，他们的实力根本不能用境界去衡量。
豫长青见他愁眉苦脸，轻声笑了笑。
“你也不必太过担心，凉曦这丫头继承了方老的衣钵。对天机一道也有所了解，想来这般做法，是为了避其锋芒罢了。”
莫凡点点头，的确如此，如果站在豫州学府的角度上看，确实应该对天命道人有所提防。
但是如果站在全人域的角度上看，天命的为人却是有保证的。
在人类最艰难的时候，是他扛起抵御外敌的大旗。顶着魔主的威胁，保全整个人类。
“对了，爷爷，怎么这么久没有见到司蓉姐姐？”
自从莫凡从神秘空间中回来，他就一直没有见过司蓉夫人，此时终于有机会问起。
豫长青看了看司蓉夫人的住处，回答道：“司蓉最近境界有所提升，正在闭关。”
哦？莫凡微微一愣，司蓉夫人已经是出窍中期，再有提升，便是出窍后期。这个修炼速度，也是非常惊人的。
“原来如此，这倒是一件好消息。”
司蓉夫人实力越强，豫州学府在人域上的底气便越足。毕竟一个拥有大范围攻击手段的顶级强者，是非常罕见的。
“莫凡，毕业之后，你的去处，已经想好了吗？”豫长青沉默片刻，淡淡地问道。
莫凡想了想，还是决定如实回答：“大致方向已经确定，应该会去军队发展。”
“军队……”豫长青小声咀嚼着这两个字，也明白他去军队是为了救回生死不明的莫川。
在这一点上，豫州学府并不能给予他太大的帮助。
所以豫长青心中不免有些复杂，他深深叹了一口气，说道：“豫州学府，永远是你的家。”
说这话，并不是因为方证生前的嘱托，而是他内心的真实想法。
莫凡认真地点点头：“放心吧，爷爷。因为一些特殊原因，我不得不出去闯。不管怎么样，我永远是您的孙子。”
“好孩子。”豫长青动情地拍了拍他的肩膀。
“来自豫长青地夸奖，帅气值+5200”
突然收到信息，莫凡也是没有想到。
他已经许久没有见到系统出现，连帅气值也一直停留在，没有太大变化。
终于收到一笔数量可观的帅气值，这才积累到了3w出头。
莫凡看了一眼，便不再关注系统面板。暂时来说，帅气值的用处并不大。
因为他现在就只有一些功法，还可以通过兑换熟练度提升强度。
但是像《炼药基础大全》、《医经-简易版》，以及《御心诀》这种功法，剩下的熟练度，完全可以靠自行修炼来累积。
《锻造基础大全》是因为一直找不到锻造兵器的机会，所以被莫凡选择性无视掉。
而最重要的《剑道》，却是无法通过兑换熟练度来提升。
当然，帅气值这种东西，自然是越多越好，能有一笔不错的收入，莫凡也是非常开心的。
莫凡刚想开口说话，却见豫长青突然眉头一皱，抬头看着远处。
“爷爷，怎么了？”莫凡也朝那个方向看了看，却没有发现任何异常。
豫长青吐出一口浊气，缓缓说道。
“他们来得好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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确定消息之后，莫凡的内心充满了悲伤，把自己关在宿舍里，静静地呆了两天，连方证的葬礼都没有参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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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老已经把衣钵传给了凉曦，他老人家对凉曦评价很高。假以时日，成就会超越他。”
“嗯。”莫凡点点头，虽然没见过凉曦出手，但是她哥哥灵魂变异失败都有如此强的能力，想来她也不会差。
“怎么没见到她人？”
莫凡出来也好半天了，原本以为凉曦会一直守在方老的灵堂前，却一直没看见她。
“她被我藏在道山上了。”豫长青语气平淡地说道。
“藏？”莫凡愣住，问道：“是发生什么了吗？”
“天命道人！”
豫长青还没有回答，莫凡便惊呼出声。
“没错。”豫长青对于莫凡的聪慧一直都深有体会，所以被猜到了也不是特别惊讶。
“方老一走，天命立刻就有反应。”豫长青脸色平静，看着莫凡说道。
“他想借这个机会，把几个家族的人聚在这里，挑选出最后一个进入秘境的人。”
“为什么要把凉曦藏起来？”莫凡不解地问道。
豫长青叹了一口气，说道：“这是她自己要求的，这孩子一听到天命要过来，就说要进道山躲起来。”
“难道说天命道人会对凉曦不利？”莫凡脸色有些难看。
方老一走，天底下将再无人和天命抗衡。如果天命为了以绝后患，把凉曦扼杀在摇篮中，也未必不可能。
豫长青身上气息浑厚有力，他冷哼一声：“如果真的是这样，我要他议会付出惨重的代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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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这个问题，豫长青顿时泄了气，有些恼怒：“你这小子，长他人士气，灭自己威风。”
莫凡尴尬的笑了笑，虽然他没有回答，但也明白其中的意思。
豫长青露出无奈的表情，说道：“神手已经非常可怕了，但是他在天命面前，乖得像个小孩。”
“虽然天命很少动手，但是单从这一点上看，就知道天命有多么可怕。”
莫凡默然不语，对于天命道人，世人只知其恐怖，却很少有人知其深浅。
这种深不可测的存在，才是最令人畏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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豫长青见他愁眉苦脸，轻声笑了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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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凡，毕业之后，你的去处，已经想好了吗？”豫长青沉默片刻，淡淡地问道。
莫凡想了想，还是决定如实回答：“大致方向已经确定，应该会去军队发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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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一点上，豫州学府并不能给予他太大的帮助。
所以豫长青心中不免有些复杂，他深深叹了一口气，说道：“豫州学府，永远是你的家。”
说这话，并不是因为方证生前的嘱托，而是他内心的真实想法。
莫凡认真地点点头：“放心吧，爷爷。因为一些特殊原因，我不得不出去闯。不管怎么样，我永远是您的孙子。”
“好孩子。”豫长青动情地拍了拍他的肩膀。
“来自豫长青地夸奖，帅气值+5200”
突然收到信息，莫凡也是没有想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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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凡看了一眼，便不再关注系统面板。暂时来说，帅气值的用处并不大。
因为他现在就只有一些功法，还可以通过兑换熟练度提升强度。
但是像《炼药基础大全》、《医经-简易版》，以及《御心诀》这种功法，剩下的熟练度，完全可以靠自行修炼来累积。
《锻造基础大全》是因为一直找不到锻造兵器的机会，所以被莫凡选择性无视掉。
而最重要的《剑道》，却是无法通过兑换熟练度来提升。
当然，帅气值这种东西，自然是越多越好，能有一笔不错的收入，莫凡也是非常开心的。
莫凡刚想开口说话，却见豫长青突然眉头一皱，抬头看着远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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